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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下一瞬,只见杜知信面上又挂上了甜甜的笑,盯着夏温言,笑嘻嘻问道:“夏家哥哥,这平安符是夏家嫂嫂什么时候送给你的呀?是不是你们洞房那夜交换信物时送给你的呀?” “嘻嘻嘻,我也看得出来,夏家哥哥你好像已经喜欢上夏家嫂嫂了喔!”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所有出场的女配都是白莲花啊~也不是所有出场的女配都要喜欢男主啊~ 哈哈,温言兄这么个病秧子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万恶的周一,我恨周一。 对了,还有个事要跟仙女们说,本文暂定于这周六入V,到时仙女们一定要捧场赏口订阅啊~~~~~~啊~~~到时会多更新一点的。 第23章 喜欢 夏家本不是做药材生意,但因着夏温言常年都需与药石为伴的缘故,夏家便在青州城内开起了一间药房,那给夏温言看病的肖大夫本是仓州城有名的大夫,是夏哲远花重金请来给夏温言看病的,平日里肖大夫闲不住,便到药房去坐着,久而久之,那夏家药房便就成了夏家医馆。 夏温言平日里所服的药皆是肖大夫亲自开配亲自抓好,再由绿屏拿回来熬煎,便是药房里的所有药材都是夏哲远最信任的管家亲自到各地采购的,保证夏温言病情所需药材绝不会缺的同时也保证着药材的安全。 为着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夏家大房夫妇可谓是用尽了心,说是操碎了心也不为过。 谦逊园里有一个小煎药房,就在谦逊园的小厨房隔壁,房里放着些平日里夏温言所需要服食的药材,为免有不相干的人或物进去碰损药材,这药房门上配了一把锁,由负责煎药的绿屏保管钥匙。 绿屏此时就在这小煎药房里给夏温言煎药,月连笙虽说是来给她帮忙,但绿屏早已做惯了这些事情,根本无需人帮忙,若有人帮忙她还只觉不顺手,是以月连笙便只有坐在煎药的炉子前盯着那炉火发呆。 裙裳因为她坐在矮凳上而铺曳在地,她赶紧提起来拂掉沾染在上边的灰,看着手中上好的衣料终还是沾了灰拂不够干净,月连笙目光有些黯淡。 她这般的人果然不适合穿这么好的衣裳,要像夏三小姐和杜小姐那样真正的小姐才适合穿这般好的衣裳。 “少夫人,少夫人?”绿屏瞅着月连笙一直在发呆,不由唤了她一声,月连笙回过神,只听绿屏道,“公子的药由奴婢看着就好,少夫人还是回屋去吧,屋子里暖和些。” 月连笙想也未想便摇了摇头。 她不想回屋去,她觉得她在那儿有些格格不入,夏三小姐是温言的妹妹,杜小姐和温言也很亲近的模样,唯独她像个外人一样。 绿屏许是看出了月连笙心中所想,不由问道:“少夫人不愿意回屋可是因为杜小姐?” 月连笙一惊,耳根骤然发烫,赶紧摇摇头,解释道:“当然……当然不是的!” 绿屏抿嘴一笑,“少夫人可不适合说谎呢。” 月连笙耳根更烫,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杜小姐是杜知县的千金,因为老爷和杜知县交好,所以杜小姐时常来咱们府上走动。”绿屏给月连笙解释。 月连笙脸红扑扑的,心知绿屏误会了什么,可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转移话题问道:“绿屏你伺候温言伺候了多少年了?” “回少夫人,八年了。”八年,早已足够让她知晓如何做好一个下人,她庆幸她得以伺候公子。 “八年了啊……”月连笙有些感慨,“那温言的身子……一直都这样么?” 绿屏点点头,“冬春两季,公子的身子状况总不能稳定,严重时会像这两日一般昏睡不醒,或是醒着时也动弹不得。” “那夏秋时节外边天气好的时候,他还好吗?会出去走一走吗?”在月连笙的听闻里,她似乎从未听说过关于温言样貌的话,好像谁人都不曾见过他的似的,只口口声声叫他夏家药罐子。 若是他们见过温言的话,定会有人不舍这般来称呼英俊的他的,而他们没有见过他,是因为他身子缘故极少出门走动的原因吧。 月连笙的这个问题让绿屏默了默,而后见她神色颇为沉重地摇了摇头,语气里也带着沉重,“公子上一次出门,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 这一瞬间,月连笙觉得好像有人拿了棒槌在她心口狠狠敲了一记,闷闷的疼。 * 月连笙再见到夏温言时,夏茵茵与杜知信都已离开,他正在看书,看得很认真,以致月连笙进屋来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他手里托着一本泛黄的书卷,他仍旧靠坐在床上,肩上披着件厚厚的袄衣,面色依旧苍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 因为身子虚弱,他哪儿都去不了,甚至来下床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靠坐在床上。 月连笙又想到了绿屏方才说过的话。 五年未走出过这个府邸,甚至极少走出过这个园子,几乎不曾看过外边的人与事,同时每日要与药石为伴,这样的日子,该是怎样的一种日子? 这样的日子,又当如何过? 月连笙无法想象,也根本想象不出来。 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汤药味,又许是察觉到屋里进来了人,夏温言转过头,便看到了端着药碗杵在床前两步外的地方怔怔盯着他瞧。 夏温言将手中书卷放下,微微一笑,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月连笙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将汤药递给他,认真道:“肖大夫叮嘱过了,你醒起来要先喝一碗药,要趁热的时候喝才行。” “好。”夏温言又对她笑了笑,抬起手来将药碗接过。 药碗终不是书卷那般的轻巧之物,以致夏温言用双手来捧着这大半碗汤药时都还晃颤不已,看得出来他捧得很吃力,晃颤的双手仿佛随时都会将碗里的汤药给洒了似的。 月连笙不由抬起手替他托住了药碗,关切地问道:“我喂你喝,好吗?” “抱歉。”夏温言没有逞强,他将手慢慢放下,同时也将眼睑垂下,幽幽道,“我太过无用了。” 如此无用的他,连一碗汤药都捧不住,还信誓旦旦与她说会保护她,可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