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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招把晟老大抢过来。当他起步时范情一个眼神飘过来,警告我趁现在带著他跑,别让元优多此一举。 我听令,支撑起身子以追风逐雷的速度,一握住元优的手,便往後门跑,依循范情走来时特地留下的记号,我们很快逃离工厂,重获大自然的怀抱。 望著蓝天,我们坐在地上呼吸著新鲜空气。其实我有点夸张了,抓著元优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纯粹是我的体重…… 元优很生气的指责我:「你干嘛拉我走?」我知道他一定会骂我,就像眼前有块蛋糕,本可以到手的却发现蛋糕竟然过期了,那种心痛感。我尽量克制情绪,回答:「我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也沦陷。」 他反呛我:「不用你多管閒事,哼。」有时候我为他的孩子气感到可悲。两人沉默了几分後,饥饿感油然而生,元优看著有些凹陷的腹部,摸摸右口袋,掏出两枚淫币,看了我好久,我也看著他。他脸一片羞红,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这是范情给的,你要吃饭的话就一起走,我……我不会好心求你的。」 我微笑,挽著他的手说:「我不介意这样手勾手去餐馆。」第一天来这时范情就说过淫狱里大概的建筑了。我们刚踏入中心时的右手边,就是餐馆(不过我觉得应该叫厨馀馆),从黑环宿舍走到那需耗费半小时,范情建议我们就在那一整天,晚餐时再回来。 元优瞪我个三千八百万遍後,最後挤出几个字:「委曲我了。」 *** 晚上回到宿舍。 我觉得我能跟元优耗一整天实在太伟大了,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中,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淫狱的了解远远胜过我。我问了最关键的问题:为什麽工厂会有性爱进行式? 他边捏著我的鼻子边回答:「很简单阿,工厂那麽乏味的地方,总要找点乐趣吧?和机器做也太恶心点,工厂排除机器後就只剩一堆人了,又刚好都是男人,谁攻谁受都可以,多好阿。」我不认为这是标准答案,经过两人孩子般的打闹後,元优输的正字起码有一百个,他只好认真回答。 「我听说新雅公司变态得可以。新雅总裁──关宁特爱男人的精液。除了总裁特殊的癖好外又传新雅专任博士专门以精液作为实验用的用品。想在淫浪赚钱必须提供激情的精液,100毫公升等於一淫币,所以你看到的不是强奸而是“工作”」我糊涂了,这根本是颠倒是非,明明是藉口! 想想又不对,问:「为什麽一定要压来压去……也可以自己用阿。」又不是每个人都手残了。 「研究过了,激情的精子活动力比较旺盛。」我有种晕眩浑浊的感觉,看著自己的黑环,一定要像斐儿一样才能生存吗……「不过,还有个方法可以赚钱。」元优的话让我的惊喜万分,眸子睁大。 「绿环的有个特权──可以无限拿淫币。所以工厂只不过是他们消遣的场所。如果你不想被玩来玩去,可以找个绿环当金钱资助来源呀,死命地让绿环爱上你,对你如痴如醉,而你只要出卖身体便能获得富贵。」哦?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这方法通常不是套用在女人身上吗…… 以飞快的脚步跑回宿舍,我有点怀念温暖的大床了,处了一天觉得元优只不过是嘴巴坏了点,人格还满好的。两个有一搭没一唱的上了楼梯,往破房305走,我正嘻笑时元优蓦然用手阻挡我的去路,「怎……」「嘘,有人。」 我抬头看,是一群绿红环,精确的数了下,有两个绿环四个红环,还真是热闹。一个带头的带著虚伪的笑容走向我们,指了指我俩的脖子,问:「新来的?」我抓紧元优的手,微微点头。 「住305?」男人的话咄咄逼人,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是。」元优回答,表情平淡。 男人笑了笑,解释:「我得知有两个年轻人刚来淫狱,住305,也不知谁给我乱传说是两个极品,我便带著众人前来,谁知一个看起来一副婊子样,另个肉太多太碍眼了,超级劣品。」他失望的望回众人,扇扇手示意回去。 当他走到楼梯间时,我止不住怒火,大吼:「劣个头,你这个以外表评论一切的外貌协会会员!」全场人一震,元优狠狠踩了我一脚,小声说:「你欠人抽吗?」 带头的男人手插口袋,大剌剌的走到我们面前,伸手勾著我的银环,将我提起,冷笑:「哦?那你就“做”出你的内在美呀。」视线顺势往我的下体看。 <% END IF %> 作家的话: 文中老是说裘银育很胖,其实也还好, 淫狱里的人标准比较苛刻, 裘银育,委曲你了。 --- 挑虫,微修。4/11 ☆、章六 夜袭(下) 章六 夜袭(下) 我以为我将在今晚被人开了苞,谁知那个男人只开了个又简单又羞耻的要求。 「你们两个很要好吗?」他看著元优不在意的表情。 「不好。」两个人异口同声,有默契极了。 「知道我的名字吗?」他放开银环,我连忙揉著脖子,痛死了!忍不住骂:「你叫什麽关我什麽事?以为自己多红呀,又不是大明星……」才爆出口我就想杀了我自己,别的不骂骂个绿环的是在讨虐待吗? 元优比我还现实,他对著众人说:「我不认识他。」他指著我。 我脸色铁青,不料眼前的男人却笑了,且笑得诡异,好像我上辈子欠他什麽似的,他抚摸著我的脸颊,惋惜的说:「我叫莫少简,被淫狱的人称为血淫,劝你最好记住我。」我点头,心里直在呸他,这世上自恋的多了。 莫少简介绍完自己後,人群中突然跳出一个身材较矮小的红环,他挤到莫少简身边,秀了一圈,高傲的说:「还有我,我叫游雪,劝你们最好也记住我。」我噗哧一笑,莫少简有些头大,他拍著游雪的肩柔声说:「游雪,去後面站好,不要丢人现眼。」 游雪直嚷著:「欺负我!欺负我!」只是嘴上功夫,他用力踩著地板往後走。那群人不知吃错什麽药,像供奉神明般不断给游雪磕头,让游雪消气,连另个绿环的也包括在内。我已经不对淫狱的阶级制度抱任何期待了。 莫少简理了理杂乱的头发,问:「喜欢玩什麽花样,可以提出来,我可以列入参考。」他靠著墙,那个轻藐的样子让人恨不得骂上一句:“你这个孝涕忠信礼义廉的!”让人不爽。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