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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挨着他侧卧下来,用身体圈住他,为他挡住风。 徐洛闻把脸埋进膝盖里,不看它,不理它。 白狼抬起前爪碰碰他的腿,他立即挥手打开它的爪子,扭过身子背对它。白狼便再没有旁的动作,安静地卧在地上。 四下静寂,只有风声,听得人心发慌。 过了许久,徐洛闻抬起头,只见白狼伏卧在地,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走还是不走?徐洛闻问自己。 在这儿呆一晚上,他怕会冻死。 正欲站起,突然看见白狼的一只前爪勾住了他的外套下摆,便打算将外套脱下来,谁知刚一动作,白狼突然昂起头,双目炯炯地望着他。 徐洛闻惊怔住,一动不敢动。 白狼直起上半身,抬起爪子勾住徐洛闻的脖子,往下一带,轻易地就把他带进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腿,像个人一样拥抱住他,禁锢住他。 徐洛闻想挣扎,但他不敢,因为他知道挣扎只会导致更糟糕的后果。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白狼怀里,白狼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很快便让冻僵的身体温暖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情欲的躁动。 白狼的气息无孔不入,渗透进他的身体,唤醒沉睡的怪兽,试图操控他的理智和身体。他开始觉得热,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口干舌燥,心脏砰砰乱跳,下面硬得发疼。 一定要忍住!徐洛闻告诉自己,人之所以比动物高等,正是因为人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能屈服,不能变成欲望的奴隶,绝对不能!他咬紧牙关,攥紧拳头,与欲望顽强抗争。 最终,徐洛闻胜了。 他耗尽全身力气,成功压制住了汹涌的欲望。 内衣被汗湿透,冷热交替,令他忍不住颤栗,于是不由自主地挨白狼更近些,再近些,整个人蜷缩在白狼怀里,很快便昏沉睡去。 徐洛闻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光线熹微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赤裸的胸膛。 白狼变成人了! 徐洛闻猛地从他怀里坐起来,却陡然看见旁边围了一圈建筑工人,正对着一丝不挂的白狼指指点点。 徐洛闻:“!!!” 他急忙躺下,把脸埋进白郎怀里,像只鸵鸟。 白郎赤身裸体地侧躺着,还在沉睡,这么吵都吵不醒他。 徐洛闻使劲晃他,压低声音叫他:“喂,快醒醒!白郎!” 白郎悠悠睁眼,随即笑起来。 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大约就是人类常说的“幸福”吧。 “好多人在围观我们呢!”徐洛闻郁卒得要死,恨不能化成一缕烟。 白郎浑不在意,伸手搂住徐洛闻,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微微笑着说:“我挡住你。” “都不干活围在这儿干什么呢!”包工头推开工人走进包围圈,看到里面的情景也是一愣,随即怒了,“这里是工地,闲杂人等不能擅闯,打野战也得挑挑地方,万一出了人命谁负责?有毛病!” 白郎搂着徐洛闻坐起来,背对着围观众人:“邓哥,是我,白郎。” 包工头又是一愣:“白……白郎?你怎么……”他把围观的工人们全部轰走:“都别看了,快干活去,去去去!” 工人们作鸟兽散,白郎说:“邓哥,麻烦你帮我找身衣服吧。” “喔,好,好。”包工头也不多问,答应着快步走了。 徐洛闻探头看看,见人都走光了,长出一口气,立即就要挣开白郎的怀抱站起来,白郎却不撒手,徐洛闻挣不开,气急败坏:“你放开我!”他得趁没人赶紧跑。 “我放开了你跑了怎么办?”白郎眉梢眼角都含着清浅笑意,“陪着我,我送你回家。” “用不着,”徐洛闻说,“我认得路。” “那你送我,”白郎笑着说,“我不认得路。” 几句话的功夫,包工头已经拿着衣服回来了,是一套脏兮兮的迷彩服,还有一件破旧的军大衣。 白郎穿衣服的空当,包工头不住地打量徐洛闻,边打量还边同白郎讲悄悄话:“这就是你千里迢迢苦苦寻找的那相好啊?”见白郎点头,包工头笑着说:“长得贼好看啊,艳福不浅啊你小子。下回再来跟哥打声招呼,哥给你搬个床垫子,瞧你媳妇儿细皮嫩肉的,磕了碰了你不心疼啊?” 白郎没搭腔,穿好衣服,向包工头道了谢,自然而然地要来牵徐洛闻的手,被徐洛闻躲开了。白郎也不勉强,微微笑着说:“走吧。” 天才蒙蒙亮,徐洛闻拿出手机看时间,还不到六点。 他瞥白郎一眼。长得好看的人,就算穿得又脏又破还是好看。他没好气地说:“以后还喝酒吗?” “不喝了。”白郎沉默两秒,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做错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徐洛闻说:“除了变成狼在大街上撒丫子狂奔之外也没干什么。” 白郎松口气:“那就好。对了,儿子呢?” 徐洛闻说:“在我朋友那儿。” 白郎问:“在黑狼那儿?” 徐洛闻一惊:“你怎么知道李彦是狼人?” 刚问出口他就想明白,白郎躲在山上偷窥他好几个月,一定见过李彦变身黑狼的样子。 白郎说:“我想见他。” 徐洛闻问:“你见他干什么?” “我爸教过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我是同类,我想认识他。”白郎沉默片刻,又说:“我隐约记得我的亲生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他是第三代狼人,他还有一个弟弟,但是小时候失散了,我想,或许黑狼的父亲和我父亲有关系。” “可是……”徐洛闻说,“李彦的狼人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已经死了。” 白郎听完便沉默下来。 徐洛闻觑他两眼,看不出什么。 终究还是不忍心,徐洛闻说:“但你可以见见李彦的人类父亲,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白郎微微一笑,说:“谢谢。” 徐洛闻急忙挪开眼。 白郎的笑太耀眼,耀眼得令人晕眩。 说话间已经走到马路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徐洛闻拉开车门坐进去,白郎跟着要坐过来,徐洛闻急忙推他:“你坐前面去。” 白郎疑惑地看他一眼,“喔”了一声,乖乖坐副驾去了。 徐洛闻松口气。他现在头昏脑涨,可没力气和情欲作斗争。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路边。 白郎一下车,徐洛闻立即催司机赶紧走。白郎看着驶走的出租车,无奈地笑笑,又仰头看看天边红日,转身往胡同走去。 · 徐洛闻回到家,喂过阿黄,去洗个热水澡驱走一身寒意,从内到外换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