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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怀里,沉声在她耳边,缓缓的说:“你没事就好。” 说着他松了一口气。 他的胸膛宽厚,舒心被他抱着,紧贴在他胸口,仿佛能够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声。 “怦怦”的几声,震的耳朵疼。 舒心的心突然就颤动了一下。 颤着发抖的感觉,是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白梓,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 他抱的太紧了,紧到那手上完全是死力气,就跟铁环把她圈住了一样。 大夏天的,舒心觉得实在太热了。 白梓没有松手,反而是埋头在她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没有回答舒心的话,反而是说。 “我以后都会一直保护你的。” 温热的呼吸扫在他的皮肤上,吹的细小的绒毛都一颤一颤的,白梓喃喃的说着,没一会儿,人已经睡了过去。 舒心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忽然间弯起唇角,想到什么,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容。 . 第二天正好是周日,白梓不用去补习班。 舒心脚受了伤,不能再去公司了。 于是给钟旭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顺便让他去调那一带的监控出来,说是找到那几个人,一定不能放过。 该有的诉讼之类,全部都交给钟旭和公司。 想了想,舒心又同钟旭商量,说让他查监控的时候,顺便注意一下,昨天有没有公司的人出现在那附近过。 这件事应该同艾艾无关,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能想到的就是别人拿了她的手机给她发信息。 能拿她手机的,一定都是她们认识的人。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就是公司的人了。 不过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些个的酒鬼,倒像是偶然的。 只能说,是谁故意要把她引到那儿去,算准了会有人出现,故意让她出事。 舒心挂掉电话,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真想知道,她最近是不是水逆。 怎么会这么倒霉。 要知道于她而言,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除了脸之外,就是这双脚了。 脚受了伤,她就没办法跳舞。 记得五年前那一回,她本来都已经可以预备出道了,可就是因为扭到了脚,迟迟不见好—— 公司就把她压了下来。 让她又等了两年。 那种机会已经在眼前出现,可是却又直接滑过,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真的是没办法说清楚。 而现在她连练习室都没办法去了。 就只能待在家里头。 白梓端着一盆水过来,放在舒心旁边。 拧了一把毛巾,就要给她擦脚。 舒心想说她自己来,可是话才到嘴边,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去拿手机看的时候,脚就被白梓给握了过去。 一看上面显示“妈妈”两个字。 舒心心头一颤,也顾不得白梓了,马上就按下了接听。 自从出道以后,舒心和舒母的联系自然的少了很多。 以前两三天要打一个电话,现在一忙起来,可能一个星期都说不上一次话,再加上她是真的忙,一年能抽空回去的次数,寥寥无几。 她其实也很想回去多陪陪家人。 “妈。”舒心语调柔柔的,唤着那边的人。 “心心,我怎么听你们公司老板说,你又受伤了。” 舒母在那边语调关切,同时也十分着急。 舒心出车祸到现在,她甚至都没能看上人一眼,作为母亲,她当然是最担心她的。 正好今天早上蒋昭给她打了个电话,她一问才知道,舒心又受伤了。 这次受伤的还是脚。 她当时心里一惊,吓得马上给舒心打了电话过来。 “我没事,就是脚肿了点,过几天就能好了。” 出门在外,能不让父母担心,就尽量不让他们担心。 舒心一向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行......”舒母看不到人,就是放心不下,她也知道自家女儿,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 不管多严重的事都能被她轻描淡写的带过。 “我过来看你。”舒母做了决定,还是要看到人才放心。 “妈,真的不用。” 她妈妈身体不好,坐飞机她不放心,而且毕竟有这么远,太折腾人了。 可是那边舒母也是同样态度坚持。 舒心没办法,想着近些日子她反正没有行程,思虑片刻,回答说:“等我脚上伤好了,我回玉蓬去看你。” 听到“玉蓬”两个字的时候,白梓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他僵在原地,目光在一瞬间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的手还触在她的脚上,舒心能很清晰感受到他的异动。 她一顿,察觉自己可能说了不对的话—— 这边便是匆匆挂了电话。 第32章 舒心挂掉电话后,还来不及说话。 白梓已经抬头看着她笑,和暖轻快,像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陪你一起去吧。” 于他而言,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她清楚,那是他所有噩梦的起源。 白楠过说,那是个让他连呼吸都会觉得凝滞的地方。 所以当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 离开那个地方,不惜千里之远。 不离开,会死。 舒心摇头拒绝,并不答应,回答说:“不能去,你还要上课。” “我请假。”白梓抿唇看着她,委屈又忧心的模样,拧巴着眉头,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会带助理去的。” 舒心的助理是个女孩子,长得白白胖胖的,别的长处没有,就是有力气。 看着倒是挺让人安心的。 “白梓。”舒心看他这么坚持,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实话实说。 “你要是又发病了,那怎么办。” 白梓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他还是个病人,他只会给舒心带来负担,可是他真的很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在她的身边,好好的生活。 可是他做不到。 他的病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伤害到身边的人,甚至是伤害到她。 “你......嫌弃我?” 白梓咽了口口水,面上失落,着急说:“我就算是发病了,也顶多是割自己几刀,流点血很快就会好的。” “没事,我都习惯了。” 头一回听人把受伤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舒心觉得好笑又心中郁结。 刚想再说什么,外面门铃就响了。 白梓不想再听舒心说搪塞拒绝的话了,便是觉得这门铃来的正是时候,马上就站了起来,十分积极的去开门。 可当他看到门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