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7
这人找人累死人,丢了一个,可不能丢了第二个。 穿过了狭窄的小路,视线突然开阔,是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路。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潘革摇晃一下,脸色白中带青,死人一样的脸色。再看见这条大路,什么希望似乎瞬间都消失了。 一条大路通南北,他往那边走的?他是跑的,还是坐车的?他是自己追过去的,还是被人挟持的? 潘革的样子随时都能倒下,潘雷田远赶紧扶住他。 “二哥,报警吧。” 这是目前来说,最有效的办法。这不是在国内,丢了一个人,他们可以动用任何关系人脉撒开了网找,这是在国外,他们的身份只是游客。 “去大使馆,我跟他说过,一旦走失了,去大使馆,让大使馆通知我们。本来只是戏言,怎么就成真了。” “不会有事的,二哥,凯子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你别着急,你去大使馆。我跟雷子再找找潘革点点头。 “二哥,这时候你可不能乱了,你要是乱了事情更难办。说不行他很快就能顺着原路跑回来了呢。这个二货,什么发傻的事情都敢做,钱包丢了就丢了,追什么,钱有人重要吗?” “哪里有我们结婚时候的照片。真是脑子缺弦儿,照片再弄一张不就好了。” 潘革深呼吸,在呼吸,不会有事的,他们肯定找得到黄凯,等找到他,揍死他在说。让他办事不顾前后,脑袋一热的就跑,就不捉摸一下现实情况。 “到时候电话联系,我去大使馆。很快就回来。” 他要稳住站脚,他不能乱了。交代潘雷一定要带好田园,不能再丢了一个人了,这才去大使馆“分头找?” 田远看看左右,不知道往哪边走。分头找是不是机会更大一些? 潘雷把他的手死死的抓在手里,恨不得用五零二胶水把它们俩黏在一块,就一个没抓住,黄凯就没影儿了。他可不敢尝试。 “以这个公交车站为中心,我们左边走五公里,找不到在回来这里。再去右边找五公里。他脚力再快,也不能跑出五公里远吧。” 黄凯追下去了,就跟追兔子的饿狼一样,死盯着小毛贼就是不放,他知道跑多快,潘革就在背后呢,潘革总在叫他,别追了,回来吧。 可那是他们婚礼敬酒的时候,一个朋友跟他显摆的照片,为了这张照片,他喝了三杯白酒。朋友给他缩小了,可以放到钱包里,他非常喜欢的婚纱照,他还打算把这张照片挂在墙上的。谁知道就这么丢了啊。 绝对不能便宜了小毛贼。 撒丫子就追,追的昏天黑地,直到把小毛贼追得快吐血了,实在跑不动了,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才算停下来。 小毛贼还腹诽呢,至于的吗?一个钱包而已,至于用累死人的紧盯不放追了他这么远吗? 黄凯比他体力好一些,还是叉着腰大口喘气儿了。 换了一口气儿,上去就是一脚,一把夺过钱包,打开翻看,钱没少,照片没丢。 “我擦你大爷的,跟老子,老子我比脚力,我,我累死你。麻痹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小毛贼翻白眼了,被踹一下差一点疼死。 “下次给老子长个眼睛,在喵了个槽的抢劫,别装我枪口上,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黄凯又给他一脚。转身要走。 哎?哎!哎!!! 这是哪啊。潘革呢,潘雷田远呢,怎么不见了啊。他这是到哪了呀。啊,奶奶个熊咧啊,他在加拿大,刚下飞机啊,他一句鸟语都不会说啊。 这可咋整啊,他迷路了啊。潘革呢,你什么时候不在我背后啊。我可怎么找到你啊,怎么找到回家的路啊。 黄凯急的团团转。他没记住他们就的酒店叫什么名字啊,他拿出手机一看,靠啊,想起来他没开通全球通。这可咋办啊。 潘革,我把你丢了啊。没你我怎么活啊。这可怎么办。 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把揪起小毛贼的脖领子。 “把我带回那个公园。” 他听见潘革叫他最后一声的时候,那是在公园。潘革会不会在那等着他呢。怎么都要回去啊。 小毛贼直接装死,黄凯气的抡起拳头对着他肚子打了几拳,可是,管个毛用啊。小毛贼不懂他说什么。 黄凯快把头发抓掉了,原地绕圈。 “潘革,你可一定要找到我啊。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啊。” 第214章 终于找到了啊真不容易 冷静,冷静,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乱。当初他跟潘革说,万一把我丢了怎么办?潘革的回答呢。黄凯揪着头发,潘革说的地方是哪来着?警察局?不对,啊,对了,大使馆。驻华大使馆。对,就这个地方。 喵了个咪的啊,谁能想到刚到这的第一天,他们就失去联系?擦啊,这个操,蛋的小毛贼,这不是坑人吗? 去大使馆,听潘革的没有错。 可谁能告诉他,大使馆怎么走?手里是有钱,潘革也给他一些加元,可他一句鸟语都不会说。 早知道有这么一出,就不来了。不对,他就不追小偷了。来这就为了领证的,不来会被那三个人给踹死。他应该听话,就呆在潘革身边,哪也不去的。 这要不是说傻人有傻招,也是傻人有傻福。 黄凯一拍脑门,想出一个好办法,只要在那么多红毛绿眼睛的人里找东方面孔,也许就有一个会说国语的呢。 黄凯站在大街上,皱着眉头看着左右,看见一个东方面孔,就赶紧过去。 “请问你谁说华语么?” “卡哇伊的寺内?”(什么?) 靠之,小日本鬼子。 “老子就知道一个日本词儿,雅蠛蝶。” 那个日本鬼子眼眉一挑,要拍黄凯的肩膀。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一副同道中人的样子。 “搜噶。” 黄凯对他一龇牙,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把小日本吓得后退,绕着他走了。 “呸,老子就是看日本男女大乱战学来的怎么样?切。” 这话也就敢在这说,他当着潘革说试试看,判个医生旗杆把它塞到警察局,用流氓罪,涉黄罪给他教育十五天信不信。 又来一个,黄凯凑上去。 “你会说华语么?” “阿尼哈赛哟?” 黄凯想拍死自己,又来一个韩国人啊。 摆摆手,远离他。这时候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