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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彦一侧的嘴角上勾,夹了一筷子往元征碗里送,元征眉开眼笑的直接从他的筷子上吃下去,吃完之后,右眼角随着嘴里的麻衣抖了抖。 胡彦笑嘻嘻地看着元征,他故意夹了一块带着麻椒的菜给元征吃,元征竟然看都不看就要吃,正好着了他的道。 “好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居然敢陷害你的救命恩人,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元征放了碗筷就要去挠胡彦的细腰,那里有胡彦致命的痒穴。 胡彦再不敢胡闹,躲着元征动物大手想要站起来往外走,元征怎会让他得逞,双臂捞过人来坐在自己腿上,偌大的饭堂回荡着娇俏一阵阵笑闹声…… 前院里,下人们扫地的扫地,泼水的泼水,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淡定。 PS: 嘻嘻,这就是一片温馨日常的文,大家喜欢吗?我的存稿还有很多呦~喜欢就请点击收藏吧!欢迎评论!鞠躬!另,我还有一章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等收藏破五十吧…… ☆、小赌怡情 胡彦整日里跟着元征在王府里胡闹,除了元征有时会去兵场或者处理府衙的案子,大多数日子元征都陪着他找些个新鲜玩意。 这一日,元征外出,胡彦自己一个人甚是无聊,从后院穿明轩走到前院,听见后院竹林里一阵热闹的喧嚣,他被吸引着往那里头走。 几个小厮正坐在石桌前,石凳不够,剩下的人便站在后面围了一圈。待他走进,大声吆喝的家丁这才看到站在他们面前的王妃,纷纷大惊失色,跪在地上连忙扣首。 胡彦这才看到他们玩的什么,石桌上放着几枚铜板和骰子,还有一个大瓷杯,应当是充当骰盅用的。 胡彦有模有样地负手,轻咳几声,那几个家丁动也不敢动,颤抖着肩膀等着胡彦发落,不知道偷懒还玩堵会是个什么后果,又痛恨被那东西误了头,居然连王妃走过来都没瞧见。 “你们,好大的胆子!” 胡彦轻调的语气训斥他们,看着低伏在地上的小厮们,那其中最害怕的已经颤了嗓子,低声求饶,“王妃饶命,王妃恕罪,王妃饶命…” 胡彦堵了他的话,“不是说了要叫我少爷吗!” “啊,是是是…少爷恕罪,少爷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其他几个家丁纷纷扣首附和着同样的话。 胡彦其实也不是真心怪罪他们,他在胡府时,看到家里的小厮赌钱,有时都会掺进去和他们堵几把,可是为了维护家主威严,他只能严厉地制止他们这种作为。 “哼,念在你们是初犯,少爷我也就宽宏大量,放过你们 ,自然也不会告诉王爷。” “谢少爷宽恕,谢少爷宽恕…” “不要让本少爷我逮到你们第二次,要不然,就让王爷收拾你们!明白了没有?” 得到了宽恕的家丁连忙道谢,胡彦也不留他们,没收了他们的骰子,几个家丁拿着自己的铜板做鸟兽状散开。 三个骰子被胡彦握在手里,生生勾起了胡彦的赌欲,他把玩着三个玲珑小巧的玩意儿眼巴巴地盼着元征早点回来。 元征去了府衙,城里没有什么大事,上头来了一纸飞鸽传书,要他留心瘟疫之疾在江南一带的传播,京州有学士专事统计,说是江南一片国土每二十年便会有瘟疫传播,让元征多加注意。 处理完公务的元征骑马回了王府,胡彦又坐在对着王府大门的正厅庭院下等他,元征让下人牵了马,含笑走回庭院。 他的卿卿应是很喜欢这块地方,一个人搬着绣墩在庭院下坐一天的功夫也不嫌闷。 庭院两侧栽了两棵枣树,这是七年前他刚来到这里栽下的,现在已经顶上人腰粗了,干瘪的红枣落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被下人扫走,满树的叶子细小萤黄,胡彦就这么俏生生地坐在庭院下喊了他一声“夫君!” 还朝他招手。 元征不禁加快了脚步,十丈余长的前庭院,元征大步流星地走到胡彦面前,他听见胡彦坐在绣墩上娇嗔道:“你怎么才回来呀~” “我的错我的错,让我的卿卿等着急了是不是?” 元征笑着向他赔不是,然而空中的日头明明都还没有绕到正空中。 胡彦草草地吃了午饭,坐在饭桌上乖巧等着元征吃完饭。 元征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吃完了午饭,被胡彦悄悄地拉回了卧房。 胡彦贼兮兮地关上门,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他这个做主子的刚训斥完了家里下人这种可耻的行为,也不好让下人看着他又去碰这些东西吧。 元征坐在八宝桌前,看着面前坐下来的胡彦献宝一般拿出那三个骰子,一口白牙咧开朝他笑。 “我们来玩摇骰子吧。” 胡彦两手捂着骰子在元征面前晃了晃,晃完后又打开手掌,嘴里说着“开。” 元征还当他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原来是他早就玩腻了厌弃的小万物,忙不迭的嗤笑他,胡彦被他笑的心里更加痒痒了,缠着元征陪他玩。 “我的夫人,没有骰盅,你让为夫怎的陪你玩?” 元征颇为无奈,也不知道胡彦从哪里的来三个骰子。 胡彦这才拍了拍自己脑门,嘴里嘀咕着,“哎呀,早知道,就和他们要过来了…” 元征人精一样,耳朵尖的很,立刻明白了过来,“看见家里的下人玩这个,手痒痒了?” 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胡彦这才意识到他自己说了什么,他可是答应了他们不告诉元征的呀。 “捂嘴做什么?” 胡彦摇了摇头。 “我去让他们拿个骰盅来。” 元征站起来就要喊人,胡彦又抱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 “嗯?卿卿这是要我做什么?” “我都向他们保证了,说不会让你知道的。” 他真怕元征会因此动怒,让那几个小厮挨几十大板什么的。 元征苦笑叹了口气,“我的夫人,你是这府里的主子,怕他们做甚?就算我从你这里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他们,” 元征反手挑着胡彦的下巴,“反倒是你,把为夫想成什么人了,为夫难道是个爱罚人的暴君么?” 胡彦望着元征深潭一般的黑眸,吞了吞口水,木木地摇了摇头,他还没见过元征对下人不好,除了他生病要吃红豆糕那一次。 不像他那个二娘,平日里总是指使家里的下人做这做那,一有疏漏便要挑三拣四,克扣工钱,非得鸡蛋里挑骨头不可。 就这样呆滞地看着元征出了里屋,朝门口的下人说了句话,不一会儿便有婢女端着两个黑漆木骰盅来。 “咦,咱们家里 ,怎么会有这东西?” 元征把三个骰子放进一个骰盅,“我从前玩过的东西,母亲后来嫌它害人,便让我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