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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堰露出来的腰,只觉得呼吸困难,心里发紧,一股邪火都往下走了。 “你干嘛呢?”顾霄趴着回头。 邢邵慌乱的把目光移开,在床上坐下,“疼就忍着点儿,我用酒精消毒。” 本来完美的腰划了那么大一条口子,邢邵看着又有些心疼,酒精擦上去的时候顾霄腰一绷,邢邵差点儿没把棉签插到伤口里去。 “草,疼啊。” 顾霄趴着,声音从枕头开传出来,跟嘤咛似的,邢邵又是一抖。 心里火烧火燎的,脑子里隐约也出现和苏堰的那个晚上,自己把苏堰压在墙上,最后又在床上从后边压着苏堰。 挺不要脸的,从始至终只记得这两个画面,后来和苏堰道歉的时候,苏堰也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渣男可能就是以自己为标准吧。 给伤口上了消炎药,用纱布挡了一下,邢邵问:“腿那儿呢?” “我自己会处理!”顾霄说。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他妈的你和小堰子关系不纯洁好吗,真是脸大。 “行,药我放着。” “嗯” “不谢谢我?”邢邵走到门口又转头问。 顾霄捏紧手,回头微笑:“真是谢谢你全家,慢走不送。” 邢邵走后,顾霄给腿上的淤青擦了点药酒,忍着疼使劲推了几下散瘀,一边推一边哼哼。 真尼玛疼! 腰上上了药的伤口zazaza的疼,心情也不是很美丽。 “小堰子,丢脸不说,哥哥可能要死在这寒冬腊月里了,不,应该说又一次。” 心里有些乱,可能是因为邢邵在滑雪场牵着江江的手,手把手的教滑雪,也可能是因为邢邵过来给上药。 反正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顾霄心里就感觉拧着劲儿,不是很舒服,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这份感觉一直到了江姜他们玩回来,叫下去吃饭,也没怎么好利索。 山庄里有餐厅,也有一边儿吃烧烤一边儿吃火锅的大厅,大冷天的,几个人还是选择了火锅。 去的时候已经没有桌子了,挤得不行。 江江端着一旁菜,看到顾霄几个人站在门口,热情的凑过来示好。 “这儿挺挤的,我们那边是大桌,就几个人,还空着,你们要不要一起。” 顾霄很想拒绝,但是放眼望去,确实没地儿可坐。 “行啊,谢谢。”江姜直接说。 江姜对邢邵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苏堰,但是坐一桌吃饭还是可以的。 邢邵见他们过来,往旁边挪了一下临着江江,顾霄最后过去,刚好也坐邢邵旁边。 其实邢邵挺不愿意苏堰和江江在一块的,因为苏堰对自己的感情,和江江对自己的态度。 顾霄喜欢吃腐竹,上次一起去吃火锅的时候,邢邵就发现了。 腐竹端上了的时候,邢邵特意往顾霄面前的锅里下了一盘。 “谢谢。”顾霄说。 江江一直微笑,看到邢邵这样,小声说:“哥,把你前面那个鸡皮下进去吧,我喜欢吃。” 邢邵把鸡皮放进去,给自己夹了个红薯。 “哥,我也要。” 顾霄夹着腐竹,真想把筷子直接飞过去,以前怎么没发现江江这么惹人讨厌。 绿茶婊,不,绿茶男啊,太害怕了。 “江江,我和你换个位子吧,我过来烤烧烤。”于雅川说。 于雅川坐在邢邵对面,看这形势是在太着急,只好提出换座位。 “没事儿,于哥,我烤就行,我不怕油。” 于雅川:…… “我抽根烟。”顾霄说。 外边虽然都是雪,但是气氛好多了,在里边,顾霄还没吃,就感觉反胃。 以前是瞎了还是傻了。 不过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顾霄趴在走廊上,小声说:“小堰子,是你心里不舒服吗?” 雪地里啥声音也没有,顾霄哎了一声,想抽烟,又想起苏堰不会抽烟,只能算了。 “不冷吗?” 顾霄回头,看邢邵插着口袋靠在门口。 姿势真骚。 “过来说话,你这样很骚你知道吗?” 顾霄来吃饭换了个黑色衬衣和灰色紧身裤,确实挺骚的,这么站着。 邢邵走到栏杆前边杵着,顾霄才说:“不冷,你冷你就回。” “苏堰。”邢邵看着下边天井里的雪。 “嗯,在。” “我发现,你变了很多,从我在酒吧里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顾霄心里一凉,面上很淡定的看着下边,在心里想该怎么接。 我要是没死,就忘记邢邵。 “哦,我上次和你说过,我告诉自己,我要是没死,就不喜欢你了。” 邢邵很低的笑了一声说:“那你刚刚吃什么醋” “你哪只瞎眼睛看见我吃醋的?”顾霄觉得很好笑。 “你那一脸不爽的样子需要给你录下来作证据吗?” 顾霄很想告诉邢邵,那是恶心,但是无缘无故的恶心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比吃醋还不好解释。 “你就当是吧。”顾霄推了一下眼镜,转身回去吃东西。 恶心什么,吃饱了再说,山庄的火锅底料还挺不错。 这次顾霄两耳不闻窗外事,愉快的把晚饭吃了,而且吃得很撑,腆着肚子和江姜一起回的房间。 “看你一开始不高兴?”江姜说。 “没,纯属摔了一跤心情不好。”顾霄说:“哦,忘了告诉你,邢邵旁边那个,那个小白兔,和你一样,叫江江,长江的江,长江的江,江江。” “卧槽!”江姜一幅谢谢你告诉我,我很不爽的表情。 “别和我说,看着他就恶心,邢邵是猪油蒙了心吗?” “所以我也是恶心,只是没你能忍而已。” 江姜比了比拇指,打开房门。 中午已经洗过澡,江姜去洗澡的时候,顾霄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消食。 晚上山庄也有活动,只是顾霄和江姜都没有兴趣去,累了半天,不是,顾霄摔了一天。 屋子里暖气很足,顾霄脱了裤子看着自己是身上可怜的淤青,唉了一声,又擦了一次药酒。 江姜出来的时候,顾霄正在擦药酒,江姜看了一眼只穿了内裤的顾霄,吹了声口哨,顾霄抬头瞪了一眼,继续擦药酒。 “你这是摔的啊,感觉跟掐出来的似的。” “闭嘴!” 提起这个,顾霄相当不爽。 电视也不好看,两个人看着看着快睡着了,干脆关了电视,睡觉。 邢邵吃完饭,和于雅川去打了会儿羽毛球,出了一身汗才回。 “你这久挺关心苏堰的?”于雅川说。 “没有。”邢邵点了根烟,按了电梯。 电梯就两个人,于雅川靠在电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