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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否则别想拿钱。” 老板只好讪笑着,将这镇子的奇事一五一十讲了。 原来这镇子一月前便一直出怪事,镇子里的年轻英俊男子接二连三的遇见一个极其貌美的女子,纷纷为之魂不守舍,可将镇子翻个底朝天也没能将这名女子找出来,找了道士来看,才说是镇子里有狐狸精在作祟,专门挑年轻俊朗的男子下手。 因此君免白和楚季一进镇子才会变成人人注目的对象,都猜测着他们二人肯定会成为狐狸精的下一个目标。 消息打听到了,楚季对着君免白无所谓一笑,甩着包袱大步往楼上的客房走去。 他将包袱放好,君免白便也就上来将门关上,语气含笑,“道长便一点儿都不担忧?” 楚季倚在桌沿,挑了下眉,“区区一只狐狸精,我担心什么?” 他们这些日子走来,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见过,一只狐狸精又能耐他们何? 君免白三两步上前逼近楚季,眼神里闪着微光,口气稍显暧昧,“我还以为......” 楚季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以为什么?” “以为道长知晓自己有龙阳之好,所以半点都不畏惧那狐狸精呢。”君免白说着将楚季圈在怀中的局域,眉梢含笑的看着他。 楚季噎了一下,耳根子微微发热,轻轻推开他,“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道长可清楚得紧,”君免白往后退了两步,眼神带着温度一般落在楚季身上,“看也看了,亲也亲了,道长这不是龙阳之好是什么?” 楚季整个耳朵猛地涨红,咬牙切齿,“君免白......” 君免白轻轻一笑,“君某在。” “你最好是不要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否则我不会饶你了。”楚季哼声,说是威胁,更像是一种恼羞成怒。 君免白嘴角的笑意更浓,“什么主意?” 楚季干脆不和他说话了,拿起斩云剑就要砍,君免白好说歹说才把他哄下来。 很快夜幕便降临,二人收拾着便歇下,楚季这会子已经习惯和君免白的同床共枕了,除了君免白有时候动手动脚太过分外,他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君免白的动作的。 窗外春风拂过,夜里的风显得有点凉意,楚季不由自主的想往身侧温暖的胸膛靠去,却是忽然一阵窗户打开的声音惊醒了二人。 黑暗之中,楚季和君免白的眼神清澈,迅速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窗边,只见一道黑影掠过,楚季便刷的从床上而起,随手扯过一件外衣便冲了出去,君免白稍微拢了拢发,“道长啊......”你真的不用这么拼。 他披上外袍刹那便隐入黑夜之中。 楚季跟随着那道黑影在夜里窜着,那黑影速度极快,带着楚季绕来绕去,楚季人生地不熟很快便被绕晕了,也不知道到了何处,便见黑影窜进一出宅院,他急忙翻墙追进去。 宅院里只有一间房亮着烛火,细看似乎有人影摇曳,楚季抿着唇轻轻的走向房门口,那房门就像知道他要来了一般,往两边打开,顿时便有一股奇异的清香飘散出来,楚季皱了下眉,纵然及时屏住了呼吸,还是吸进了一小口。 房间里有人,楚季思量着踱步进去,只见房里红纱飘飘,望不见里头的景象,楚季放缓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吸入太多的异香,忽然一道身影在红纱之中缓步而来,楚季晃了眼,只见得一个面容艳丽至极披着发的女子朝他而来,他戒备的往后退了两步。 屋里响起一道清朗的音色,“公子......” 竟是男声,楚季诧异至极,这才发觉他原先以为的女子正衣衫半褪,而胸口竟然一片平坦。 原来是条男狐狸......只是长得实在太过于艳丽,才会被误认为女子。 楚季只觉房间之中的香气似乎更浓烈了些,他晃了晃脑袋,伸手想要去够身后的斩云剑,而那男狐狸却摇曳着往他而来,柔弱无骨般往他身上倒,他一惊想要推开,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变得迟缓,那男狐狸便倚靠进他怀里,吐气如丝,“我在这镇子见了这么多男子,还是公子你最俊俏,公子若不嫌弃,今夜我便是公子的人了。” 原来不仅是条男狐狸,还是条有龙阳之好的男狐狸,怪不得专门找镇子里年轻英俊的男子下手。 可是楚季嫌弃极了的推开他,声色俱厉,“你给我滚开点。” 男狐狸眉梢一吊便是风情万种,一点点将衣衫褪下,直到上半身白皙的肌肤完全暴露于楚季的眼前,红帐白皮,极具冲击,楚季知道肯定是这房间里的异香起作用,踉跄着要往外走,那男狐狸就像块牛皮糖似的粘上来。 楚季素日跟君免白搂搂抱抱习惯了,但并非代表他便看=可以随意让别人搂搂抱抱,他心头的小火苗一燃,用力将男狐狸弹开,斩云剑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便稳妥拿在手中,指向那男狐狸,楚季声色已经有些沙哑,“念在你还未伤人的份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可男狐狸是爱极了楚季的面相,俊俏而英气,如今中了他的媚香更是唇红齿白,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放弃? 男狐狸咬着唇,眼中含着水似的,“公子嫌我不好看么?” 楚季望着他艳丽的脸一时恍惚,这时身后忽然贴上一道温热的躯体,楚季下意识想要甩开,身后之人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音色低低,“道长,是我。” 他回头一望,月色下,君免白的眼睛带着柔情一般,看得他浑身一热。 男狐狸顿时怔住,呆呆的望着靠在一起的二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做和反应。 君免白悄悄地扶住楚季的腰,察觉他身上异于常人的温度,眼神微微一冷,对着瞠目结舌的男狐狸道,“再不走,你这条小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男狐狸吓了一跳,借着月光一看,不敢置信道,“您是......是......” 君免白没让他把话说完,“还不快走。” 男狐狸立马将头点得如捣蒜一般,君免白怀里的楚季已经快握不住斩云剑了,君免白将斩云剑接过来,又喊住男狐狸,问,“你这屋子里的香,怎么解?” “这......”男狐狸面露难色,然后附在君免白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君免白眉头一皱,咀嚼着男狐狸所说——颠鸾倒凤,鱼水之欢。 怀中的楚季用力甩着头想要从君免白怀里出来,嘴里念念有词的,“那狐狸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香?” 怎的会这样热? 可惜楚季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站直了身子,连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有些恍惚,直到他将目光落在君免白脸上,朗朗眉目,令他要深陷进去似的,他竟是不自觉的喉咙攒动。 今夜的君免白......怎么这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