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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还微微带着湿气。他的目光停留在电视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实际上攥着遥控器的手都有点发抖。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的明枪暗箭他都躲过了,昨晚却败在这个小鸭子身上! 是的,我们的宴总,此时还是认为南嘉就是个蓄谋已久的“特殊职业人士”。不知道是哪方势力塞过来,居然敢趁他喝醉这样算计他! “谈、谈什么?”南嘉原本被美色晃到了眼睛,听到他开口,连忙慌慌张张地从床上坐起来—— 等等! 为什么,他的,菊花,会,隐隐,作痛?!!!!!!! 他看了看美人,又缩了缩菊花。 不是吧???? 不是吧!!!! “谁派你来的?” 南嘉已经顾不上其他,焦急地抓着他的袖子,“昨晚你把我上了?” 宴绥之:“……” 南嘉:“上了吗?” 宴绥之:“……没有。” 南嘉急了:“没有?上了还不承认,算什么男人?” 宴绥之眯起眼睛。 南嘉内心是崩溃的,他弯了被压了也就算了,这人转眼就不承认了,要脸吗?自己怎么就那么可怜呢? 【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看今天你怎么说~】 电视里传来熟悉的旋律,南嘉原本激荡的心情仿佛水汽遇上了冷玻璃,一下子凝固成水,苦涩地涌入心中…… 【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南嘉只觉得三观崩了,心态也崩了,自己如同被命运的鞭子狠狠一抽,整个人像个陀螺一样晕晕乎乎地转着,转着,无处可停…… “你到底是谁的人?”宴绥之懒得跟他胡扯,想好好跟他谈,这个人却神神叨叨的,头也埋下去,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抬起头来!” 南嘉抬头。 宴绥之惊了,“你哭什么?!” 南嘉恍然惊醒,却是突然往他那边一扑,宴绥之反射性地一退,后脑勺“嘭”地撞在床头板上,还没等他缓过来,就发现南嘉双手分别撑在他两旁,还不停用手摸着什么。 宴绥之:“……你还想干嘛?” 南嘉终于停下动作,从他身后抽出遥控器,一下子把电视关了。 BGM一停,他心中无限放大的悲伤和控制不住的眼泪终于也停了下来。南嘉缓缓吐出一口气,一抬头,就对上宴绥之复杂的眼神。 南嘉:“……” 宴绥之见他平静下来,也不知怎么地松了口气,“哭什么?我真的没上你。” 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泪,要他完全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南嘉刚刚眼中带泪悲悲切切的样子,配着他干净清秀的五官,就像早市里一棵棵鲜艳欲滴的白菜,又水灵又赏心悦目……真的,很想对他这样那样。 南嘉看他说得很诚恳,心想不是吧难道是我痔疮发作?又试着暗暗动了动,发现那疼痛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严重,总算是放下了心,“……哦。” “咳,”宴绥之镇定地压住那些旖旎的心思,直视着已经关掉的电视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跟着谁?” “我也不知道,”南嘉也靠在床头,跟他并肩,回忆着那个大汉的模样,只得摇摇头,“我没看到他的正脸。” 宴绥之完全想不到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顺着南嘉的思路,想着难道这个小鸭子只是背后某些人随便叫过来的,并不是同谋?“你昨晚拍了什么?还是录音了?” “我昨晚最后的记忆只是敲了你的门啊,”南嘉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奇怪了,明明也没喝多少啊……” 宴绥之一愣,难道这小鸭子不是自己嗑的药?而是被人下药?他想着昨晚南嘉热情的模样,虽然情景记得有些模糊了,但那春色撩人的场景却是能让他此时都蠢蠢欲动的……他干脆站起来,把昨晚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摸了摸确实没见到什么监听设备,甚至连手机都没摸到。 南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的动作,还是没想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明明他是英雄救美,却变成了英雄睡美,很迷了。但说到底他也没听清昨晚的壮汉到底安的什么心,那个所谓的“老板”没有出现的话,难道是昨晚有事没来?他没有证据,只能委婉提醒道,“你还是小心些,特别是身边的人……多练练格斗什么的,可以防防身。” 这话一出,宴绥之又否认了刚才的想法,看来不管这小鸭子昨天的行为是不是出于自愿,至少在陷害他这件事里,南嘉并不无辜,或多或少知道些内幕。 “你还知道些什么?” 南嘉仍在捶脑袋,闻言想了想,“我觉得是个巧合吧,你这样的人,他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也很正常。”这么漂亮,我也把持不住啊。 宴绥之却想,是啊,自己手握屠壕集团大权,树敌众多,被人盯上也很正常,这小鸭子看来也只是知道皮毛。反正目前自己还不清楚背后之人的目的,不如静观其变。看在这人的行为举止还算符合心意的份上——没错,虽然他看到了南嘉隐隐露出的虎牙,但仍然觉得这个年轻人的相貌有种久别重逢的熟悉感,看着就心情不错——这次就算了吧。 两人鸡同鸭讲,却奇迹般地达成了一致,非常和谐地洗漱一番,友好告别,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交换。 宴绥之把他当成了一个顺眼的小鸭子,自然是不愿意太多牵扯;南嘉则是觉得非常尴尬,也惦记着自己的痔疮,美人再美,还是自己菊花比较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开得快也停得快哈哈哈哈 第8章 11 热搜 11 然而当南嘉终于在“轻轻”找回了手机,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就接到了Tony的指令:呆在原地,哪儿都不准去。 他摸不着头脑,只得跟王格飞两人面面相觑,干脆窝在白天关门的酒吧里跟阿青打斗地主。 于是Tony风尘仆仆地奔来“轻轻”时,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人。 Tony:“你们……可真会玩。” 南嘉和王格飞都自诩纯洁的少年,打牌规定的是输一次穿一件衣服。所以在S市这个11月才入秋屋内还要开制冷空调的城市,大家一个个都穿成了一只只大肥熊。 ——衣服来自于上次万圣节玩剩下的各种py制服。 阿青此时穿着两件外套三条长裙,依然不减妩媚。但南嘉和王格飞就惨了,拿到的衣服全是厚重的外套大衣,套上几层已经连手都弯不起来。三人本来笑得正开心,看见Tony就像见到班主任一样,赶紧站起来准备脱衣服。 Tony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来来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