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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我男神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纪经理原来是这种品味?” “不过那个女的长得真他|妈正点,要是我我也把持不住。” …… 表情最不可置信和脸色最难看的要数徐晓,她虽然一直听说纪苏寒结婚有孩子,但同事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没见过纪苏寒老婆孩子,就连纪苏寒朋友圈,也从未发过有关老婆孩子的任何消息。 种种迹象表明,纪苏寒就算真的结婚,和老婆关系也不好,或者已离婚。 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 可为什么…… 不,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一个人的品性或许短时间看不出来,但不仅自己,包括他身边所有的同事,相处这几年,都普遍认为他品行高雅,绝对的正人君子。 不管是工作还是私生活,绝对不会胡来。 在众人还在各种惊讶不可置信时,徐晓开口,“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刚才那么多女生跟他搭讪他都没理,为什么独独理那个女生。而且,就算那女生找他要电话他给了,他也不会主动说那样的话。” 平时在公司,把纪苏寒当男神的几个妹子在徐晓开口后,也开始替纪苏寒说话。 “就是就是,我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是不是之前本来就认识啊,然后故意闹着玩的。” “难道是纪苏寒那个传说中的老婆?” “不可能,以纪苏寒平时的作风,就算真结婚,娶老婆也不会娶这种一看就不安分的吧。而且是老婆,为什么不当面跟我们介绍?” “所以绝对不可能是老婆,哪个女的结婚后,出去时还在自己老公面前打扮成这样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越说越不解。 而男同事则没有女同事那么多脑洞。 “你们别想得太复杂,是个正常男人,面对那么正点的妹子搭讪,都无法抗拒。” “可惜咱只有羡慕嫉妒的恨,我怎么就没这样的艳|遇呢。” “老纪真是艳福不浅。” …… 余嘉和纪苏寒从餐厅出来,直接上了车。 余嘉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以及他那些同事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无语又好笑。 “你不是说在公司从来不撩骚的吗?你刚才当着同事的面这样,不怕毁了自己在同事心里那高冷正派形象。”说到这里,余嘉忽然想起什么来,皱眉,“对了,你们公司那些喜欢你的女同事,看到刚才的事,不会以为你私下爱玩,不是更想勾搭你?” 纪苏寒视线缓缓从她脸上和身上扫过,刚才余嘉进去时,他看到隔壁桌有个男人正朝她吹口哨。 要不是刚才余嘉朝自己走来,只怕他公司的男同事都要忍不住上前勾搭。 两人认识太早,余嘉读初中时,就一副假小子形象,一点都不像个女生。 不论以后再怎么变得淑女文静,他都觉得她依旧是过去那个任性,孩子气十足的假小子。 而现在……装扮的这番成熟性|感,他从没见过。 “我想大家肯定都以为我喜欢你现在这种……美|艳风,嗯,我们公司没你这种风格的女同事。” “那还不是一样会误会你贪图女色。” “家有娇|妻,美貌动人,我所有贪图的美色都已在你那里消耗殆尽。”一字一句,嗓音低沉。 余嘉心里跟灌了蜜一样,他这句话的意思,应该就是说因为有了自己,所以他对别的女人都没兴趣了吗? “要不是我突击,亲眼瞧见有妹子勾搭你,你肯定还要骗我说没有。” 每次她问有没有小妖精想追他时,他都说没有要她不要多想。 她才不信呢,刚结婚那会,他们每次出去玩,才离开一会,转头就看到有妹子上前跟他搭讪。 纪苏寒:“心里有什么,眼里看到的就是什么。心存邪念,眼里自然就是污|秽之物。你口中的勾搭,我不理会,对我来说就是不存在。” 余嘉无言以对,这算是强词夺理了吧。 可她完全无法反驳怎么办。 两人自上车后一直在说话,司机大哥也不好打断。 被喂了满嘴的狗粮,好煎熬…… 纪苏寒:“前面路口右拐,再开一千米,有家五洲酒店,就在那里停。” 余嘉疑惑,“啊?去酒店?现在不回家吗?” 纪苏寒深瞧她一眼,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低低开口,“餐厅的事还没玩,回家你觉得还能继续吗?” 灼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余嘉脸颊一烫,没有作声。 她每次回家,臭臭都要跟她一起睡。 司机听到余嘉提问,为确信到底去哪,多嘴问了一句,“纪先生,余小姐,那现在我是送你们回家还是酒店?” 纪苏寒:“老婆你觉得呢?” 他说话,她什么时候拒绝过。 真坏,故意问她。 余嘉垂下眼睑,声音有点小,“那就……酒店。” 酒店大堂灯光很亮,不比刚才吃饭的餐厅。 下车进去时,余嘉戴上顺备好的帽子遮住大部分脸。 一进房间,纪苏寒在外人面前沉着冷静的形象完全消失无影。 刚才在餐厅,看到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她时,他就快要把持不住。 诱|人的红|唇,一双摄人心魄的大眼睛,清晰可见的锁骨,笔直细白的大长腿,每一处,对他来说都不亚于毒药一般。 而他就像个瘾/君子,只看一眼,便再难自拔。 这辈子,就栽到他手上了。 温存过后,余嘉躺在他怀里,“都这么晚了,还回去吗?” 纪苏寒眼里异色仍旧未褪,嗓音略黯哑,“怎么,不想跟我多待一会。” 余嘉:“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点惦记臭臭。” “不惦记我?” 余嘉嘀咕,“连孩子的醋你都要吃吗?” 怀里的温香软玉,滋味好极了。 每次她在家,臭臭非要缠着一起睡时,纪苏寒就无比后悔那么早要了孩子。 纪苏寒:“你要知道,你每次回来的时间,对我都说都很宝贵。” 余嘉:“好了好了,今晚咱们就待在这里不走了,反正臭臭也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一番劳累,两人闭着眼睛休息没一会,纪苏寒手机响了。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手指放在唇边对余嘉做了个嘘的手势,“思迦。” 纪苏寒开的外音。 电话刚一接通,一个稚嫩的童声立即传了过来。 “爸爸!” 刚才和余嘉温存时,纪苏寒还后悔孩子要的太早,打搅两人夫妻生活。 但听到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心里一下子就变得柔|软无比。 这是他和余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