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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然后伸出舌头缓缓舔舐战栗的耳垂,异常温柔地道:“到时候插入阴茎,我想将是最极致的享受。” “……”彻骨的寒意迅速窜向四肢百骸,林昔耳边阵阵惊雷,血色褪至惨白。 不顾一切开始疯狂挣扎,踢翻周围的医疗器械也在所不惜,单薄的毛毯顺着肩膀滑落,林昔整个人处于戒备状态,就像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刺,“你这个畜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唔。”咬合的下巴被掐住卸下,林昔整个人往后倒去,一颗白色的药丸滚入了食道。 想伸出手抠住咽喉,手腕适时传来冰凉的触感,两边都被拷在了栏杆上,动弹不得。 “放松好好享受,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对一个孕妇动粗。” “你……”无法闭合的嘴声音都很难发出,林昔仰视着那张在旁人看来是上等皮相的脸,毛骨悚然,一阵一阵开始作呕,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我中心的人?可怕到极致。 “好了,现在让我们慢慢等待美妙时刻的到来。”退后一步,叶重淡然解下外套,将带有血污的医师制服扔入垃圾桶,然后长腿勾过一张旋转椅,顺势拿过一本书开始翻看。 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林昔十分难熬,一开始尚且没有异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不仅腹部异动渐渐频繁,连下方畸形的花穴,都有了涌动,开始分泌粘腻的液体。 “不——”拉长的惶然也无法阻止,一次猛烈的撞击过后,林昔脸上不断有汗水滴落,“啊……肚子……肚子好痛……不要……啊……” 白浊的液体充盈甬道,滋润了外侧的花瓣,继而顺着腿部皮肤滑落,淫靡到极致。 “好难受……好痛啊……”咬字不清,但从虚弱的表情也看得出正在承受的痛楚。 与痛苦呻吟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湿滑汁水浸泡到艳红的雌穴,散发着水色的迷人光泽。 “呜……”林昔艰难地喘息,泪水混杂着汗水滚滚而下,腹腔里翻江倒海,好像有什么东西撕扯着他的脏器,着急下坠要破落而出,可是阻碍让一切无法顺利进行。 这不是真的要生产,只是一种假象,让他痛苦的假象。 这一切画面在叶重看来,简直是完美无缺的场景,他悄然靠近,掰开努力想并紧的双腿,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用力,一方面林昔对抗阵痛相当虚弱,一方面高高耸起的腰腹早已强行撑开了一道缝隙,红艳的媚肉随着战栗的身体紧缩,往外挤压着粘稠的液体。 这副躯体矛盾畸形,但某种程度而言,也是上帝的杰作。 男性的刚强与女性的柔媚,结合得恰到好处,畸变得极美。 叶重嗜虐的眼眸蓦然阴沉到可怕,揪住无力依然想逃脱的人,伸出舌尖卷住颤动睫毛上浓密的泪水,尝到味道的同时,他一把扔开半遮的毛毯,让林昔的身体裸陈在他眼前。 “真是漂亮。”发出一声赞叹,叶重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伸手解开两边的手铐。 一得到自由,即便冷汗直流,呻吟不断,感应到危险的林昔依然不断向前爬去。 叶重完全不着急,眼前的人已经是瓮中之鳖,慢条斯拉解开领带,他轻笑了一声,听见声音的林昔慌不择路,直至抵上了冷冰冰的墙壁,他松开袖扣挽上,似乎不准备脱下衣服。 铮亮的皮鞋踩在没有一丝灰尘的硬质地板,他一步一步向墙角的林昔走了过去。 余光瞥到靠近的人,林昔手指不住抠挖着墙壁,可惜金属质感的冰冷告诉他,没有闪避的空间了。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挖掘出一道缝隙,让他躲到里面去。 “嗯啊……啊……”粗沉的呼吸减退不了一分悸动,他保护一般扶住自己的肚子。 眼前突兀闪现靳洛的脸,无能为力的林昔从未像此刻一样,如此迫切希望一个人出现。 如果他在这里该有多好,再善解人意,再不愿给人添麻烦,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独自承受苦难,身为一个男人孕育子嗣,无论怎么伤心难受,永远只能依靠自己。但是人总有脆弱的时候,偶尔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为什么抓住的那么一点点温暖,再也触碰不到了……他并不贪心,只想要平稳的生活,为什么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放开!放开!”触碰到脚踝的微凉掌心让林昔迅速缩起了脚,但动作敏捷的叶重迅速拉住了他两条发颤的腿,以不由拒绝的力道扯到最开,将他以跪趴的姿势按在地板上。 “现在要我放开,等一下你就会求我不要停下了。”压制在林昔背上,叶重双手怀抱一般搂住下坠的肚子,收紧之后用力揉按,似乎想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触碰到里面幼小的生命。 “你做这种事情,真的不怕遭报应吗?”下巴一合上,林昔忍住疼痛,悲愤质问道。 “报应?我可从来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叶重嘴角扯开一缕放肆的笑,近乎森然的警告道:“不怕你肚子里那块肉被捣烂的话,你大可以再试试。” 耳边响起清晰的拉链声,一触即发的热度让人恐惧。 “不……啊……”无论做怎样的心理建设,甚至是强硬的胁迫,林昔都没办法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叶重是肉体上的洁癖,而他是精神洁癖。 不是出于爱情的结合,在他看来都是肮脏而不可忍受的。 就像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他不爱靳洛,根本不可能留下它,冒着生命危险也会流掉。 褪去布料的阻隔,狰狞的性器犹如脱笼的野兽,硬度和热度都让人头皮发麻,叶重向来洁癖严重,要求又高,所以找到合适的发泄对象的几率并不高,或许过度的压抑,也与他形成怪异的恋孕癖有关,他天生骨子里,既有自虐又有施虐的双重因子,密不可分。 “啊啊——”隆起的腹部被往后压,坚硬的顶端抵在花穴前摩擦,林昔完全挣脱不开,绽开的花瓣被揉搓到红肿,止不住的液体往下滴,意识无法控制生理的反应,他羞愤欲死,在狂乱浑浊的气息中,冷不防强悍的灼热顶入了一小截,入口骤然撑开,还未反应过来,硕大的根部悍然一鼓作气塞入,小腹被使劲掐挤在指缝之间往后拉去,进到可怕的深度。 “啊——!!!”林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叫,随之被彻底侵占了。 一双墨黑的眼瞳呆滞望向前方,仿佛这一刻时间完全停止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呼——”进入的刹那,甬道如同肉膜紧紧裹住了他的性器,不断紧缩吸附,叶重调整呼吸频率才不至于立即失控,比想象中更美妙的滋味,愉悦到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他衣冠整齐仅拉下了拉链,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