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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跳出一堆贴子,一个个贴上热门火爆标签,梁安按顺序点入第一个。 随后,梁安感觉是进入了情感论坛,一溜整齐的生活照偷拍,分析修平的情感走向,下赌注这次的新雌侍能待多久。他穿越而来的身体有过四个雌侍,这不禁令梁安诧异。 要知道,就是他雄父,梁家现任家主,也才有两个雌侍。 修平高中毕业,在他雄父安排下考上郡里公务员,纳娶第一个订娃娃亲的雌侍。当时,修平性格温吞,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当他雄父升为郡长,巴结修平的人多起来,公子哥、纨绔子们都带着他玩,很快修平就被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迷得晕晕乎乎,对雌侍的玩弄花样多了起来。 雌侍身体再强健也禁不住日复一日的折腾,修平对他的雌侍索然无味,便将他不知怎样处理掉了。就又收了别的纨绔送他的雌侍继续玩弄。 他对聚会来者不拒,与夜店亚雌的露水情缘度过不知凡几,只是不知为什么,脾气越来越暴躁,手段也愈发粗暴,行事就无所顾忌,雌侍虽不致死,却也伤残。 虫族社会对雌虫的约束最多,亚雌由于身体特殊的缘故,成婚前的两性都比较开放,这是亚雌们心照不宣的秘密。修平却连一起度夜的亚雌都搞进了医院。 梁安看到这个贴子,手指忍不住发颤。 梁安的确是个本土雄虫,但是他四岁到18岁一直生活在蓝星。他和本土雄虫审美不太相似,他偏爱个头娇小,容貌柔美的对象,亚雌就很符合他的审美。在大学里,他面对亚雌彬彬有礼,还曾获得“绅士王子”的美称。 亚雌本就体弱,原身究竟是怎样才忍心对娇柔的亚雌作出这等粗暴事情?! 这让偏好亚雌的梁安感到愤怒,推门而出。 第3章 第三章 侍寝?! 没菜就没菜,雌侍抖个什么劲? “没菜,一会叫人送过来。现在这没你的事了,回你房间去。” 雌侍不敢置信般望着他,直直的目光,泫然欲泣的申请,莫名有点可爱。 梁安视线向雌侍身上的女仆装上一溜,略微柔软的视线又冷了下来。 手中素色衬衫一抛,索亚下意识将衣物接到怀里。 “回房后换掉你的现在这身。” 索亚呆呆回复,“好。” 梁安转身直接走回卧室。 徒留索亚跪在原地的,一手抱衬衫,一手扯扯身上裙装,衣服哪里有问题吗? 梁安换掉真丝睡衣,柔软棉质面料妥帖贴身,他抚摸手感,慰叹了一声。 不管换没换身体,他还是喜欢棉质布料。 回房以后,索亚合上直棂百叶窗,颓然靠着墙壁,瘫坐在地板上。 心口扑通扑通扑通狂跳。 他几乎快要窒息了。 见到雄主之前,心情还算是轻松。见过雄主后,那些论坛里看过的贴子里头的五花八门猜测,修家过往雌侍被送往医院的诊治单,都在他脑海里胡乱飞舞。 厨房干净如新,冰箱里找不到一点菜肉,他联想起论坛里八卦发生在雌侍身上恐怖灰暗又血腥的事,再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吓得瑟瑟发抖。 然而,这件事就轻轻掀过去了。 他刚才太过慌乱,甚至忘记雄主刚才说的话,到底是让他联系人送菜,还是雄主自己联系人送菜。 索亚高中还没毕业,更没进入过社会,没见识过正常家庭如何相处,对婚姻关系更没有个正确认识。下意识将论坛里那些道听途说、添油加醋的事情当真,只当他的雄主真的喜怒无常,嗜虐成性,无日不欢。 索亚才被自个幻想吓个够呛,现在背后还是冷汗,身体还是发软。 昨晚,他被自称是管家的人带来这里,旧有衣物一件没留,全身上下除了这件女仆裙装,就再没有别的衣物。 雄主让他换上这件衬衫。 索亚拿起衬衫比了比自己上身,脸蓦然红透。 他个子太矮,衬衫只能堪堪遮到半个臀部。 雄主是想让他穿这个……侍寝吗? 雄主似乎并没有他想像中那样蛮横不讲理。 当过于糟糕的幻想与轻巧现实相撞,雄虫无意间释放的一点点好意,瞬间在雌侍心中化为了体贴。 索亚磨磨蹭蹭地褪掉裙装,走进浴室。 热气腾腾的水流遍全身,跪太久而酸麻的膝盖也温暖起来,热气在浴室里蒸腾,皮肤烫成红彤彤的颜色。 不敢耽搁太长时间,趁着身上还有股热乎气,连忙走出来。在置物架上拿起一条崭新的毛巾,擦去身上骨碌碌掉落的水珠。 毛巾质地微糙,少年雌虫身体正是发育的时候,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毛巾擦在身上微微刺痛。 可是,还得忍着痛继续。 他的雄主,正在等他。 第一次敲门,索亚不敢太用力气,轻轻叩了一下手立马缩回去。 结果声音太小,完全没有惊动卧室里的梁安。 索亚等了半晌,没见人来开门。 索亚脚上踩着毛绒绒的拖鞋,身上又只套一件盖不住下面的衬衫,两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在温暖干燥的空气忍不住轻轻蹭着。 雄主的卧室在别墅三层,窗帘虽然早早就拉得严严实实,但谁知道他的剪影会不会显现在布料上,这个想法让索亚心底的害怕有点压不住。 万一,给外人看到,是不是就会被说成不知廉耻? 他刚才甚至犹豫是否要继续跪等雄主开门,可是跪下的话又有可能弄脏刚洗过的干净身体。 索亚踌躇一会,还是选择站在外面等待。 索亚呵了呵手,屈起食指,加了一点力道,又敲了敲门。 这次,梁安终于听到了。 他心中还有点对原主的怒气,脸上表情严峻,一打开门,就看到穿着和自己同款上衣的雌侍,他双手低垂,不敢抬头,小声地说,“雄主,我好了。” 索亚本身长得好看,又符合他的审美,这种堪称是诱惑的场面,几乎让梁安快把持不住。 只是几乎。 面前的雌虫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地披着,卡其色衬衫单薄,足以窥见几分少年春色。 然而屋中如此温暖,雌侍面色苍白如瓷,颊上一朵红晕,身体微微颤栗。 “怎么不多穿点?” 梁安侧身让雌侍进来,他的卧室里比其他房间要更温暖些,转身去拿搭在椅子上的浴袍。 索亚站在一旁,束手束脚的,乖得不像话。 “你先坐一会儿。”梁安手指了指床上。这间卧室真的只是卧室,唯一一把椅子都让他用来堆杂物了。 索亚坐在床沿,大约蹭上五分之一,不敢用力坐下去。 雌侍太乖了,梁安本想将浴袍递给他,又改了主意。 柔柔软软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