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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道,“夏主播。” 夏醇捂了捂胸口,又恢复了一贯的皮:“放心吧,只要你别动不动就帅我一脸,我什么事都没有。” 阎浮盯着他看了一阵,没有再说什么。既然夏醇不肯说,他自然不会逼问,但他决不能允许其他人占据夏醇的心神。 ……报告发现通缉犯行迹的小队失去了联系,派出去搜索的几支队伍在几天之后,于某个小行星上发现被洗劫一空的帝国星舰,以及那艘被叛逃者劫走的飞梭舰。 哈特曼接到消息,虽然明知希望不大,还是亲自去了一趟。事实如他所料,飞梭舰里的机械卫兵残骸已经被带走了,连接线被拔掉的那一刻,系统读取的数据也随之清空。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将那个机器脑袋处理掉,至于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秘密,谁也别想知道。 可是现在,那个东西落在了敌人手里,哈特曼只能希望他们没有掌握核心技术的研究人员,无法将之解密。 尉官看出将军心情很差,小心翼翼问道:“我们的人落在叛军手里,他们恐怕会借机提出条件。” 哈特曼沉吟片刻,很快恢复了一贯的高傲,哼笑道:“难道他们认为,仅凭一支帝国军小队就能交换什么吗?笑话,我什么都不会答应给他们,相反,他们还会乖乖把人送回来。” 尉官用精心修饰过的崇敬表情仰视将军:“看来您已经有对策了。” “不止如此,”哈特曼眉宇间一片阴暗,眼中涌动着嗜血的光芒,脑海中又浮现出令他几夜没能安眠的那张异域面孔,“我还要让他们交出那个可恶至极的通缉犯。” 将军没有进一步指示,尉官也没再多问,恭敬地行礼离开。据说哈特曼曾经与海德里希在同一所军事学院学习,对这个人的习性风格颇为了解。 哈特曼将军在军队中起初只是中规中矩,近几年才开始崭露头角,并迅速建立赫赫战功,在他的指挥下,帝国军队将奥利维亚的共和国军队击败数次,那个曾经招摇不已的海德里希创造的神话也被打破。 他们对将军深信不疑,别说是人质和通缉犯,相信要不了多久,共和国就会在虫族的威胁和帝国军队的碾压下溃不成军,到那时高高在上的奥利维亚也会卑躬屈膝地跪下来求饶…… 航行抵达终点,跟随夏醇逃离帝国的Omega们终于来到了莱兹海姆共和国的领土,他们满怀希望地踏上这个星球的土地,内心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海德里希将他们交给一名军官安排,自己则带着脑虫去了军科中心,似乎急于破获虫族的任务信息。众人在军官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基地,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 自动门开启后,夏醇走进去环视四周,这个金属墙壁的房间看起来狭窄而冰冷,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简易衣柜,一个盥洗室。房门上方有个显示器,大概是用来通知消息的。 他在床上坐下后,从口袋里掏出蓝色晶体端详,满脑子都是问号:海德里希的本体究竟是什么样子?虫族为什么要找这种蓝色的晶体?自己能够直接获取脑虫携带的指令,听到它与海德里希的共鸣,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蓝球球?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绝对不能将之交给任何人。 阎浮就在他隔壁,他走到墙边敲门似的敲了敲,对着墙说:“你能听见我说话吧?” 金属墙壁隔离了一切声音,夏醇作为普通人当然听不到隔壁的动静,但他知道阎浮一定能够听到。他靠在墙上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他们给你送来衣服了吗?这里的服装都是统一的,连体作战服你会穿吗?可能等我们被分配了不同工作之后,服装才会有所改变。” 静静待了一会儿,他摸出一支烟点上,继续说:“在见到奥利维亚女王之前,我们应该都会住在这里。来调查登记的人应该已经把我们的资料整理上交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给我们分配工作。不过他们都以为你是Alpha,不知道会对你进行什么样的安排。” 吐出一口烟雾后,夏醇坏笑了两声,开玩笑道:“这里最缺的就是Alpha了,你会不会被抓去当成种马?哈哈哈……” “你希望看到那样的一幕?” 阎浮突如其来地出现,夏醇被吓了一跳,被自己的笑声呛住,连烟都掉了。他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别突然出现行吗,我这小心脏啊……” 他看了看阎浮严肃的神情,舔舔嘴唇道:“当然不希望,我这不是逗你呢吗。” “是吗。”阎浮神情冷峻,语气不明,摘下军帽压在夏醇头上。 帽檐遮住了眼睛,夏醇在被压低的视线中,看到阎浮抬起手按在领带上,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将之解开,不紧不慢地把扣子一颗颗打开。 夏醇嗓子眼儿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液:“你要干嘛?” 阎浮逼到跟前,低声道:“你不是想让我做种马,那我不该给你配种吗?” 靠!夏醇头皮一紧,心说某人突然开黄腔,实在让人抵抗不住。他本就靠在墙上,自然退无可退,凌乱的视线中是扣子解了一半的、阎浮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 “我那是开玩笑的!”夏醇急忙辩解,压低帽檐挡住眼睛,“警告你别勾引我……” 夏醇的工装换了一半,裤子穿好了,上半身没有拉上去,就随意挂在腰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胸口挂着他的狗牌。 阎浮勾住他颈上的链子,用冰凉的银制名牌从他胸口轻轻滑过,名牌顺势而下,遇到一个突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和不轻不重的力度刮擦过去。 夏醇浑身僵硬,一把将狗牌夺了回去:“不是说了,别勾引我吗!” 阎浮好笑道:“为什么?” “还用说吗……”夏醇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阎浮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说反了吧?” 夏醇背心上突起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把衣服拉起来穿好,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怎么过来了?” “这衣服有点奇怪。”阎浮把他的连体作战服丢在床上,一脸坦然道,“你帮我穿。” 夏醇把掉在地上的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你当初换军装不是一下子就穿在身上了吗?” 阎浮一边脱衣服一边慢悠悠道:“就是想让你帮我换衣服,不行吗?” 夏醇:“……行。” 他索性在床上坐了下来,看着阎浮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一开始还满脸调笑地欣赏,等阎浮身上没什么遮掩的时候,根本就坐不住了。 “快穿上吧,别着凉。”夏醇帮阎浮换上了连体作战服,恶狠狠地把拉链一拉到顶,把他完美的身体藏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