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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要用什么药,只要对一鸣好,都可以,我们负担得起的,一鸣这孩子……” 方北游:“哎呀,妈,你说归说,哭什么,哥又不是醒不过来了!” 张莉:“你这孩子说什么呐,呸!呸!呸!” 方北游本是好心安慰,反遭来一顿数落,只好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郑东风与小齐原本在区分局衔接陈木欣失踪一案,突然听见手机震动了一下,发现是宋一鸣发来的短信。 “刘昭住所有重大线索,有埋伏,速来!” 郑东风一看到短信,就迅速拨通了宋一鸣的电话,但是二十四小时待机的号码,此刻却只有机械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宋一鸣一定是出事了! 郑东风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翻了桌子上放着的两杯茶水,一旁的小齐与分局局长纷纷对他侧目,但是郑东风来不及解释什么,拎起小齐便从分局离开,不明所以的小齐坐上车子之后还在问: “郑副,发生什么事了?” 郑东风打着方向盘,猛踩油门:“宋队出事了,你马上联系局里请求支援。” “啊?好!” 郑东风与大部队几乎是同时感到刘昭的住所,但是这里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墙上留下的几道弹痕,安静得异常诡异。 这时,留守局里的安准突然给郑东风打来电话: “郑副,乔云现在在局里,她说宋队现在在医院,宋队遭袭的时候她也在。” 郑东风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安准:“嗯……你要不回来看看?她说有话要当面和你说,我觉得事情好像还挺严重的。” 郑东风:“好,我立刻回来。” 挂掉电话,对小齐嘱咐了几句让他留在现场,郑东风便上车赶回了市局。 乔云一身的血迹很是扎眼,过来以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她知道自己眼下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沉默不语,躲在暗处,然后抓出敌人的纰漏一针见血,但是鬼使神差地,兜了一大圈,她还是兜到了市局。 “乔小姐,喝杯热水吧。” 安准给她端来一杯热开水,用玻璃杯装着,杯口上方已经积累起了一层水雾,白色的水汽不急不缓地飘出来。 “谢谢。” 乔云道了一声谢,从安准手里接过热水,温热的触感很舒服,乔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冷到失去知觉。 安准看着乔云满是血污的衣服,说道:“乔小姐,我在这里备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要不你换一下我的衣服吧?” 乔云抬起头看了看安准,良久,摇了摇头,笑着答道:“不用了,我这身衣服已经脏了,再换你的衣服也只是平白再弄脏你的衣服。” 乔云拒绝得客客气气,安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先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等着郑东风来主持大局。 虽然郑东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局里,但是毕竟路程太远,等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安准给乔云从食堂打了一份晚饭,但是等到郑东风回来的时候,这份晚饭还纹丝不动地摆在乔云旁边的桌子上。 “你就是郑副吗?” 乔云抬起头看了一眼郑东风,郑东风一路跑上来,气息不稳还喘着气,听到乔云的话点了点头道:“我是郑东风,你有什么话一定要当面和我说?” 乔云:“我是来转达宋警官的几句话的。” 郑东风:“一鸣?” 宋一鸣和乔云在躲避那些人的追赶的时候,虽然情况很紧急,但是在宋一鸣昏过去之前,他还是咬着牙向乔云交代了几句话。 乔云:“宋警官说,刘老师住所的二楼,放满了油画,每幅画上,画的都是……一中年男子和不同未成年少女的交.媾图,但是很快就有十几个黑衣男子围追截堵我们,宋警官也是在那时受了枪伤,不过那帮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油画肯定已经没有了,但是可以仔细搜一搜那栋楼,以及楼房的交易手续,或许能够查出蛛丝马迹。” 郑东风:“宋一鸣那臭小子现在在哪里!每天训斥别人头头是道,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敢去做孤胆英雄了!” 乔云:“我离开的时候,将宋警官送到了医院,医院已经在抢救,郑警官——” 乔云的音调陡然提高,喊住了快要冲到门口的郑东风: “医生已经在抢救宋警官,我们无力帮上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找到凶手,为受害者沉冤昭雪。” 郑东风:“为什么这话你只跟我说?” 乔云:“宋警官说,他只相信你。能给我纸笔吗?宋警官对我描述过画上男子的长相,我可以试着画出来。” 闻言,郑东风赶忙让人拿来纸笔,安静的房间只听得见铅笔与纸摩擦的声音,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乔云的手中,已有成型的人像。 画中男子看着五六十岁的年纪,一张端正的国字脸,嘴巴却扯出一种诡异的弧度,左眉处有一指宽的断痕,不知是天生的断眉还是因为后天受伤而导致的,耳垂很厚,但是嘴唇很薄,中等身材,但是因为上了年纪,肚子、手臂的肉显松弛。 郑东风:“是这人吗?” 乔云:“宋警官向我描述的,就是这个样子,但是他来不及向我描述那些未成年女子的模样,只是提到一句,画中的每个人,都是手脚被缚,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态遭受侵害,每个女孩的眼睛里面,都装着巨大的恐惧。” 郑东风:“好,我先让人按照这张画去找。” 乔云:“郑警官,警察也是有好有坏的,你们是好警察对吗?” 郑东风不明白乔云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猜测恐怕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突然遭遇这些事情,心理上有压力,便点了点头,道: “对。” 乔云笑了笑,说:“我要说的都说好了,可以走了吗?” 郑东风:“可以……等一等!乔小姐,可能有点唐突,这位董医生是我的高中同学,如果你有什么困扰的话,可以去找他。” 郑东风从皮夹子里翻出一张明信片递给乔云,明信片上赫然写着心爱心理咨询所——董明之。 乔云接过明信片,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嗯……确实有点唐突啊。 但是还是客气地收下了明信片:“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郑警官。” 郑东风看着乔云的一路走出警局,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若说这乔云少年老成,自己也看过她遇到伤害的时候惊慌失措的模样,可是这乔云身上,又有着明显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一种沉稳,两种形象来回交织,反倒是将这个人莫名复杂化了。 应该是自己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