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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到底会不会吻我……如果何安没有吻我,那我可不可以主动吻他?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虽然在西塘和杭州的时候他都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是在北京呢?我要是吻了他,他会不会很惊讶、会不会不愿意? “……、二十、十九、十八、……” 即便何安是愿意的,那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会……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二,一。”我自己在心里默默数着,在最后那一刻,终于在一片热烈的欢呼声中看到了头顶绚丽的烟火。 而剩下的烟火我终究是没能看全,因为何安在倒数完的下一秒就低头吻住了我,无所顾忌的,没有隐藏的,直接的吻。 我也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去回应他,烟花的光亮在眼皮上投射下无数跃动的色彩,但无论哪一种色彩,都及不上我此时心中的五彩缤纷。 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虽然我已经听到了耳边有一些隐隐的嘘声,并且能听得出来,那不是属于善意的那一种。但是,无所谓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后每年的跨年都能和何安一起度过,跟他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也无论有没有倒数广场或是电子屏,只要有我们两个人在,就足够了。 仿佛听到了我心内的声音一般,何安这时终于停下了吻我的动作,他就定定地凝视着我,过了片刻后对我说道:“易生,以后跨年我们还一起来好么?” 我怔了两秒,然后说好。 所谓的心有灵犀,应该就是像我们俩这样了吧。我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我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他都替我说了,还有那些我之前不敢去做的,他也先我一步做了,我始终是处于被守护着的那一方。 “何安。”我不由叫了他一声。 何安看着我,静静地等着我说下面的话。 “以后、以后我……让我来……来……”我发现自己真要说的时候又说不出口了,不过这次真的是因为这句话太肉麻,真男人不能靠说要靠做,所以我觉得我要是实在说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你想以后什么让你来?”何安等了又等见我都没有下文便笑着问道。 我舔了舔嘴唇看着他,内心又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感觉要说的这句话跟我的画风不太相符,就决定忍住了,打了个哈哈说:“不行不行还是不说了,太羞耻了。” 何安疑惑地看着我:“到底是什么?跟我你还怕羞耻吗,反正肯定跟我们两个人有关。”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的说这种话有损市容,等回头就我们俩的时候我再跟你说吧。”我装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 何安挑了挑眉:“有损市容?易生,你该不会是想说以后那啥的时候让你来——” 他说到这里打住了话头没再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他肯定已经想到没羞没臊的方向上去了,这正合我意,于是赶紧装得很紧张地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你能不能等人少的时候再说!” “好好好,听你的。”何安笑着重新把我搂入怀中,我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面,感受着他的体温和身上非常淡却又十分熟悉的味道,心里终于踏实下来。 其实要对何安说的话很简单,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当面说会有些难为情而已。 以后,也让我来守护你吧,就像你守护我那样。 第64章 我也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的。 这学期期末的最后一门试考完是在一月十二号,而我跟何安就买了十三号的车票去天津。 早在一周前我就打电话给我爸我妈都通报了这件事情,说我有个朋友要去天津玩,就住在我们家里面,跟我睡一个屋子,让他俩提前准备一下。 我妈当时还很奇怪地问我说家里明明有客房,为什么非要让客人大老远的去了还跟我挤在一起,这不是招待不周吗? 不过理由我已经都想好了,就跟她说因为我俩很可能半夜在一起打游戏,打困了就睡,住一间屋子里面比较方便。反正我在家里那张床是张一米五的大床,睡俩人绝对没问题,我妈虽然有些犯嘀咕但还是暂时同意了。 等到了十三号那天,刚好是个星期五,在这么不吉利的日子里我的心情却是阳光灿烂的,难得自觉地一大早不靠闹钟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抢先何安一步去洗漱完然后就回来把昨晚没来得及装的东西都收拾好。 何安看见我这个样子他就止不住地笑,而叶煦起来以后给我的也是特别无语的眼神,不过可能因为今天是学期最后一天了他为了攒人品都没有对我开嘲讽。 车票买的时间是早上十点二十分出发,所以等何安也都整理好了后我们就于八点四十离开了宿舍。临走前我还贱兮兮地跟叶煦说了句:“假期愉快,别太想我。” 结果他眼睛里的鄙视满得都可以被女娲拿去补天了,我趁着他再说出什么打击我的话之前赶紧机智地关上了门。 这一次我们去的还是南站,京津快线十分方便,从北京到天津连一个小时都不到,下了车给我妈打电话就听到她说她已经在火车站外面的停车场等着我们了。 果真是有了客人态度都变了,之前我每次回家的时候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都是自己背着包去坐大巴,而这回沾了何安的光还能被专车接,我也是很开心。 “对了易生,阿姨平时对你有没有什么生活习惯上的要求?”在往站外走的时候何安又问我。这一路上他其实已经问了各种关于我爸妈个人喜好上的问题了,我就不厌其烦地为他解答着,其实心里还暗搓搓地兴奋,因为很少看见何安有这种小紧张的样子。 “我妈这个人吧,有点轻微的洁癖,如果让她一个人在家里闲着她都恨不得一天能拖三次地,但是很奇怪的是她特别不爱擦灰,每次我跟我爸告诉她光拖地不擦灰会让效果大打折扣的时候她都在那里‘我不听我不听’的,也不知道擦灰到底是怎么招惹到她了。”我说着想起我妈平时耍赖那样子就忍不住地笑。 “不过,她虽然对自己的要求比较高,但是对周围人却没有特别苛刻。像我爸跟我以前在家的时候要是懒一点不愿意收拾什么的,她就帮我俩把该洗的洗了,也没为这事说过我什么。”我又想了想说,“还有,其实我被她培养的跟她的生活习惯很一致,你这样的绝对是我妈超级喜欢的类型,比我的习惯还要好。” 何安似乎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