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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的小花园。 开个花店,应该是众多女生心目中的一个向往。 而在这里。胡非儿是想着通过这个方式去赚钱!毕竟前头已经有过好例子了嘛,或许她还能走上一条专业种花大户的道路呢。 不过,花花草草没什么卖头,反倒是刘婶子在那田里头种的大白菜好些人来过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刘婶子今年种啥得啥,好不让村里的大婶子小媳妇们嫉妒眼红。 入秋,白菜开始成熟,胡非儿学着刘婶子,将一颗颗白菜砍下来,然后去掉一些已经花黄的菜叶,装在竹筐里头,准备给城里最大的酒楼-溢香楼送去。 刘叔的家具也卖的很好,一家人的生活都不错。 只是因为皇帝身体突然垮下来,今年的秋闱给耽搁了,刘文昊只能看下明年能否有机会。 至于胡非儿,每天跟在刘婶子身边,也学到了不少种菜煮饭的本事,之前能够分清楚哪些是菜,哪些是杂草了。 那院子里摆弄的花花草草也让她给折腾地生机勃勃,之前阿木送的那几株芍药,长得特别好。 为了能让这些花花草草活下来。胡非儿将外间那屋子收拾收拾,干脆用来做花房了。 一点一点布置,刘文昊总忍不住呆在那看书写字,或者看着胡非儿忙这忙那。 有一天,刘文昊放学回来,依旧钻进胡非儿的小花园,打量着挂在墙上的那盆金边吊兰。 “非儿,你不觉得这个叶子颜色有点不一样了么?” 胡非儿正在劈一根木桩,打算用来种多肉的,听到刘文昊问自己,应道:“没什么不一样啊。” “是吗?难道是我这两天回来太晚,没瞧仔细?”刘文昊挠挠头,有点不相信自己道。 胡非儿凑过来,捏起一片叶子看了看,觉得没变化呀,所以忍不住调侃道:“你是不是最近看书看多了,眼睛给看花了。” “是吗?”刘文昊不确定地回答。胡非儿笑了笑,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这可是阿木让人捎过来的多肉! 也不知道阿木现在在何方啊,偶尔让人带些花花草草回来,问那送来的人,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唉,胡非儿已经随他了,能让人送这花花草草来,应该过得还好吧…… 而此时北方某座高城内,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窗前,身后跪着一个黑衣人。 “世子让人送去的东西,已经送达。” 那人抬头望着南方,过了一会才问道:“她可好?” ☆、第040章 深受打击 好不容易料理好了那大块木头,倒进肥沃松软的泥土,再撒入一些灰烬,胡非儿将那木盒里头的多肉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移植过去。 弄好之后,均匀地撒了一点水,然后才是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心情极好。 “非儿,这个又是什么稀罕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刘文昊放学回来,又一头转进这小花房里来。 胡非儿故作神秘地说到:“这个,可不简单,稍微一碰就能让人失去知觉的,所以你最好别乱碰。” “那刚才你……”刘文昊刚明明看到胡非儿徒手就拿起来了,瞬间脸色紧张起来,拉过胡非儿的手仔细瞧了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呃……”面对刘文昊最近这十分频繁地亲密举动,胡非儿不忍心拆穿,但在这里,她还是知道在这里,不管多么亲密的关系,只要没有成亲,这男女之防是必须要注意的,所以不动声色,动作十分自然地避开了。 “我这是金刚不坏之身,你能跟我比嘛你,哈哈哈!” “啊?你什么时候变成金刚的?” “噗!”胡非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小子……哈哈哈,还是让他去祸害其他姑娘吧。 “你说说呀!”这小子还穷追不舍了。 “你背过身去,我就告诉你。”胡非儿狡黠地眨眨眼睛,说到。 “哦。”刘文昊乖乖听话,转过身去。 看到这里,胡非儿赶紧猫着腰,悄悄出了门去。 “好了没有啊?到底为什么会成为金刚嘛?”半天没听到胡非儿回应,试探性地问道:“非儿?” 身后依旧没有声音之后,刘文昊才转过身去偷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骗,赶紧出去寻非儿去了。 就这个问题,刘文昊追着胡非儿孜孜不倦地问了很久,直到胡非儿已经无力招架,这才是说出自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了。 留下纠结的刘文昊,愣在那里。 胡非儿就这么一天天地在逗刘文昊的日子中度过着,不过,这种草养花的日子过久了,当某天早晨踏进小花园的时候,胡非儿蒙逼了。 用木桶养着,挂在柜子上面的吊兰叶子一夜之间黄掉了。 “这这……怎么回事?”胡非儿不明所以,赶紧查看了土壤,跟之前的一样啊,而且同样是吊兰,放在里头的那盆又没见有异常,所以不存在没有营养的情况,那现在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胡非儿请来了刘婶子给自己的吊兰诊断,可是刘婶子是一个种菜高手,可对这种娇贵地吊兰哪里了解哦,查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可把胡非儿给急坏了。 这村子里没人知道,那镇上大夫会不会知道呢? 胡非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地心态,带上那盆吊兰,往城里去了。 可是,胡非儿进去药铺刚说是给自己手里头的这盆花看病时,都被看做神经病,让人给轰了出去,胡非儿神情萎靡,抱着吊兰,走在路上。 走着走着,胡非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循着声音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白玉堂,而叫住自己的正是那位左小姐。 ☆、第041章 起死回生 左初玉刚从白玉堂出来就碰到了失魂落魄的胡非儿抱着一盆叶子泛黄的草在路上走着。 “非儿姑娘?” 胡非儿注意到对自己招手的熟人,便走了过去,打招呼道: “左小姐,好久不见。” “是有些时日未见了,近来可好?”左初玉拉着胡非儿进了白玉堂,好奇地问:“这吊兰怎的成了这模样?” “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给变成这样了,我今天进城来,就是想问问有没有救活它的可能。唉……”胡非儿叹口气,很是低落。 “你进城来,都寻了谁人瞧了?”左初玉问道。 胡非儿回忆自己这一路上问的人,一一告诉了左初玉。没想到左初玉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捂嘴在那笑了起来,胡非儿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左初玉止住笑,平顺了下心情,这才是回答:“你啊,找了瞧人的大夫去问,那怎么能有结果呢。这城中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