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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男人的心。 她那样恼恨他,不愿意再与他同床共枕,石坚不比京城里头的那些富家少爷,若是新婚妻子闹了脾气,还会温言暖语的讨好求饶。他自幼是个土匪,虽然也读了书通了文墨,却还是粗汉子一个,后来也觉得燕双飞那样没意思了,索性放开了风流,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到一年便冷到了极点。 兰格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哭着劝说:“小姐,如今小姐已经嫁过来了,这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小姐想要悔婚已经不可能,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小姐好歹有个孩子,也算和姑父生分了,以后日子也有个盼头。” 兰格的一席话点醒了燕双飞,她才蓦然发现,她与石坚的关系,已经冰到了极点,数天也难得见上一面,即使见了面,也是淡淡的,她到底是公家出来的小姐,秉性放在哪里,叫她开口屈服,她怎么能甘心呢,他们夫妻两个就这样越来越疏离了,石坚仗着相貌权位,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他不缺她这一个。这没有感情的婚姻,或许一开始便是错的。 那一日她喝了许多的酒,一个人趴在窗前休憩,迷迷糊糊中,有人轻轻抱住了她,那样宽厚和结实的怀抱,曾经给过她多少的美梦与快乐,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在朦胧的夜色里头轻声抽泣,说:“我那样喜欢你,你不能喜欢别的人。” 朦胧的醉意里头,她听见抱着她的那个人说:“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一辈子只喜欢你。” 急切的喘息和缠绵点燃起了漫天欲火,她爱死了石坚在床第间疯狂野蛮的行径,她也趁着酒意毫不保留地奉献出了自己,她想石坚喜欢那个宋良儿,不过是喜欢她的放荡,她自己其实也可以做到,她疯狂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给予了男人最大的快乐,她仿佛又找到了新婚第一次的热情,她身上的男人仿佛一头饥渴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着她。 只是第二日昏昏沉沉醒过来,她却蓦然发现她身边躺着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孙达。 她又惊又羞,刚想要起身,谁知道男人根本就没有从她体内拔出的物件就又难耐地抽送了起来,她挣不过那人的力气,那人紧紧抱着她,说:“小姐,小姐,我为你命都可以不要……” 她在那一瞬间突然变了主意,刀子或许是太恨她的丈夫了,她恨他为什么有了她还可以再要别人,又或者,她只是一个贪图于肉欲的女人,她抵抗不住那种魂肉情欲的快乐,她抵抗不住有个男人,这样痴情地爱着她,她终于放弃了挣扎,沉沦入紫醉金迷里面。 从此以后,她竟然贪恋上这种偷情的刺激与报复的快感,只要石坚出去找了别的女人,她便会将孙达叫过来。孙达在床上完全不比石坚差,给了她不逊于新婚时的快乐与满足,她在羞耻与悔恨中越陷越深,直到他们的事情传到了石坚的耳朵里。 石坚说:“我知道是我冷落了你,但你到底是我的妻子,两想要乱来,也要顾及我的面子。” 只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一句话,孙达便从此消失在了石府里头,他们名为夫妻,却再也没有同床共枕过,他是彻底嫌弃了她。 燕双飞也知道石坚是嫌自己脏了,她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那些年她哀求过,抗争过,可石坚对她,依旧只是表面夫妻。 他对她,或许一开始就没有爱情,他娶她,只是基于政治上的考虑,她这样的美人,与他而言,只是美貌,他喜欢的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喜欢的是那种风流的,活泼的,他看重灵魂甚于美貌。 燕双飞人生最好的那几年,都是一个人度过的,她像一朵没有人浇灌的花儿,很快就枯萎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曾想过,如果她当初听从了父母的建议,嫁给了那个为她剃度出家的徐鸣,她的人生会不会有所不一样。她或许已经儿女成群,享受着这世上女人最得意的事情,她是京都的风水养大的,适合她盛开的土壤,其实只是京都而已。 她当年嫁给了石坚,已经注定了她婚姻的悲剧,不只是石坚,她家给连州城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得到幸福,她只适合王公贵族的生活,这是她在后来几年最深的领悟。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因为她,连州已经与她们燕家连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们如今已经连为一体,不可分离。 她却从未想过孙达,那个粗犷而又痴情的男人,或许真的只是她报复石坚的一个工具,他在她的身边时她会想着他,他一离开,她便彻底淡忘了他。只有每年海滨花盛开的时候,她偶尔会想到他,转瞬即逝。因为他们曾经鱼水交融的时候,他曾亲吻着她的背,低喃说:“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她眯着眼睛,抓紧了向下的云丝被,外头的海棠花开的正艳,她便随口说:“那是海棠的香……” 孙达那个粗人,竟然就这样相信了她,以后每次进到她屋里来,都会深深地吸上一口,说:“你身上有很浓的海棠花香。” 她便得意地笑,那笑容里头有轻蔑,也有温柔在里头。她有时候想告诉他,海棠其实是没有香的。 这世间的花那么多,大的小的,素的艳的,都有香气,唯独海棠花没有。 海棠无香,开的却分外艳丽,就像她自己。花有形而无香,就像人美却没有灵魂,终究是没有意趣。 她便低声地喘息,濡湿的嘴唇凑上去,呢喃说:“你个粗人,只有你……喜欢海棠香……” 就在她坠入云雾当中的时候,遥远的千里之外,京都的燕府,燕怀德领着自己的小儿子在院子里玩耍,院子里许多花都开了,散着淡淡的香气。他笑着看向燕夫人,说:“看来双飞的眼光也不差,那个石坚,确实有些本事。” 正在花丛里头揪花辫子少年一听,却立即抬起头来,问:“石坚是谁?” 他已经揪掉了许多的花辫,手指头上都染上了花的颜色,粉雕玉琢的少年,生的比那花朵还要娇艳,燕夫人疼爱地抱着他,笑道:“石坚可不是你能叫的,那是你姐夫。” 少年蹙起了眉头,说:“我最讨厌我姐夫了,他把我姐姐拐跑了!等他来了,我要找人揍他。” 第五章 宿命 他却没能揍成他姐夫,他姐夫陪着他姐姐回来省亲的那一天,他不在家,去了佛寺里面。陪他一块去的,是他爹燕怀德的一个小妾,名字叫做阮妙音。 这位阮妙音他爹似乎很宠爱,因为旁的几位小妾,冬奴都是不理睬她们的,她们也和这府里的大丫鬟没什么两样,只是偶尔陪着燕怀德睡个觉,那也是极少极少的,他爹跟他娘非常恩爱。只是这位阮妙音却很不一样,她娘要他叫她阮姨娘,说对她要敬重,不能怠慢了她。 可是冬奴还是很不喜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