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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突破。因为高考的消息从国家下达到正式考试,前后相差不到两个月,短短的时间内让百万知青重新拾起笔硬着头皮复习,结果不尽人意。 一来动乱的这几年之间中学的教育参差不齐,人心惶惶,无论学生还是老师无心上课,敷衍了事。出现了老三届的中年知青可能比新嫩的青年知青功底还要扎实的情况。但已经成家为着生计奔波操劳的中年人大部已经放弃学习重造的机会,这一点点地加起来,恶劣的环境之下造就了77年高考极低的个位数录取率。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当年她曾听闻过某县城一个成分不好落后分子考上了大学,但因为十里八乡仅他一人考上,只好破格给他上了大学。 N市这边经济教育本就落后,录取率大概还是全国垫底的,赵兰香想着眼神愈发地幽深。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赌一赌又何妨? …… 那厢河子屯的第一第二大队的社员又闹了起来,第二大队的队长李来福在从中调和。 李大牛说:“这帮老油子,等着让我哥收拾吧!” 他顿了顿道:“他现在能站起来了,很快就能参加劳动了。” 李来福抹了把汗,说道:“古人有句话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高小勉强毕业的李大牛听完,蒙圈,怒道:“你他妈的说人话。” 李来福点了支烟,吐了一口烟圈,淡淡地道:“还能说啥,不就是山上的水田开好了,人人都争着吃肥肉吗?” “怎么分配是个难题,毕竟人也不是生下来就想受累的,大伙都想轻松点。” 李大牛说:“几块水田而已还能难死人?回头让党支部的账房先生拿尺量量,均分了让人抓阄干呗!” 李来福幽幽地看了李大牛一眼,说道:“你没发现今年开春雨水少了点吗?” “这个水田可不好分唷。”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香香:柏哥你毁了我的卷子,你得多赔我几张。 最好每天都来写写:) 柏哥:既然对象想跟他多处处,他就多处处。 写卷子什么的都是借口。 嗯,女人就爱口是心非。 平生君:咦,柏哥此刻想入非非的心怕是要上天了。 美得你。 脑补是个毛病,得治治哇~ * 第102章 李来福说完之后,李大牛陷入了一片沉默, 他好久才说:“俺这半吊子的大队长就不掺和了, 让俺哥去操心吧!” 大队里的社员又闹了起来, 李来福匆匆地离开了大牛家。 李大牛当天果真去找了大哥李大力, 经过几天的恢复,李大力已经能够神色自如地甩开拐杖走路, 并且能承担家里的一些琐碎的家务。 贺松柏要干的那些活, 他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干, 也都能收拾得很仔细。 他砍完柴就帮家里的赵知青碾米粉。 赵兰香晚上想做顿米粉吃,但贺松柏很忙很累,她宁愿自己推磨慢慢碾, 也不愿意把他叫醒干活。李大力见状,让自己婆娘去歇着,他推着磨盘轱辘走。 贺松叶搬着小板凳坐在一旁, 用袖子擦擦自个儿额间渗下的汗, 她笑眯眯地看着丈夫碾米粉。 纯白的液状黏糊的米浆一点点渗下,带着一股新鲜的米浆清香味。 赵兰香感激地道:“多谢队长。” 李大力打趣地道:“不用谢, 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菜就是养病这半年吃的。我倒要感谢你咧!” 赵兰香用着新鲜磨出的米浆做了米粉, 她打算做一种某地的特产, 曾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粉——老友粉。 她将猪肝儿、猪粉肠、猪肉切成薄薄的片儿, 新鲜采回来的春笋被她切成了均匀的细条, 腌制成酸笋,夏天腌制的豆豉舀出一大勺,加上泡得发芽的嫩绿豆芽, 配以嫩姜丝、蒜蓉、辣椒末下锅翻炒至爆出香味儿。 猪骨头熬制了三个钟头的汤底,用十余种香料组成的汤料调味,舀一勺味浓鲜香,加入爆炒好的配料,滚滚的汤汁酸辣可口,沁人心脾。 冬天吃驱风散寒,暖心暖肺,夏天吃开胃健脾,酸辣诱人。老友粉讲究的就是个酸和辣,刺激而畅爽。 三丫捧着一大盆的粉,使劲地嗅了嗅:“闻着好辣,口水都流出来了!” 她就爱吃辣的东西,但还是头一遭吃到这种集酸、辣、咸于一体的食物,吸入一口热烫的鲜汤,富有层次感的汤头攫住了她的味觉。第一重酸味爽得令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涎水,第二重辣味微微刺激着她的味蕾,令她吃着吃着,忍不住停下来擦汗。 咸味挟着猪肉薄片儿又香又嫩的滋味,叫人陶醉。极富层次感的汤粉,叫人越吃越着迷。 贺大姐只顾着吸溜吸溜地吸米粉吃了,她喝完最后一口汤,把碗里的东西都吃干净了,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儿。 她开心地打着手势,“笋、好吃。酸脆,开胃。” 李大力康复之后第一次吃微辣的东西,吃得满头微微发出微汗来。 他听见自家婆娘说的开胃,视线不由地往下盯了盯。 贺大姐脸红地撇过了眼,被男人发烫的视线看得害羞。 贺松柏吃得很斯文,别人吃光了,他还在一点点地挑着嫩豆芽、酸笋吃,吃完了别人都散了,他才终于放下筷子,露出洁白的牙。 “吃完了,写试卷去。” 他快速地收拾了碗筷,洗干净,偷偷摸摸地潜入了对象的屋子。 春日已经变得极暖极热了,寒冷的夜晚变得凉快而温湿,女人的屋子里飘着一股极淡的栀子花香。 他自顾地翻了翻对象的教材书,挑了数学物理,坐得笔直挺立,一丝不苟地做起了学问。 赵兰香问他要猪场的账本,贺松柏扔了一个小本子给她。 赵兰香仔细地核对了一下,“你……怎么又没钱了。” 贺松柏万分地汗颜,心虚地忍不住轻咳。 “扩建养猪场是必须的,现在政策和环境好不容易变得宽松了,趁机大赚一笔,谁知道以后的风向变成什么样。” “这是……我剩下的钱。”他挠了挠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沓皱巴巴的钞票出来,递给对象。 破旧的钞票带着他淡淡的体温,赵兰香点清了数目,把它锁进了行李箱里。 “我帮你攒着,怕你以后胆子大得连本钱全都投进去。” “我不要你的钱。” 贺松柏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傻婆娘,你要也没关系。” 本来就是给你攒着的。这句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心里默默地惦记了一遍,这才动力十足地、投入地翻起了书看。 贺松柏去到市里做生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