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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元茗恨不得要后退。 凯尔道:“有一阵子没来了,继续训练吧。” 元茗换上训练服,才练了几分钟,就开始咬牙裂齿的。 凯尔站在旁边,双手抱臂,道:“这是怎么了?” 元茗蓦地有些尴尬,也只得咬牙坚持道:“没什么,好久没练,骨头有点伸展不开。” 她的腰部、腿根处、小腿绷直的时候酸得要掉牙,全因为某个姓季的男人干的好事。 元茗咧开嘴朝凯尔笑道:“真的...真的没事,我今天自己来吧教练,您去忙。” 凯尔去室外透气,旁边外露的承重柱旁,有裙角闪过。 赵渃歆今天没有穿以往那种细节充实较为复杂的衣服,而是特意选了一条掐腰的棉布裙,脚上一双平底凉鞋,头发也只是简单输了个马尾。 她将背上的单肩包提了提,躲在柱子后面看着搏击俱乐部的门口。 进进出出都是些身材魁梧到有些吓人的男人,现在,还有一个皮肤黑黢黢的男人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一下。 她都躲在这里半个小时了,实在是没有耐心了。 赵渃歆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地走到凯尔面前,看着像巨人一样的男人,道:“你好,我想找杜元茗,请问她是在这里吗?” 凯尔低头瞅向女人,表情比较和善,道:“在,她在里面。” 说着还主动带她进去。 赵渃歆几乎半个身子躲在男人后面,见到一些半裸的人,恨不得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问清楚了凯尔的身份,是这里的馆长加训练员,便道自己能不能也进来训练。 凯尔温和地解释,他们这里不收女学员,杜元茗是属于特殊情况。 赵渃歆嘟嘴道:“那我也特殊不行嘛?反正不用你管,我就是用一下你的场地,嗯,这里有张卡,里面是我出的费用。” 凯尔接过卡片,赵渃歆连忙抱了个数字,生怕别人拒绝。 凯尔思量了两秒,道:“你自己考虑好。我不对你负责,如果你坚持不下去,这钱可是不退的。” 赵渃歆道当然可以。 凯尔对正在跳绳的杜元茗道:“小圆,有人找。” 赵渃歆从凯尔教练背后挪出来,从墙面上的镜子跟杜元茗对上了眼睛。 她迅速收回目光,眼神漫天飘舞。 杜元茗停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赵渃歆将早就拟好的借口说了一通。 凯尔道:“元茗,她就交给你了。” 杜元茗皱眉道:“为什么交给我?” 凯尔示意她看看赵渃歆,道:“就她这样....我怕由我来,她马上会进医院。” 赵渃歆还管那么多,兴冲冲地跟着凯尔去储藏室换上了训练服,将头发绑到头顶作丸子状。 那训练服还是她一大早去买的呢。 她出来后还对着镜子自拍了好几张,杜元茗在旁边咳嗽了两声。 赵渃歆眯着眼睛作了个假笑,将手机放到旁边的凳子上。 她道:“现在要做什么?” 杜元茗双手抱臂,哼笑一声,道:“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的不尽人意,感谢大家一直陪伴作者到这里。 爱爱爱爱。 ☆、突然的疲倦 赵渃歆被折腾了一通, 竟然连一点怨气都没有, 她自己还没察觉出来。 她一边做仰卧起我,一边对压在自己腿上的女人道:“拜托了, 我已经到极限了....真的不行了!” 杜元茗坐在她的腿上,淡定道:“要慢慢突破自己的体力极限,这次多做几个, 下次多做几个, 时间一长,会拉出一个你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距离。” 诶?好有道理。 赵渃歆咬牙坚持最后十个。 最后终于瘫在垫子上,剧烈地喘气。 杜元茗伸出手来, 道:“起来,别躺着,你的屁股会变大的。” 赵渃歆一把拉上女人的手掌,从地上弹了起来。 季如宪进来的时候, 就发现有两个女人的背影。 等他看到赵渃歆笑眯眯转过来的侧脸时,季如宪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赵渃歆一见到他,顿时像是老鼠看到猫, 像做了坏事的孩子见到老师,像鹌鹑遇到了鹅, 顿时缩瑟了一下。 季如宪上前,隔开两个人, 对着赵渃歆道:“兴周呢?他不是说过来接你吗?” 赵渃歆撇嘴巴,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他身边的杜元茗, 小声道:“关你什么呀,如宪哥。” 杜元茗眨了眨眼睛,这两个人的感情一向不是很好么,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季如宪的胸口上下起伏,准备给方兴周打电话,竟然被赵渃歆一把抢了过去。 她抱着手机逃也似的往储藏室去了。 元茗拉了拉季如宪的胳膊,觉得他有点气得不轻,道:“别跟女孩子计较啦。” 季如宪转向杜元茗,心道,女孩子?赵渃歆快三十岁了还是个女孩子? 她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罢。 元茗,亏你说的出口。 季如宪有点偏头疼,最近突然有了这个毛病。 昨天虽然睡得好,但到了今天下午,就开始隐隐不适。 他半坐在马扎上,杜元茗进去冲澡。 女人穿着黑色高领针织衫出来,便见季如宪在那里闭目养神。 赵渃歆厚着脸皮上了季如宪的车,三人驶向商业区吃完饭。 在饭桌上,赵渃歆一直缠着杜元茗讲话,问她平常做些什么,喜欢干什么,有没有追的明星。 她喜滋滋道:“如果你想看谁的演唱会尽管说,或者去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都没有问题。我这边有朋友,肯定能帮你挑最好的位置!” 杜元茗对她反常的热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突然而至的热情,若是没有相对应的支撑和反馈,往往是会自己收回去的。 元茗很清楚,所以她觉得没有所谓。 每个人都会适当的调整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适合的最让自己习惯的模式。 太好,或者太坏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拉扯,慢慢地趋向于到中间的水平线。 季如宪有些食不知味,原本应该是安静的二人晚餐,现在多了一只雀鸟,叽叽喳喳地,想要鸠占雀草。 方兴周匆匆从餐厅外走了进来,他喘着气坐到赵渃歆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的宠溺,道:“渃歆,又在这里胡闹。” 赵渃歆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来了?我都说了我今天不回去的!” 方兴周捧过她的手道:“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在这边陪着你。” 季如宪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