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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人鬼不像鬼,行尸走肉的模样,自己情绪也跟着受影响? 到底是为什么? 林诚寿父女死了,他不是应该感到开心吗?这种五味杂陈、又酸又苦的感受究竟是出了什么原因? 他该趁机落井下石才是,该继续折磨着林砚恩,然每当靠近他,他脸上那抹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令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静静地再度离去。 明明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而造成他家破人亡的林诚寿也死了,这一刻他却开心不起来,心思全摆放在另一个人身上。 韩时飞坐在黑色真皮沙发,眉头深锁。 报复计划28 从小陈手里接过刚煮好还冒着热烟的咸粥,韩时飞推开房门,那人抱膝姿势如同早上他出门前一样,丝毫未变。 他靠近那人,将热烫的粥放在床头柜。 “林砚恩。”他开口喊句。 那人恍若没听见他的叫唤,依旧维持抱膝动作,下巴搁置于膝盖,空洞无神的眸子眨也未眨地直视前方。 声音微沉,他加重音量,“林砚恩!” 终于,他的头动了下,询向发声方向,没有焦距的眼睛对上韩时飞,困惑:“你是谁……” “林砚恩,不要装傻,我不吃这套。” 圆眸上方浓密的睫毛眨了几下,忽然,他回过了神,一脸愤怒,“我想起来了,你是韩时飞,是那个大坏蛋……爱欺负人的坏蛋!”他扑向韩时飞,拳头一个个落了下来,垂在韩时飞的胸前。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恨死你了,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受苦?我想去找他们……爸爸姊姊……” 韩时飞抓住暴行的手,往前一推,林砚恩整个人落入柔软的床铺里,单手抓扣住他的双手,压制在头顶处。 “我说过,在我还有报复够以前,你的性命都还落在我手上,想死?等我玩够你再说!”寒声说完,手一伸,粗鲁地扯开睡衣前排钮扣,钮扣禁不住如此拉扯,一颗颗飞落在地,前襟敞开,露出他白嫩的肌肤。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不再坐以待毙,林砚恩出乎意料地反抗,然一日未进食的身体虚弱得很,怎么扭动也挣脱不了韩时飞强大力量的箝制。 “你放开我。”他瞪着韩时飞说。 “不放。” 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着林砚恩的胸前,揪住打了乳环的敏感部位,又是揉捏又是抠弄的,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不喜欢韩时飞碰他身体,然每回的触摸却有令他兴起一阵阵酥麻感。 自己真是够悲哀的了,有哪个人被强暴之后还会有快感?就像韩时飞说过的,他真够淫荡下贱。 作弄的手指逐渐移下,落到了双腿间的部位,大掌覆盖,起了反应而微勃起的性器被韩时飞隔着衣料粗鲁搓揉,嘲笑,“都勃起了,还要我放开?” 林砚恩咬着下唇屈辱地撇过头,拒绝再看男人一眼。 “你的身体如此美味,想死?”他冷道,“等我腻了再说吧。” 一把脱下布料轻薄的睡裤,穿脱力道之大,连同底层的内裤也一起被扒下,半勃起的男性性徵弹跳出来,手掌再次覆盖而上,握住林砚恩的分身便支手套弄了起来。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点一点从被抚慰的下身蔓延,性器早已膨发而直立,林砚恩的身子愈来愈紧绷,面容发红而沁出颗颗汗水,韩时飞不断逗弄他最敏感的前端,加上这阵子许久未发泄,不到几分钟时间,他哆嗦身子,分身在韩时飞手里弹跳几下后便射了出来。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沾着液体的手指顺着往下滑移,来到几日未曾深探的秘穴,将林砚恩喷洒出来的浊白全数抹在紧闭未张合的后穴上头,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地直接插入,一股脑儿地全数没入,插进最深处内。 林砚恩受到这等对待,痛楚袭来,身子往上弹了下,“住、住手……” “不可能。”韩时飞回了句。指头在体内稍作停留几秒后,随即前后抽插起来,并往浅端的前列腺处不停刺激,才刚虚软的分身禁不起这等搓刺,马上又恢复活力。 对于自己激烈的反应林砚恩深感痛恶,明明一点也不想有感觉,但早已习惯做爱的身体,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沉溺在韩时飞营造出来的快感氛围里,无可自拔。 指头一只只增加,来到第四指探入时,难受的充实感在后头发胀着,他蹙眉呻吟。 而后,指头撤出,跟着插入的是比手指胀大好几倍的凶器,前端抵上张合着尚未闭妥的穴口,缓慢地将硕大分身压了进去,无任何情绪的黑眸盯视着两人衔接的部位,被撑大的秘穴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性器。 “咬得这么紧,还要我住手?”彷佛像是顶到了尽头,无法再继续进入,韩时飞更是用力将他的腿往旁大幅度撑开,而后奋力往前撞击,下腹部的毛发紧密贴合在林砚恩的阴囊上。 底下的人倒抽口凉气,被撑开到极致的后穴作痛着,然韩时飞并未顾虑到他的感受,顶到底后,开始做着一连串深入浅出的动作。 那点痛楚,很快便被随即而来的快感淹没,体内炙热肠道能清楚描绘出在里头突刺的凶器形状以及热度。 被摇晃得头昏眼花,泪水缓慢沁出眼角。 他恨,痛恨着韩时飞的施暴,也痛恨自己的淫荡。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他还对这类性爱有所感觉? 以为心已跟着亲人的过世而逝去,但却又因韩时飞的狎戏而恢复跳动。 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痛苦? 死掉,不正好一了百了得以解脱吗?为何韩时飞要像个恶魔般拉执意将他拉往地狱深渊,悖德沉沦呢? 为何要纠缠着不放?是不是非得看到他生不如死,韩时飞才肯放过他? 箝制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松脱,一度澄澈清明的眸子又再次恍惚失去焦距。 韩时飞一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梗住他的喉间,连胸前那块地方也莫名地生疼起来,像是想发泄什么似的,他扬手挥打了林砚恩一个巴掌,“给我醒醒!” 然,这一巴掌还是未唤回林砚恩散去的意识,彷佛失去生存意义般,如破碎不堪的木偶,麻木地直视天花板,大量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滑落。 他愈是忽略韩时飞,韩时飞的心便不知所以然地慌恐起来。 这样令人不安的情绪过于陌生,下手便不由得加重几分,每一下的顶撞都直捣深处,用着近乎粗暴的力量狠狠地撞击,手边挥打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落着。 当韩时飞自他体内发泄出来后,林砚恩身上或青或紫的伤痕遍布,遍体麟伤,无一处完好之地。 韩时飞坐在床沿处,首次尝到失败的滋味,他像个丧家之犬,颓下肩膀,一向善于分析利弊的脑袋这时也没了头绪。 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