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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过好吗,即使我是妖尊,我也会把你当哥哥看待。” 不要用这样冷漠失望的眼神看他...... “阿闻,”君免白笑,没有一丝温度,“你总是这样反复无常。” 他给过他机会了,在君闻端茶给他时,他便问定要我喝么,即使君闻有所犹豫,最终却还是点头,手足之情啊,在权力面前不屑一顾,是他妄想了。 君免白忍住蛊毒钻心痛楚催动内力,三层铁链应声落地,他平静的看着君闻,“你拦不住我走,这位子我不要了。” 君闻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呢喃着,“三哥。” 他费尽心思坐上的位子,却是君免白不要的。 “君闻,从今往后,你我兄弟情谊不再,”声音冷得透彻骨血,“我不想再见到你。” 无疑致命一击,君闻双腿向种在地面上一般,迈不开半步,只能看着那个浑身血污的孱弱身影一步步坚定不回头的走出暗室。 “三哥,三哥......别走,”君闻呢喃着,声音喑哑,盘旋于眼的唰唰流了一脸,像小时候受了伤般蹲在地上用双臂把自己抱起来,“三哥,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而他口中的三哥却亲手被他推开,再也不会有人用温热的掌将他拉起来。 君闻一双满是泪水的眼阴狠的直视前方,地面上还有君免白流下的干涸的血,他咬牙,从今往后,情谊不再。 他是高高在上的妖尊,不要情谊又何妨,君闻紧紧攥住腰间的令牌,浑身颤抖起来。 空气里还有飘散不去的血腥味...... “三公子。”睡梦中的银淼尖叫一声,猛的坐起来。 可是面前只有烛光摇曳,还有坐在桌边蒋遇雁的竹青身影,他不管不顾从床上下来扑进蒋遇雁温热的怀抱里,整个人都颤抖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在那里,我就在那里,我什么都看到了。” 当年他还为蛇身,因为贪玩偷溜近妖尊之府,却不小心跌进暗室之中,亲眼见君闻将昏迷的君免白锁进暗室,层层铁链锁在那如玉身姿上,他像死去一般不得动弹。 后来几日,君免白蛊毒反反复复发作,受尽折磨,蛊毒侵蚀他的血肉,令他浑身淌血,他却从未吭过一声。 自己壮着胆子出来相见,哭得稀里哗啦,反倒还要君免白来安慰自己——那样如玉温柔的三公子,何苦落得这样的下场。 直至君闻出现,君免白离开,他才得以从待了七日的暗室中出来,三界皆以为三公子是自愿离去,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看到,三公子是寒了心,不愿再待在那肮脏之地。 他为三公子不甘,君闻何德何能得到三公子一丁半点的笑容。 蒋遇雁深深的望着缩在自己怀里发抖的瘦削身影,微微抿唇将他拉出来,“可是梦魇?” 银淼泣不成声的点头,忽然哀求,“你不要和君闻打交道好不好?” 蒋遇雁不置可否,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只道,“很晚了,继续睡吧。” 银淼不依不饶,“你答应我,君闻他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哥哥都......” 蒋遇雁皱眉看着他,他忽然发觉自己失言,急急忙忙的捂住嘴,那段过往,他谁都不会告诉,连蒋遇雁都不行。 他要保全三公子的尊严骄傲,不会让世人知晓他曾经经历过的惨痛。 银淼的戛然而止让蒋遇雁若有所思,但银淼已不再纠缠,擦着眼泪慢腾腾走回床边。 床里,小黑被吵醒,迷离的眼这看看,那看看,看着银淼从蒋遇雁怀里出来,又急忙闭上了眼——他真是个孩子,不想知道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大白兔嘤嘤嘤 第60章 第六十章 仓夷浓雾缭绕,闲人勿进,萧瑟的冬山脚铺了厚厚白雪,一道绛紫身影悄然而出,抬眸望着山顶之巅,丹凤眼中满是煞气。 出入无声无息的随从无云从沉仞身后走出,语气恭敬,“清虚现已离开仓夷,主子是要派人跟着还是?” 沉仞眸子微暗,低沉出声,“你亲自跟着,切记不要让他发现你的踪迹。” 无云恭敬颔首,顷刻便消失在这片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中。 沉仞嘴角嗜一抹若有若无笑意,抬手将一滴掉落的雪珠紧紧攥在掌心——当真以为到了仓夷,便能逃掉么? 风雪袭来,绛紫麒麟袍在萧瑟之中更添诡丽。 山中敲过三巡钟,是仓夷弟子集体修炼之时,楚季向来不守规矩,但阔别三月,却极其想念这声声沉闷的钟声,当即提斩云剑出了院落。 君免白不同他住在一处,他需得绕过三处院落方可见着,楚季脚步轻快顷刻便到了君免白所住之处,敲响了君免白的房门。 待那门一打开,他便是清亮一句,“走,陪我练剑。” 能这样把君免白房门敲响的只有楚季,是以当君免白见着茶白身影时并无意外,只是楚季说的话倒让他笑了下。 “我无武器傍身,拿什么和道长练剑?”话是这样说,君免白人已经出了屋子。 楚季睨着他,“若我没猜错,这满山花草藤蔓都可以是你的武器。” 君免白三两下勾住楚季的肩,亲密无间的模样,“道长好聪明。” 楚季怕被人看见,挣脱开了,转眼便往院外走去,他已经有许久未曾在仓夷中练剑,这一次回来,定要打个酣畅淋漓。 君免白望着他大步流星往外走的身影,勾唇笑着随即跟上,与他你一言我一语顿时便到了竹林。 竹林里多的是仓夷的弟子,见楚季来了纷纷侧目,盯着他身旁的陌生来客君免白。 君免白何等见过世面之人,自然是不会畏惧这刷刷刷几十道目光,不卑不亢作揖道,“在下君免白,乃楚道长好友,还望仓夷各位道长多多指教。” 楚季最见不得他在人前这幅温润模样,当即便忍不住想要拆穿他,但见这些同门师兄弟似乎颇为受用,纷纷以礼相待,又莫名觉得舒爽。 君免白悄然附在他耳边,恢复本性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道长,你初见我也是这般神情。” 楚季被调侃,二话不说忽然拔剑,战云出鞘散发着寒冽光辉,他哼声道,“废话少说,看招。” 君免白没料到他突然发难,嘴角笑意加深,身子微弯往后倾去,战云剑头堪堪擦过他的胸膛,楚季当真一点儿余力都不留。 仓夷弟子吓得纷纷跑开,竹林一时间脚步声四起,各样的目光落在林中两道纠缠的身影上。 两人分明是对战,却又不似真正交手,脸上皆带着笑容,褪去了几分凌厉感,竹叶翻飞着,楚季发上的水蓝琉璃珠随着他的动作动荡着,两人侧身绕过,发丝纠缠在一起又放开。 只见君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