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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够了!”是木头?我渐渐的收回气息,目光有些呆滞,转头看见旁边一脸担心的木头,呼出一口气,再看看前面已经空旷的土地上,跪满了元军。 “他们已经投降了!”木头抓住我的枪,避免我再次走火入魔。 我点头,“降者不杀!”我向着飞将大喊。 “艮唔抓到了嘛?”我伸手按着头,真疼啊!真是走火入魔了呢。 “没有,叫他跑了!”木头接过我手里的枪,担心的看着我。 “叫毛毛和秦风派一些人搜山,把剩下的人,要么杀了,要么逮住,再不就把他们赶回去。”我拿下头盔,发现根本那不下来,血已经将它粘在我的头上了。 “伤亡多少?”我只好停止拿头盔的举动,问木头。 “刚统计出来,我们伤了一千人左右,死亡七百人。敌方俘虏四万人,失踪二万人,其余全部死亡!”木头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让手下去把营帐收拾一下,准备点水,一会邦我洗洗。 “这都是人命啊!”我沉默……以七百人的伤亡换来如此大的胜利,值! 可是我却舍不得,这些都是我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都是我的心血我的骨肉啊! 忽然,我心血来潮,举臂大呼,“我要让元朝知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元虏渡雁山!’只要有我们飞将在,你们永远也别想踏入汉朝一个马蹄!”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元虏渡雁山!”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元虏渡雁山!” 雁山之下,悲愿之上,久久回荡着飞将们声嘶力竭的呐喊! 陷阱 陷阱 战争胜利了,我们踏着凯旋的步伐回到了龙城,百姓们夹道欢迎,我们微笑着,是应该微笑着,因为我们以最小的伤亡取得了最大的胜利。 可是当我到达城主府的时候,气氛却是诡异的安静。 “文爷爷,怎么了?”我脱下战袍,看着大家都闷闷不乐的样子,奇怪的问。 “你自己看吧。”文爷爷,把手里的一个卷轴扔给我,我一看,是圣旨。 打开圣旨看了一眼,“MD!”气得我甩手就砸到地上,“说我擅自出兵?TMD我不出兵在这里等死啊!还要我回去请罪!去死吧!”我愤怒的大吼,早忘记了文爷爷在身边不能说脏话的事情。 “又没有分寸了!”文爷爷打了我一下,然后捡起圣旨,顺手扔给木头等和我一起回来的人看。 “太过分了!”秦风等人看完,也气愤难当。 我平静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只是说我擅自出兵,并没有发现这个龙城,还好。你们不用担心,虽然我是擅自出兵但是毕竟我打了胜仗,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这意思你是要去都城了?”文爷爷皱眉。 “恩,不去的话,他们会派兵来抓,到时候怕被他们知道了这个龙城。”我点头。 “你走了,龙城怎么办?”文爷爷继续问。 “这里有你们我放心,这次走,我不带兵走,把部队留下来守着这里,经过这次的战争,我想元朝那边应该学乖点了,短时间内不会派人来了。内政方面文爷爷做的很好啊,财政那边狐狸大叔和风风做的也很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走之前再给你们写个五年计划,你们参考这来,我想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就这样,胜利的酒还没有喝道就被一个噩耗打散了高兴的心情。当晚,我奋笔疾书,写了个简略的五年计划。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告别了大家,只带着木头,偷偷摸摸的出了龙城。 于是在过了两年以后,又再一次踏上了去风云关的道路,只不过和上一次的心情是截然相反的。 风云关都城 摄政王府 “啊~~”层层纱帐下是淫靡的身体,还有喘息的灵魂。 “今天这么敏感,是不是李邦快回来的缘故?”一个使劲,直接插到了底部。 “啊~~没有。”晦暝紧紧撰着纱帐,低着头,本来应该享受的表情现在看起来有些痛苦。 “没有??”声音拔高,又一个猛插,“自从娇汉坊回来以后就想着他了,以为我不知道??”加快了律动,手紧抓着晦暝的腰。 “我没有~~啊~~和他~~”晦暝的回答连不成句,他早已经无力承受身上人的进入了,可是还必须忍耐。 “我知道,呼~~是不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啊~~看着他那雄伟的宝贝,你受不了了?”身上的人现在已经不是在做爱了,而是在发泄,仿佛把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晦暝的身上。 “不~~啊~~不~~”晦暝手一用劲把纱帐扯了下来,手马上被身上的人抓住,向自己的胯下摸去。 “他也挺厉害,我派的人还没有接近悲切之原就被除掉了,也怪不得你总想着他。”伸手抓住晦暝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强迫他转头和自己接吻。“你还是比较有识人的眼光的。” 头发被向后拉扯,唇被身后的人粗鲁的压上,啃噬,铁锈味马上传遍了嘴里。 “你果然贱,这么对你,你还能站起来!”身上的人在唇边厮磨,手早就附上了晦暝的宝贝,使劲一扭。 “啊~~~”一个刺激晦暝达到高潮,后穴一缩,身后人也射在晦暝的体内。 “果然犯贱!”身后人愤愤的把宝贝从晦暝体内抽了出来,然后又从里头掏出来一小结玉器,原来是主人身上那东西太短,只好借助外物。 “他马上就回来了,我想你也知道该怎么办吧!”默默的穿上衣服,看都不看床上的人一眼。 “是,我明白。”晦暝低头。 “哼,别给我耍花样,你可知道薛子恒,还在我的手里。”那人冷冷的撇了一眼晦暝转身往外就走。 “臣,明白。恭送皇上。”晦暝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床边落了一滴清泪。 不停的喘息,没有停歇的逃跑,既恐惧前路的不可知,又害怕后面的追杀。甄邦和木头自从出了悲切之原以来就开始不停的被追杀,一波接着一波,一批接着一批,今天的已经是第三批了,可以看出这些人都不是军队的,都是一些江湖人士,那么谁要杀自己呢? “木头,你有仇人吗?”我问木头,我自己知道,到这里我可是还没有树立仇敌的。 “没有。”木头肯定的回答。 我耸肩,想想也是,木头那个烂好人的性格怎么会有仇敌? “这里有杀手组织嘛?”我忽然想到,是不是买凶杀人。 “有好几个。”木头忽然伸手抓我,正好一支箭从旁边飞了过去。 “那就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了。”我看也不看,这些天已经看够了,拉着木头就跑。我们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吃的都是树林里的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