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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发红的耳根,月连笙笑得开心。 夏温言更显局促,一时间竟是接不上话来。 好在月连笙没有继续打趣他,而是道:“温言你瞧见前边那个卖糖水的阿婆没有?那个阿婆卖的苞米糖水最是好吃了,我每次都能吃上两碗!” “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夏温言道。 “好啊!” 卖糖水的阿婆看起来已经六十岁有余,她的背已然很佝偻,面前摆着一个首推小木车,上边摆着三个木桶,旁边整齐地放着一摞儿碗。 小木车挂着一盏老旧的风灯,灯火昏黄微弱,没有桌凳,若是要吃糖水的话,就只能站着吃。 这样的时辰,这样的老人,本不该还在这儿摆卖糖水的,可若是生活好过的人家,又岂会让这样的老人再出来劳累? 夏温言看着阿婆满是褶子却洗得干净的苍老双手,只觉有些同情。 可这阿婆却是在笑,笑得慈祥可亲,她似乎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辛苦,更不需要谁人的同情 。 相反,她好似很快乐,为自己还能靠自己的双手来生活而快乐。 夏温言被她的这份快乐感染,同情不再,反是也笑了起来。 “阿婆!我要一碗苞米糖水!”月连笙还没走到糖水小摊前便先朝那阿婆笑盈盈道。 而那卖糖水的阿婆也早就看到了她,笑得眼角的褶子更深,“哎哎,好好,苞米糖水。” “温言你要吃什么?有苞米糖水,还有——” “与连笙一样便好。”还不待月连笙把话说完,夏温言便笑着打断了她,“我也想尝尝连笙喜欢的糖水。” 月连笙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笑着和阿婆道:“阿婆,再加一碗!” “好嘞!” “温言,我瞧见前边有卖糖炒栗子的,你想不想吃?我去买点儿。”只听月连笙忽然雀跃道。 夏温言本想说不用了,但听着月连笙这雀跃的语气便知道是她自个儿想吃,便点了点头,还未及应声,月连笙便已然往前跑了去,“温言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月连笙最是喜爱吃糖炒栗子,不过她舍得买的时候很少很少,只有每年小暑带月连绵到这湖边来玩的时候她才舍得给他买,然后姐弟俩你推我我让你的吃,虽然很少,却是吃得很开心。 这几年这个时候在湖边买糖炒栗子已然成了月连笙的习惯,尽管月连绵已然不在。 “老板,给我装三两炒栗子。”虽然想到月连绵依旧会让月连笙很伤心,但如今有夏温言在旁陪伴,她觉得上天待她并不薄。 她想给温言尝尝糖炒栗子,甜甜的,不知温言可有吃过? 温言应该吃过的吧,生在夏家,又有什么是温言尝不到的呢? 月连笙本是兴致勃勃,这么一想后却是有些兴致缺缺了。 “来,给你的糖炒栗子,十个铜板。”老板将装在纸包里的栗子递给月连笙。 月连笙付了钱后接过栗子,刚炒好的栗子,热乎乎的,拿在手里还很是烫手。 栗子趁热吃才最是好吃,月连笙转身就要跑回夏温言那儿,她想给他吃上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连……连笙!?”就在这时,旁处忽然有人唤她道。 那声音是震惊的,却又是欢喜的。 男子的声音。 月连笙觉着这声音很是耳熟,她当即将身子转向另一侧,朝唤她的人望去。 在瞧见那人的一瞬间,她托着纸包的手猛地一抖,险些将裹好栗子的纸包掉到地上。 只见男子生得身姿颀长器宇轩昂,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仪表堂堂,一身墨色的广袖锦衫更是衬得他风度翩翩神采奕奕,一眼瞧着便看得出必是出身不凡之人。 男子约莫与夏温言一般的年纪,此时他看着月连笙亦惊亦喜,竟是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震愕的月连笙面前来。 她惊喜地将月连笙上上下下打量,然后眉笑颜开道:“连笙,真的是你!我正打算着明日到月府去找你,没想到竟是在这儿先遇见你了!” 男子显然既惊喜又激动,因为他说话之余竟是不由自主地抬手抓上了月连笙的双肩。 “连笙你还要发怔到什么时候?不记得我是谁了?”男子笑着轻轻晃了晃月连笙的肩。 “傅……傅大哥?”月连笙盯着男子愣了半晌,才讷讷道。 “你若是忘了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听到月连笙说话,男子笑得更开心,“我可是为了你才来青州的。” “连笙。”正当男子轻握着月连笙的肩笑得开心时,月连笙听到夏温言唤她的声音。 就在她身后。 很近的地方。 第52章 内子 月连笙回过头时, 夏温言已在她身后不过两三步距离的地方。 他身后没有人,不见竹子, 也不见绿屏,他的右手正紧紧贴在那宽厚的木轮上。 他唯一能勉强动弹的右手。 糖水小摊离这摆卖糖炒栗子的地方有着不远但也不近的一段距离,对于月连笙来说,这不过是走一小会儿的事情,对任何人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对夏温言而言—— 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 额上还沁着豆大的汗珠, 他紧贴着木轮的右手在控制不住地频频发颤,以致他的肩头也都在轻轻颤抖着, 他喘息得很厉害, 显然很吃力很痛苦。 他是自己推动轮椅过来的。 他明明浑身都没有一丁点力气,他明明连抬起右手都吃力万分,可他现下竟是自己轮椅过来了。 他此时紧蹙着眉心,双目死死盯着男子紧握月连笙双肩的手。 “温言你,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月连笙瞧见面色苍白倍显吃力痛苦的夏温言时,心蓦地揪紧, 想也不想便挣开男子的双手, 三步并作一步冲到夏温言身旁, 心疼又着急地拿出帕子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 此一幕让本是惊喜的男子震惊万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连笙亲昵地为夏温言擦汗, “连笙, 这位是——” 月连笙正在为夏温言擦汗的手倏地一僵, 只见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正要回答男子,却先听得夏温言道:“连笙乃在下内子,不知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