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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抿了一口,味道很柔和,只是在华灯内第一口是这样的酒往往都有着十分凶猛的后劲。他有点头疼:“明天还要上班啊。” 调酒师耸了耸肩:“楼上有旅馆,一觉到天亮。” 沈流彦轻轻的笑了声,一言不发。 “……或者试试这一杯,星空。”调酒师又推来一杯鸡尾酒,色泽与前一杯“海洋”相似,只是色泽更为深沉。他擦拭着手中的杯子,问:“一个人?” 沈流彦正要点头,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不,两个人。” 沈流彦:“……”这已经不是能用巧合来形容的了。 又是他。 容越。 容越坐在沈流彦身侧的吧椅上,十分熟稔的开口:“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沈总。” 沈流彦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没想到。” 容越定定的看着他,眸中略有些意外。但他好像真的把这当作巧合,偏过头对调酒师道:“一杯威士忌,”想了想,“开个包间吧。沈总?” 沈流彦完全跟不上容越的回路,从觉得相交恨晚到得知对方做了什么只用了短短的时间,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不过,都和他没关系。 沈流彦微笑着婉拒:“不劳了,我就要走。” 容越依然在看他:“外面没有沈总的车,我送你回去?” 这样的气氛,称得上诡异。 沈流彦不甚明白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从方才在唐家到现在,或许还有更早之前,都是容越迎上自己。 难道是还没有放弃一个月前提出的合作? 沈流彦的眼睛眨了一下。 他对上容越的视线,心尖蓦地一跳。 ……总不会,是他想的这样?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一手支着额头,像是困扰:“容总见笑。我很少喝酒,酒量不太好……那杯‘海洋’的后劲好像挺大的?” 容越表现的很有耐心。眼前的沈流彦像是思维受阻,而对方少进酒吧这点他也知道。 一眼扫过吧台上几乎没动过的两杯鸡尾酒,容越像是感叹:“的确。”嗓音低沉,带出低低的磁性。 这几乎是在调情了。 有服务生来说包间已准备好。容越又问了一遍:“沈总,请?” 沈流彦看了眼前的人一会儿,缓缓的,点了下头。他还穿着方才宴会上的衣服,只是领带略为松动,整体看上去依然是一本正经。 容越闭上眼睛,再睁开,心头的麻痒一如猫尾巴在到处扫动。 进了包间,容越叫住服务生,又点了两杯酒。看沈流彦现在的表现,他突然有些拿不准,晚间对方收到的那条短信是不是李雪发出。 不过那个时候他特意关注着沈流彦的手机屏幕,再加上之后对方在阳台上呆着的那些时候…… 难道那女人没告诉沈流彦价格是她透出的? 容越心下各样思绪纷飞,面上仍是笑着对沈流彦道:“不尝尝‘星空’?这是华灯的招牌。” 等到几杯酒下去,沈流彦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似乎使不上劲,用了很长时间都没能解开领带,最后缓缓滑落在身侧。 容越在一边看他,许久后终于忍不住凑上前,咬住对方带着酒味的唇瓣。 他坐的近了些,一只手撑在沈流彦身侧,另一只手渐渐往对方脑后去了。起初是浅尝即止的轻吻,见沈流彦没什么反应,便一点点加重。 沈流彦本就是全身无力的样子,连唇瓣都是微微开启的。容越很快就将手按在对方脑后,将人按向自己。 舌叶轻而易举的探入对方口中,沈流彦也许真是太容易醉……他一边想,一边试图卷起对方的舌叶,与自己纠缠。 舌尖点过对方腮侧的软肉,将整个口腔都扫过一遍后,容越终于稍觉满意,转作吮吸唇瓣。 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容越抬起身,指尖碰了碰被自己吻到艳红的唇瓣,轻拢慢捻。 另一只手攀到墙上,点开了小包间里的小夜灯。 欲望上头的男人往往毫无理智可言,哪怕容越自认自制力极好,此时此刻看着身下的人,也颇为按捺不住。 上,还是不上? 上了对不起容氏,不上对不起自己。 脑内还在艰难的拉锯,手指却已经按向大灯开关。 “啪嗒”一声,屋内骤然暗了下去。 容越的唇角还没来得及翘起,就有一股极大的力道将他掀开,再反压在沙发上。 对着光线昏暗暧昧的小夜灯,沈流彦抬起头,眸中毫无醉色。 “……偶尔也要陪客户喝的。”沈流彦看出容越的诧异,微微一笑。 容越顿了顿。 沈流彦松开掌心里容越的衣领,叹口气:“既然我的车走了,容总,劳驾送我回去吧。” 容越看着沈流彦,对方的唇还是方才亲吻过的红润,眼里也没有类似厌恶的情绪。 一边想,也就一边问出口:“为什么?” 沈流彦从容越身上下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的看容越,这样的机会好像很难得? 他顿了顿:“我想确认一下,容总三番五次的作为,是为了什么。” 容越拧眉:“我问的不是这个。” 从沈流彦的角度看他,领口经过方才的动作已经完全敞开,连两点都若隐若现。唇色很艳,发丝凌乱,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 他想了想,避开话题:“容总大概还是为了容氏居多。不过先前还弄到沈氏的价格,现在就这样子,不太合适吧?” “……容总,请。” 沈流彦用了方才容越对自己说的话。 容越的司机不知是不是得了吩咐,竟真的一直停在外面。只是在看到容越时还是有些惊讶。 容越问过沈流彦的住址,算算时间还充足,便拉下遮挡板。 难得的开诚布公,容越接着方才的话题:“可沈总看起来并不介意。” 沈流彦没有反驳。 容越再接再厉:“既然不在意,为什么还要拒绝?” 沈流彦侧过头看窗外迷离的夜色,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容越笑了声:“人生得意须尽欢,既然能做到,何苦过的那么寡淡?” 沈流彦:“并不是寡淡。” “哦?” 沈流彦终于再次看向容越:“想来容总私下里的关系不只是女性?”不等容越回答,他便继续道:“容总觉得这是花前月下的有趣潇洒,我却觉得,不过浪费时间。” 容越叹息,一副惋惜的模样:“苦行僧的日子,又哪里来的味道。” 沈流彦顿了顿。 以容越的相貌,说出这样的话,的确很勾人。 “以后容总的妻子,大抵也会保佑同样的想法。”他笑了下:“生下孩子就是完成任务,然后依然游戏人间。也或者,容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