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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奴喘着气扭头看了关信一眼,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关信也跟着傻傻下笑了出来。两个人笑了会儿,冬奴骑上马说:“咱们回去吧,今儿就到这儿,以后有空再来。” 关信差一点就叫出来,瞪大眼睛问:“还来啊?!” “当然要来了,下次我就不会再这样落荒而逃了。”冬奴红着脸,却一副认真的样子:“咱们早晚也要经过这一步的,可不得学着点……” 关信红着脸,说:“那个牡丹……那儿……一点都不好看……” 冬奴抿着唇笑了出来,说:“你还真好奇,我都没好意思看。” “……”关信闹了个大红脸,里头有老鸨子追了出来,挥着小手绢叫道:“两位爷,两位爷,怎么这就走了?” “我们下回再来。”冬奴笑盈盈地看了老鸨子一眼,指了指旁边问:“那个小倌楼,有没有牡丹一样的美人儿?” 没想到那个老鸨子立即摆出了一副嫌恶的表情,说:“小倌楼?那有什么美人儿,都是一群公狐狸……” 冬奴大吃一惊,心里头仿佛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有春光突然照进来,照的他心里头万物复苏,心跳仿佛痒痒的惊雷: 原来,那里就是……原来真的有那些男孩子呆的地方…… 那老鸨子瞧了冬奴一眼,笑叫也说:“不过一看小爷就不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小爷这相貌要是去了,我看他们那儿的头牌都要羞愧的卷辅盖走人了!” “老鸨子,小心你的舌头!”关信立即变了脸,说:“他们是什么东西,你也敢拿来跟我们少爷相提并论?!” 那老鸨子吓了一跳,朝关信翻了个白眼。冬奴却没有生气,说:“我自然不会去那地方,你叫牡丹等着我吧,过几天我再来。” 那老鸨子看他们俩走的远了,默默地叹道:“我真是老糊涂了,竟不知道这是连州城哪家的少爷,竟然长得这样标致,啧啧啧,真是个美男胚子。” 后头突然有人笑了出来,朗声问道:“我说老鸨子,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又遇上财神爷了?” 老鸨子一听赶紧扭过头来,笑他叫道:“哎呦,孙少爷,你可好久没来我们牡丹阁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这穷乡僻壤里出来的牡丹给忘了呢。” “哪儿能哪。”孙青笑嘻嘻朝前头看了一眼:“看背影,像是像个雏儿呢,你这又祸害了哪一家的小孩子?” “瞧孙少爷说的,不过孙少爷你还真是来晚了一步,刚才走的那位小爷,啧啧啧,生的那叫一个美貌,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少爷,他身边那个随从,长得也是玉树临风,看着不像咱们连州的人。” 孙青愣了一下,急忙问:“那小少爷是不是十三四岁的年纪?” “对啊,孙少爷看见了?” “不是看见了,可能是旧相识!”孙青赶忙翻身上马,挥鞭就朝前头追了上去。老鸨子在后头急着喊道:“孙少爷,我们家牡丹还等着少爷呢……孙少爷……” 孙青却连回头的意思都没有,挥着鞭子就往前头奔去。关信最先听见了声响,回头看了一眼说:“好像有人追上来了。” 冬奴心里头一惊,说:“不会是咱们刚才偷看人家睡觉,被那个男人知道了吧?!不行,我看那人五大三粗的,咱们不一定能打得过,得赶紧跑。” 第三十章 变态爱恋 冬奴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后头那人高喊道:“燕少爷等一等!” 冬奴吃了一惊,看向关信说:“他竟然认得我。” “现在这连州城里头,不认识少爷的人还真不多了。”关信说着便朝后头看去,脸色却立即难看起来,等看清孙青只有一个人前来,又放心了一些,扭头对冬奴说:“是那个孙少爷。” 冬奴有些慌张,也有些不满,哼了一声说:“他还敢来惹我,看来上次是轻饶他了,不是说把他的腿都给打断了么,怎么刚过了一天就虎虎生威了?” 关信抿着唇警惕地看了过去,孙青骑在马上,气喘吁吁地说道:“燕少爷别紧张,我这回没有恶意,是诚心来跟你道歉的。” 冬奴骑在马上看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怯的,躲在关信后头说:“你怎么还好好的,不是打断了你一条腿么?” 孙青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地笑,说:“你小看了都督大人,他要收拾人,有的是法子,打断一条腿是轻的了。” 冬奴动了动嘴角,懒得再深究下去,便问:“你道完歉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等等。”孙青看着他,眼睛里头熠熠生光:“我能跟你……做个朋友么?” 冬奴扭过头来,笑着看了他一眼,嘴角轻蔑,眼神温柔,却一句话也没有说,骑着马就往前头走去,倒是关信多停了一会儿,笑着说:“孙少爷要是觉得上次的教训不够,要不我回去跟我们姑爷说说?” 孙青呆了一下,关信就哈哈大笑着追了上去。冬奴笑着看了关信一眼,说:“这个孙青,还真有意思,胆量不小。” “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没脑子。”关信说着又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孙青依旧呆呆地骑在马上看着他们:“我看他伤的不轻,强撑着罢了。” 冬奴微微笑了出来,也回头看了一眼,颇有些自负的模样,对关信说道:“如果他下次还敢给我搭讪,我就认了他这个朋友。” 关信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少爷你以后可真得注意了,我看他还真有可能敢。” 冬奴他们回到府里,石坚自然给不了什么好脸色,不过也没有冬奴想象当中的暴怒,两个人只在院子里远远地照了一面,石坚似乎在跟属下说些什么军政要事,冬奴骑马飞快地跑了过去,他明知道在府里骑马不妥当,还故意把鞭子甩的啪啪的响。冬奴心里头始终忌讳着他姐夫跟戚绘的关系,他那样性子的人,打心眼里看不起他的姐夫,晚饭也是在自己院子里吃的。可是他刚吃了几口,他姐夫就怒气冲冲地过来了,进门开口就问:“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我解释什么……”冬奴坐在椅子上连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喝了口莲子汤说:“我又不是在这儿蹲大牢,出去散个心的权利都没有么?” “我不是不准你出去,可是你去哪儿,总要跟底下人说一声,不吭不响地就跑出去了,上次那个孙少爷的事情你忘了?” “说到这个,我今天出去的时候还见到了孙大哥了呢。”冬奴抬起头看着男人说:“过两天我想请孙大哥来咱们府里做客,行么?” 石坚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脸色黑到极点,问:“孙大哥?” 冬奴心里更解气,笑嘻嘻地说:“姐夫知道我是在哪儿碰见的孙大哥么?是在……”他欲言又止,突然闭上了嘴巴,他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