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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去吃自助是挺好,可你这是平安夜为了约会才聚的,你让大家都光顾着吃了你还怎么勾搭人家妹子?” “谁说不能勾搭了!吃自助嘛,我们可以一边聊一边吃啊,我给你们说那家最好的一点就是时限比较长,别人家都是两个小时,就他家是四个小时!”梁竞得意洋洋地说。 何安看起来都没脾气了,无语地叹了口气说:“根据我过去的经验,女生一般在吃自助餐的时候都不太能放得开,特别是在不熟悉的人跟前,肯定会刻意绷着。你说你好容易约别人出去一次,还不让人吃饱,这等人家回去了之后能说你的好吗?” “哎呀……”梁竞一拍脑门,“我没想到这层。” “安哥看起来很懂的样子嘛。易生你危险了。”叶煦跟着就接了一句,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 何安瞥了眼没发一言的我,说道:“懂得多不是坏事,可以少走弯路。” “那这么说还是易生沾光咯?”叶煦回身用胳膊肘扛了我两下,“喂易生你听见了么,安哥这意思明显吧?” “嗯。我去趟洗手间。”我应了一声之后就站起来直接出去了,再待下去我怕他们会因为我冷场。 等我过了有个十来分钟再回去的时候,他们的话题已经转移到梁竞今晚要怎么获取妹子的好感度这个话题上了。 然而,还没等我庆幸完自己已经脱离了话题中心,就听叶煦问了我一句:“易生你去洗手间好久,在那儿干嘛呢?” “去洗手间还能干嘛?”我反问他。 叶煦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转,继而状似好笑地说:“可你没带纸啊。难道你是去干那啥?不对啊,那也需要纸的。” “看来叶煦你也很懂啊。”还没等我说话何安就插了一句,我知道他是在帮我解围,便冲他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目光,谁料他压根没在看我。 而叶煦一见何安都发话了总算消停下来。反正我是没搞懂叶煦到底参破了什么天机,整个生科院的大一男生里就何安能镇得住他。 后来梁竞就打发着我们都去洗澡梳妆,让我们要以良好的形象去见人家妹子们,我和何安只好照做。 …… 现在,我们四个人已经到了烤肉店门口,等着梁竞给他喜欢那女生打电话,听她说他们也马上就到了。 我站在那里,只觉得心里在不停地打鼓,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根本压制不住。 而事实证明,我这第六感准的都可以赶上女人了。 五分钟以后,就见有四个女生和三个男生一起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打头的那个女生看见了梁竞就朝他招了招手,梁竞也忙回招过去。 而我在看到后面那三个男生的其中一个时就觉得自己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皮肤下面那层细小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被穿破了一般,绵绵不断地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感。 “哟呵,居然这么巧,这不是易生嘛。”那人走近了后也看到我,竟然一脸若无其事地跟我打了个招呼。 梁竞有些惊讶,看看他又看看我,“你们之前认识?” “岂止认识,我俩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是吧易生?”他咧嘴冲我笑着说。 可我现在真他妈一点都笑不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跟你说话呢,该不会是突然见到我高兴得说不出话了吧?“他还在笑着打趣我。 我感到自己的两排牙齿在嘴里已经快要咬碎了,但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认怂,无论如何都不能。 终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着自己的气息似乎能平稳下来了,这才淡淡地开了口:“蒋哲良,好久不见了。” 蒋哲良听了便冲我笑着眯起了眼睛,忽然单手勾住我的右肩一下子把我拉得很近,然后低下头用他那自我感觉甚好的优雅嗓音说道:“易生,别这么见外嘛,像以前那样叫我哲良就行。” “呵呵。”叫你麻痹。 第11章 “混蛋一个。”何安的声音冷了下来说道。 蒋哲良的手刚搭在我肩上,就被我轻轻一抖给甩开了。 接着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他除了呵呵俩字再没有其它的话。 其他人可能察觉出我和他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但也没往深了想,另一个T大的男生还开玩笑地说:“喂哲良,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说跟人家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吗,怎么我看人家跟不认识你似的?” 蒋哲良咧咧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着说:“他这人从小就这样,对人总热情不起来,我都教育了多少次了也没用,干着急。” 如果言语的文字可以实体化的话,我想我现在一定已经把“不要脸”仨字儿甩得蒋哲良满脸都是,像月球表面那样遍地是坑。 不过这个想法暂时还实现不了,而我的这口气就只能先憋着。如此一来我便感觉自己脸色可能有些涨红了。 社交焦虑再加上“仇人”相见,我今天算是对自己的形象彻底没了指望。 “这样吧,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时候梁竞喜欢的那女孩儿开了口,及时避免了可能出现的冷场。她先侧身将自己的三位室友挨个介绍完,然后又介绍了包括蒋哲良在内的三个男生。 不过我是一个名字都没记住,因为我压根没在听。 我现在整个大脑都处于一片混乱的状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该想什么,就像是原本纯净的脑神经液里突然被人扔进来一根搅屎棍,都不用搅里头就已经污了。 而这根搅屎棍,这会儿却还把自己当成是芭芭拉小魔棒一样的,在那里上蹿下跳。 “诶停停停!这个我来!!”就在我们这边梁竞刚介绍完黎一清和何安准备介绍我的时候,蒋哲良却突然打断了他。 “就凭我俩这十几年的交情,易生当然要由我来介绍了!”他又站到了我旁边一把勾住我的肩膀,我是看在当着这么多人面儿的份上,强行忍住没直接给他来个过肩摔。 “这位易生同学,姓容易的易,名生孩子的生,含义嘛顾名思义,当然是容易生养的意思咯!”蒋哲良说完之后周围人都哈哈笑了起来,但我看到何安没笑,梁竞也没笑。 “怎么样易生,我解释的还对吧?”他转头讨赏似的看着我说。 “对,都对,不过你没说全啊。”我冷淡地看着他,“我也是这么多年做理解做出强迫症来了,听一件事没有联系上下文就觉得难受,还是给你补齐了吧。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