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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但是里昂并没有带我们进入主楼,而是从楼侧的拱门穿了过去。我拉了拉陈琦,他冲我点点头。 “里昂,你的中文说的很好。”我说。 “这不奇怪,我的养父是中国人。”里昂带着我们拐到主楼后的林荫道。 “你在哪个学校参加的选拔考试?” “HZ第二高中。” “浙江报考?”什么时候二附有这种跨|省的魅力了? “是的。” “咱们今天不是在主楼报道?”我问。 我们三个已经远离了教学区,正前方是二附的体育场,也是|省|内最大的体育场。太阳刚刚升起,体育场内鲜艳的座椅反射着亮色的光芒,凉风中隐约有发动机的声音。 “是的,”里昂带着我们进了体育场,一架小型的乳|白色直升机低空悬在场地中间,机尾印着GAIA四个藏蓝色字母,里昂转过头来,仍然是谦和的笑,“不过并不是这里的主楼。” “录取我们的是二附,似乎用不到直升机吧?”陈琦道。 “想想你们的卷子,想想奇怪的分数,”里昂双手相叠,目光在我和陈琦之间兜转,“你们应该也想得到录取你们的不是二附吧。” 我迅速的看了陈琦一眼,正如他看向我。 在过去的10天里,我们都逃避了这个问题。 明明可以询问一下他人的卷子;明明可以不必看书;明明不需要再关心人造人的事情。我有很多话想说,给陈琦打电话的时刻却退缩了。 我猜陈琦也一样。 “可否登机之后再做商谈,”里昂指了指飞机,“它的续航能力有限。” 我和陈琦向飞机走了过去。 “我们要去哪儿?”踏上飞机的一刻,陈琦问。 “盖亚学院。”里昂眯起他淡蓝色的眼睛。 “那个学院在哪儿?”飞机起飞后,我问。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驾驶员冲我挥了挥手,“中国有些歌曲很有意思,你们好,我叫科里斯蒂夫,你们可以叫我科里斯。” “科里斯也是我们13届的同学。”里昂解释道。 这么说我是在一个15岁少年开的飞机上?这不是在玩儿我吧? “科里斯虽然还没有飞行驾驶证,不过飞机开的很好。”里昂贴心的继续解释道。 “我和陈琦是最后两个?” “这一个月内学员才会陆续到齐。”里昂摇头说:“我和科里斯来的略早一些。” “不过科里斯说的也很对,”里昂笑说,“盖亚学院的确在桃花盛开的地方。” “浙江桃花岛?”陈琦说。 “世界这么大,可不止那一个地方有美丽的桃花。”科里斯道。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飞过一片茂密的丛林,绿意盎然,应该是到达低纬地区了。我们停在一个机场加满油,又继续飞了两个多小时。 “哦,学院,甜美的家。”科里斯发出抒情的声音。 从空中望下去,险峻的高山上有层层叠叠的植被。午后时分,阳光普照,山谷中没有一丝雾气,大片的浅粉映入我眼底。 “看,这就是桃源。”里昂说。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写到学院了!感谢文下留言的姑娘们! 第13章 盖亚 随着飞机慢慢降落,大片的浅粉|具|化为一棵棵盛开的桃树。桃树林中央是青灰色的仿古院落,飞翘的屋檐,青石铺就的院子,中央摆了一只青铜鼎。这个环境怎么看都像千年前武僧用来练金钟罩的场所。 不会是把我和陈琦运来练神功的吧? 飞机缓缓停靠在院子外一个宽阔的平台上,跳下平台,涡轮的呜|咽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回响。 “哦,两位本地人,”科里斯摘下了头盔,露出金色的头发和深邃的北欧人面孔,“欢迎来到新的家。” “我们还没有决定入学。” 绑了辫子的金发少年欲拍陈琦的肩,被陈琦躲开了。 “这并不由你决定,琦少。”科里斯挑了挑眉:“即使你是我们这60个人里面IQ最高的那个。” “科里斯,一会见了教授他们手里就会有和你同样的资料。”里昂笑着说:“新同学之间还是保持一点神秘感,你觉得呢?” “无聊的神秘感。”科里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向陈琦伸出右手:“中国有句成语叫坦|诚|相待,如果刚才让你不愉快的话,我表示抱歉。” “没关系,刚刚是我太过|激了。”陈琦握了握科里斯的手。 “接下来——”科里斯转向我这边,抓住了我的手,压着我的双肩,“陆潜!我最喜欢的陆潜!” 呃?告白?不要吧? “科里斯,入学之后你和陆潜有很多时间慢慢认识,我们还是先去报道。”里昂显然已经习惯科里斯的做派。 “里昂,你这样可真无聊。”科里斯松开了我,不满的看了里昂一眼。 我松了一口气——被一个1米8多的同龄人压住双肩还真伤自尊。 “慢慢习惯。”里昂道:“教授已经在等了,咱们还是快一点。” “三句话不离教授……”科里斯嘀咕着。 桃树林就是学院的围墙,踏进树林的一刻,我和陈琦就算进入了这个名为盖亚的学院。古风的建筑,西式的名字,有一只花猫在中央的铜鼎上转圈,我多看了它两眼,它便|挺|直了身体,像一个人类那样盯着我,那个样子似乎我不和它打招呼便显着我很不礼貌。 我是不是该和它说声“嗨”? “阿花,练功么?”有人解决了我这个困惑——里昂对它说了一句话。 花猫不再看我,扭身窜到树上,一会儿就不见了。 “阿花是学院的骑士,”里昂仍然笑着,“它自封的。” 里昂脸上的笑容似乎像印上去一样,一成不变,刚看起来还有些翩翩少年的感觉,看多了之后我不禁怀疑他和陈琦一样都得了面瘫症。 正如一句经典的话——面瘫是病,得治。 又向前走了几步,主屋内的仿古摆设一|览|无|余:正中摆了八仙桌,翘头案上奉着观音,香炉中还有未尽的燃香,两把太师椅分列左右。 迈过这道门槛,就算进“教室”了吧?就会知道为什么耍我们玩儿,为什么兜这么大一圈,把我们两个15不到的人弄到这儿来了吧?就会知道是谁把我这个吐槽能手弄的无语凝噎了吧? 我看了看陈琦,他和我之间隔着科里斯,目不斜视。 之前5个小时的旅途里,我和陈琦没有一句交谈。这一刻我其实想和他说点什么。 比如,无论怎样我们一直在一起。 又觉得没什么用。 也许等我们进了屋,直接就被弄死了不一定,那样的话不用说,我们俩也是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