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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件衣服,别再冻着它。” 谭嘉应:“喵喵喵!” 徐洛闻:“说人话。” “裴澍言人呢?”谭嘉应问,“你们俩出来这么久都说什么了?” “你就是个乌鸦嘴,”徐洛闻抱着儿子往回走,“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靠,还真让我猜中了?”谭嘉应有点惊讶,“快说说,他怎么跟你说的?” 徐洛闻当然不会把那些话告诉他,只是简单地说:“就跟你猜的一样,他想跟我重新开始。” 谭嘉应急切地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徐洛闻沉默两秒,说:“我拒绝了他。” 谭嘉应摇头叹气:“没想到啊没想到,老裴明明是花花公子人设走的却是好好先生路线,搞得我都有点儿心疼他了,突然就很想站你们俩的CP。” 徐洛闻:“滚。” 进了电梯,谭嘉应问:“对了,你刚才蜷长椅上跟谁打电话呢?” “李彦。”徐洛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但在大脑给出指令之前他的嘴就擅自这么做了。 “你跟李彦组CP也特别好啊,”谭嘉应瞬间倒戈,“虽然李彦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一直在等你呢。” 徐洛闻:“……你闭嘴吧。” 谭嘉应瞟他一眼:“你就是一祸水,祸害了多少好男人。” 徐洛闻:“……” 谭嘉应又说:“对了,还有白郎,为了你他都从野狼成功进化成忠犬了,你倒好,为了躲他家都不要了。” 徐洛闻:“……” 谭嘉应继续叨逼叨:“你说说你,除了长得好看点,皮肤白点,身材好点,心肠软点,做饭好吃点,你还有什么好的?咋就成了万人迷汤姆苏,一个二个都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儿疼着宠着?” 徐洛闻:“……什么是汤姆苏?” 谭嘉应斜睨他:“听说过玛丽苏吗?” 徐洛闻点头:“听过。” “一个意思,”谭嘉应说,“不过玛丽是女的,汤姆是男的,就这点区别。” 徐洛闻:“……受教了,谭老师。” 谭嘉应哼哼两声:“德性。” 进了家门,谭嘉应说:“哎,说正经的,你该不会真打算就这么一直单着吧?” 徐洛闻难得不正经:“不啊,我有你呀。” 谭嘉应说:“别闹,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徐洛闻笑了笑,说:“等春天来的时候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谭嘉应挑眉:“什么意思?” 徐洛闻说:“就字面意思。” 谭嘉应还想再问,徐洛闻径自进了房间,把他拒之门外了。 徐洛闻把咩咩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咩咩爬到他胸口上,亲昵地舔他的下巴颏。徐洛闻痒得直笑,把咩咩拤起来,笑着说:“你怎么跟你狼爸一个毛病,老爱舔人,不许舔,听到没有?” 咩咩踢腾着小短腿“汪汪”叫。 徐洛闻:“!!!” 怎么回事?怎么变狗叫了?一定是被阿黄带坏的! 徐洛闻像模像样地学两声狼叫,说:“你得这么叫,可不能学阿黄,你是狼,不是狗。” 咩咩便发出两声绵软的狼叫。 “这才对嘛,”徐洛闻把它放下来,脸蹭着它柔软温暖的小小身体,不禁叹口气,“儿子,你什么时候才会变成人啊?我真想快点看到你变成小baby的样子,一定超级可爱。” 咩咩又来舔它。 阿黄不知道怎么溜了进来,扒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徐洛闻伸手揉揉它的脑袋,突然就觉得很幸福。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仿佛听到了幸福来敲门的声音,就像雨滴落在玻璃上。 偏头看向窗外,竟真的下起了雨。 在这座可以看到海的房子里,他听着淅沥雨声,和一狼一狗在一起,等待着春天的来临[注]。 第36章 周五晚上, 肖想坐夜班飞机飞来N市和谭嘉应共度春宵。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疯狂地为爱鼓掌,谭嘉应叫得像只打鸣的公鸡, 徐洛闻被他吵得睡不着觉,戴上耳机都无济于事, 简直心服口服。 第二天早上, 徐洛闻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想着肖谭夫夫OOXX一整夜肯定饿坏了,于是体贴地做了早餐。做好之后去敲谭嘉应的房门, 敲了半天里面才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进来……” 徐洛闻推开门,探头探脑往里瞅, 却瞧见谭嘉应自个儿躺床上, 边往里走边奇怪地问:“诶?你老公呢?” “天没亮就提裤子走人了, ”谭嘉应哑着嗓子说, “他要去H市见客户,只是顺道拐过来赏我一顿操。” 徐洛闻拉开窗帘,把阳光放进来, 又打开窗户散散满屋子的情欲味道, 转身看到满地狼藉, 衣服、用过的纸巾、安全套扔的到处都是。踮着脚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瞧了一眼谭嘉应赤裸的上身, 啧啧摇头:“瞧瞧你身上, 都被蹂躏得没人样儿了, 也太夸张了吧。” 谭嘉应抱着被子吃吃地笑:“一点儿不夸张哈, 哥们儿昨晚上真的是欲仙欲死七窍生烟,爽上天了都要。” 徐洛闻点点头,笑着揶揄他:“听出来了,你叫床的声音都快把房顶掀翻了,我都怕邻居报警告你扰民。” “叫床又不犯法,”谭嘉应理直气壮,“而且叫床是一种鼓励,我叫的越爽我老公就干的越卖力,我老公越卖力我就越爽,这是一种良性循环,懂?” “同情肖想三十秒,”徐洛闻说,“迟早得被你榨干。” “且干不了呢,”谭嘉应笑着说,“再榨个三十年不成问题。” “哎,”徐洛闻说,“你们俩怎么还戴套啊?” “干净,射里面还得清理,忒麻烦。”谭嘉应抬眼看他,“怎么,你以前跟裴澍言在一起的时候不戴套啊?” 徐洛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咳嗽一声站起来往外走:“赶紧起来吃早饭吧,我都做好了。” 谭嘉应可怜兮兮地说:“我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起不来,你给我端过来吧。” 徐洛闻没好气:“干脆我喂你吃得了。” 谭嘉应说:“好啊,正好我手疼得慌。” 徐洛闻到底还是把早餐端到了房间里,谭嘉应撒娇耍赖真让他喂,没办法,他只能尽心尽力地伺候这位小公举。 你一口我一口,边吃边聊。 徐洛闻说:“你想好对策了没?你跟肖想总不能一直这么两地分居吧?” 谭嘉应叹口气:“我妈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除非她自己放弃,不然谁都拿她没辙。跟她斗智斗勇这些年我真是什么招儿都用过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死相逼了。” “啊?”徐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