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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琴酒得知自己被齐木带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崩溃掉了。 还能够因为什么? 当时齐木带给他的噩梦,可比他审问别人时候的噩梦还要的可拍。更何况现在,琴酒还有了对比!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可偏偏的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学习的葬仪屋深深地刺痛了琴技的心里。为什么葬仪屋一个人就能够自由自在的穿梭在庭院里,而他就需要被齐木给领到一边进行学习? 有了不满就要发泄出来,琴酒多年的为人处事的风格还真的让他咽不下这口气来。 都是店里的员工,凭什么就要区别对待? 琴酒不敢去找齐木去谈,也对书青亦有一点儿的恐惧感。最好说话的夏目又去上学了,酷拉皮卡目前是实习的员工。库洛洛……琴酒当然也不敢不找库洛洛了。 唯一能够让琴酒去找的那就是刚来没多久,琴酒对他并不熟悉的葬仪屋。 趁着白天,趁着齐木也去上学了。琴酒寻找着时间来到了葬仪屋的房间门前,伸出手手敲了敲门。 别看他之前是黑道组织上面的人,那也是非常的有礼貌的。 从房间里传来一阵瓮声瓮气的声音,琴酒也没有多想,只是感觉大白天的葬仪屋可能是在睡觉。 伸出手将门给推开,眼睛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 如果不是刚刚琴酒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太阳,还真的以为现在已经光阴如梭的到达了晚上。 整个房间被葬仪屋布置的阴沉沉的,一走进来仿佛走进了一个大冰窖里。光线昏暗,就连房间里的各种装饰物都是一些阴冷的颜色。 琴酒是第一次来带葬仪屋的房间里参观,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葬仪屋的身影。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帷幕挂在那里,时不时的从里面传出来细微的声音。 像是,手指头在木板上敲打一样。 “咚咚咚”的敲在人的心里让人胆战心惊。 琴酒本身也是一个黑色以为主的男人,可像葬仪屋这么的热爱灰色和黑色,还真的比不上。 琴酒慢慢的走过去,耳边传来了一阵令人发毛的声音:“琴酒,你找小生有什么事情呢?” 四处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葬仪屋的身影,琴酒心里有点警觉的停住了脚步:“葬仪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哦,要跟小生商量什么事情?你到帷幕后边过来吧。” 说完,葬仪屋还尖锐的“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让琴酒只感觉背后刮过了一阵的阴风。 琴酒眯了眯眼睛,走过去伸手将帷幕撩开,仔细的寻找着葬仪屋的身影。可帷幕的后面,除了竖着的横着的或者是放在地上的各种各样的棺材之外,完全没有发现葬仪屋的踪影。 琴酒的心里一跳,不露痕迹的后退了一步,警惕的说道:“葬仪屋?” “嗯哼~”声音阴沉,在整个空间里回荡,仿佛每一个角落里面都有葬仪屋的存在,“小生,在呢~” 明明能够听到葬仪屋的声音,却分辨不出来葬仪屋究竟藏在什么地方,琴酒心里不安的情绪愈发的扩大,甚至是想从这里离开等有时间了再过来找葬仪屋谈事情。 可既然来了,葬仪屋会那么容易的把人给放走吗?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琴酒走了,他还能捉弄谁玩呢? 在琴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葬仪屋突然的将棺材盖掀开,从里面露出来了一个脑袋,胳膊趴在棺材上,歪着枕在胳膊上面笑嘻嘻的看着琴酒:“走什么?小生这不是出来了?” 琴酒没有了动作,狭长的眼睛盯着突然冒出来的葬仪屋看着,脸上的表情深沉,在想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看上去非常的沉稳,一点儿的惊慌都没有。倒是让葬仪屋捉弄的心情稍微的小了一小揪揪。 琴酒也是见过各种各样大世面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因为葬仪屋突然的从棺材里冒出来,而惊慌失措呢?! 开过飞机飚过车,曾经还开过轮船,更是走私过各种各样的东西。死在他手里的人也不计其数,这一点儿的小情况,怎么会将他给吓到! 可不知为何,刚刚在葬仪屋出来的时候,他怎么感觉本来就低温的房间,温度更是下降到了一个低点。时不时的,还有一阵阵的冷风吹过?! “嗯?琴酒?你找过来找小生,有什么事情呢?” 琴酒抿了抿唇,脸色不是很好看:“没事。” 表面上非常的淡定,心里却还在慢慢的消化着,葬仪屋突然从棺材里蹦出来的那个场景。 要不是看到了熟悉的人,琴酒刚刚就已经下意识的想要从口袋里把枪给掏出来了对准葬仪屋的脑袋了。 虽然,他现在并没有枪。 之前还对比着葬仪屋对于其他人来说应该会比较的好商量,就从刚刚的那一幕看过来。琴酒忽然的觉得,来找葬仪屋商量,倒是不如直接的去找店长要轻松得多。 想清楚之后,琴酒也不顾葬仪屋的多方面的挽留,直接从昏暗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感受着外面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感觉,让琴酒仿佛从鬼门关外走回来一样。 葬仪屋这个人,太可怕了。 开学了,学生们出来的时间少了,基本上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从家里到学校,再从学校回家里,也遇不到太多的事情。店铺里的生意不冷不热的,时不时的倒是有那么一两个的上门来寻求帮助。 这种小事,书青亦都懒得出手,就直接让琴酒和酷拉皮卡两个人去做了。 琴酒对这个世界熟悉,酷拉皮卡又细心,还真的完美的解决掉了不少的单子。更是让书青亦放心了,大手一挥的就让这两个人去完成,自己留在庭院里跟幼崽们培养感情。 十六和十七,也成功的在这段时间里能够开口说话。声音奶声奶气的,一听就让人的内心融化成一汪秋水。 让本来就喜欢小孩子的四月一日更是每天都往对门跑,恨不得扎根住在书青亦的这边。 左手一个毛茸茸,右手一个毛绒绒的,简直是绒毛控的顶级待遇! 就是,十六和十七看多了四月一日之后,就对他显得相当的嫌弃。每当四月一日过来,两个小家伙就将头埋进书青亦的脖子里,一点儿的目光都不施舍给四月一日,看的四月一日是相当的心痛。 心痛也没办法,两个幼崽说不理他就是不理他,异常的坚定。看来,在这段时间里是真的看烦了四月一日了。 两个小家伙会说话了,书青亦也摸清楚了他们叫什么。十六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耳朵动了动好像有一点点儿的害羞:“爸爸,我叫妖狐。” 十七倒是没有十六这么害羞的模样,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大尾巴上面,蹦跳的抱住书青亦的胳膊:“爸爸,我叫小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