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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喜爱那只耳坠子,一时间找不着才会……” 夏茵茵说着便愧疚地拉住了月连笙的手,“还望大嫂莫责怪我……” 夏茵茵现下的模样楚楚动人,月连笙觉着自己若是男子的话,只怕都要动心了。 责怪?她一个外人,哪里敢责怪夏家堂堂三小姐? 况且,温言相信她,这事情便已过去了。 只听夏茵茵又道:“这青山上的冬景挺秀丽的,每年元日来这儿上香我都要到山上稍走一走,大嫂可要与我一道儿?” 也不待月连笙答应与否,夏茵茵便先吩咐她身后的婢子小翠道:“小翠,你在这儿等着大夫人,瞧着大夫人了与她说我与大嫂到山上赏赏景,随后我再与大嫂一块儿回府去。” 月连笙的心沉了沉,正想着该如何拒绝夏茵茵时,绿屏的声音传了来,“少夫人原来你在这儿!” 月连笙循声望去,只见绿屏正快步并着小跑朝她而来,徐氏便在她身后不远处。 月连笙当即将手从夏茵茵那动作看似亲昵友好的双手中抽出来,朝徐氏走了去。 夏茵茵眼眸深处有阴霾一晃而过,也走上了前去。 “娘,回去了吧,我还要回去照顾温言。”这是夏茵茵走上前来听到月连笙与徐氏说的话。 徐氏笑得一脸可亲,“你一心惦着言儿,我又怎能拦着你?” 月连笙面色有些赧。 夏茵茵紧了紧袖间的双手。 徐氏与夏茵茵说了些话后便与月连笙离开了。 走出一小段距离后,徐氏忽然问月连笙道:“方才茵茵与你说了些什么?” “三妹约我到山上走走,道是青山上的冬景挺美的。”月连笙紧着腹诽,她这番若是与她一块儿上山赏景,也不知还能不能好好地下山来,说不好怕是连命都没有下来。 不是她非要把夏茵茵猜想得这般恶毒不可,而是夏茵茵这般表里不一的女子心思最是难猜,谁又想得到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既然没法猜想,那就离得远远的为好。 徐氏没有再问什么。 小翠则是看着月连笙的背影,一脸鄙夷地小声道:“小姐,你请她一块儿到山上赏景那是看得起她,她竟然不给面子!” 夏茵茵面上仍是那娴雅端庄的神色,实则却将袖间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她没有就着这事再说些什么,只是平静地对小翠道:“走吧,随我到庙里上柱香。” 她要求菩萨让大哥的身子快些好起来。 这也是她每年元日来上香时所祈的愿,每年如此。 * 月连笙回到谦逊园的时候正是往日里夏温言歇息的时辰,可她却未在屋里见到夏温言的身影,她急匆匆地跑出屋,正好碰着端着汤药走来的竹子。 竹子见着她,笑呵呵地问:“少夫人随夫人去上香回来啦?” 月连笙可笑不出来,她就差没急着抓上竹子的手臂,紧张地问道:“竹子,温言呢!?” “少夫人你别着急,公子在书房里呢,哪儿都没有去。”看到月连笙紧张的模样,竹子只觉高兴。 少夫人如此紧张公子,证明心中是真的很稀罕公子这个人,真是好。 月连笙这才舒了一口气,紧着又问道:“怎么这个时辰还在书房里?竹子你怎么不叫他回屋歇息呢?” 温言若是没有好好歇息的话,身子是根本吃不消的。 “我叫了啊,可是公子不听我的啊。”竹子撇撇嘴,他又不是少夫人,说什么公子都听的。 咦?说来他才发现,好像自从少夫人嫁过来之后,公子每一顿药都有按时喝,也都有按照肖大夫的叮嘱按时歇息,除了今儿个少夫人出门上香之外。 也不知道是少夫人“监督”有方,还是公子真的听少夫人的话? 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好事! “把汤药给我吧,我去看看他。”不按大夫的叮嘱好好吃药好好歇息怎么能行呢? 竹子非常乐意地将汤药递给了月连笙。 书房里很安静。 说来月连笙还是第一次到这书房里,平日里夏温言都是躺在屋里床上看书,她在床边陪着,便是取书的活儿都是竹子来做,是以她还未有到这书房来过。 竹制的书架整整齐齐地排放着,上边的书也都整整齐齐地码着,每一层书架都打扫得一层不染,可见夏温言对这些书的喜爱与珍视,不然不会让人将这儿打扫得纤尘不染。 甫一推开门,便能闻到书卷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书房里的墙上还挂着一幅又一幅画,一卷又一卷字,月连笙不懂画也不懂字,但这书房墙上的每一幅字画却都能让她感觉到赏心悦目。 夏温言就站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桌案后,桌案上铺展着薄绢,他手上执着笔,正低头专注地朝薄绢上勾写着什么,时而咳嗽几声,专注得竟未发现有人走了进来。 大狗晃晃就蹲坐在他身旁,却不是蹲在地上,而是蹲在一张坐墩上,显然如此才能看得到夏温言在做些什么,那认认真真的模样看起来煞是好玩儿。 瞅见月连笙,它不吵也不叫,生怕出声就打扰到夏温言似的,只朝她摇摇尾巴。 月连笙瞧着它好玩儿,不由朝它笑了笑,同时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晃晃将尾巴摇得厉害了些。 月连笙轻手轻脚地朝夏温言走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而当月连笙的脚步在桌案旁停下时,她愣住了,眉眼里尽是震惊之色。 只见夏温言笔下那张素色薄绢上勾画着一株花开正好的山茶花树,树上红色的山茶花开满了枝头,显然温暖的春日已然来临。 妍丽的大红山茶花树下,有一名年纪十七八的女子正坐在一张藤椅上刺绣,女子着一身水色衣裳,生着一双圆圆的杏眼,两道弯弯的眉,脸儿也有些圆圆的,小巧的鼻子与嘴。 女子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发髻间簪着一支山茶花簪,她手中的刺绣上绣着的是一对戏水鸳鸯,她在笑,脸蛋儿有些红扑扑的,带着几分娇羞的模样。 这,这是—— 月连笙看着画,杏眼大睁,这画上的女子,不正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