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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继续说着。 “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像是被斩断了所有去路,林砚恩了无生气地垂下肩,拖着行李箱往回走。 可林砚恩并未因此而放弃。 回房间后,林砚恩坐在床沿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避过小陈及五名黑衣人的眼目逃离这座囚牢。他抬起圆眸,视线来到对面的窗台,灵机一动,奔至到窗台后推开窗棂,他用手肘撑起身子往下俯视。 突然地,他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糟糕,他忘了自己有惧高症,只要超过两公尺的高度,他便没办法地双腿直发软。 况且四周也没有树木能让他攀爬,虽下头是草皮,从二楼跳下去不会有性命之虑,可难保不会摔断腿…… 林砚恩咬着下唇,再三反覆考虑后,还是放弃从二楼逃离的计划。 可恶,可恶的韩时飞。 林砚恩泄恨地用力捶着窗台。 林砚恩无能为力地待在房里,想了一会儿后,从行李箱内只拿出存章印章及皮包,塞进口袋里,开门再次下楼。 楼下的小陈见林砚恩去而复返,于是又上前关心问道:“少爷,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我要去医院探视我爸。”他冷说。 “这……”小陈一脸为难,后说:“少爷,不是小的要限制少爷的行动,只是韩先生确切地下令不准让您踏出大门一步,所以这要求恐怕……” 林砚恩不等小陈说完,打断说:“那如果韩时飞说可以,我是不是就能上医院?” “当然,如果韩先生同意,我们自然没有理由阻揽少爷。” “那你打电话给他,我和他说。” 小陈迟疑一会儿,在林砚恩催促之下,只好拿出手机打给韩时飞,低头向对方说了几句话后,把手机交给林砚恩,“少爷。” “嗯。”林砚恩接过手机后,与小陈拉开几步距离后,将手机覆于耳畔,压抑不断涌上的恐惧,他开口:“是……是我。” “听说你想出门?”韩时飞一贯的冷冽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嗯,我想去医院见我父亲,可以吗?”他抱着微薄希望问道。 “不准。”韩时飞想也没想便直接拒绝。 “拜、拜托!”林砚恩继续恳求。 “不行。” “韩时飞,我们家的所有财产还有公司什么的,你想要的话就全部拿去吧,我只求求你,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拜托你……好吗?” 另一端沉默半晌,而后发出笑声,韩时飞冷漠的声音从机体传进林砚恩耳里,“林大少爷,搞清楚状况,那些东西我是势在必得,就算没有今天你可怜的施舍,我一样能拿回所有一切。”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走?继续让我在你眼前晃,你不感心烦厌恶吗?” “的确是心烦厌恶。” 心口一缩,冷不防地刺痛,“那、那这样……” 韩时飞打断他的话,“可是如果不让你们尝尝我受的苦,就这么让你好过,你不觉这世上太不公平了吗?”他冷淡反问。 林砚恩霎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忡怔在原地,手机险些握不住。 “给我待在家里,要是让我发现你逃跑出去,之后的惩罚……想必你应该心知肚明。” 林砚恩猝不及防地打了冷颤,嗫嚅:“我、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将手机丢还给小陈。 “少爷,韩先生怎么说?”小陈问道。 林砚恩并未理会他,拖着沉重步伐往楼上走。 待续 报复计划13(H) 文前提醒:内文有H有虐,慎 这日,韩时飞与管磬用完晚餐后才回到林家。 小陈接过韩时飞手边的公事包,韩时飞问道:“他人呢?” 敏锐的小陈明白韩时飞话里指的人是谁,于是回答:“少爷自从中午和韩先生通完电话之后,就一直待在楼上没下来过。” 韩时飞威严地点头表示明白,回到自己房里忙着公司尚未处理完毕带回家的工作。 等他忙得告一段落后,已经是凌晨近一点左右。 韩时飞离开自己的房间,来到隔壁房,旋转手把时发现林砚恩落了锁,他冷笑一声,回头从房里拿了备份钥匙打开门,“啪”地挑开照明,走到床旁低头看着睡得一脸香甜安稳的林砚恩。 他突然一把粗鲁地拽起林砚恩,正在睡梦中的林砚恩被这一扰醒,睁眼望见面前的韩时飞,吓得频频往后退,无奈韩时飞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根本无法逃离他的势力范围。 “你、你……”他瑟缩了下,这一惊吓,脸都发白起来。 “我什么?” 林砚恩拼命摇头。 韩时飞见他胆小怕惊的模样,鄙弃地睇了一眼,用着冷冽冰寒的语气对林砚恩说:“你会口交吗?” “什、什么?”一瞬间,林砚恩瞠大圆眸。 韩时飞皱起那双威严的浓眉,“口交。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我……”他惶恐不已,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男人不耐烦起来,“到底会不会?” 他垂眉,不敢看向韩时飞。“……不会。” 韩时飞冷哼,“我想也是。”说完,放开对林砚恩的箝制,解下深色西装长裤,再度来到林砚恩面前时,下半身一丝不挂,坐上床铺,他一把拉过频频后退逃避的林砚恩,将他往双腿间带,虚软仍未起反应的男性器官距离林砚恩的俊朗脸庞不到五公分。 “不要……”他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还想退缩,颈项却让上头的韩时飞扣住。 “不要也得要。”韩时飞腰一挺,把垂头虚软的性器抵在林砚恩紧抿的唇上,他冷声下命令:“张口,给我舔。” 林砚恩拼命摇头。 “想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还有林砚妤。”韩时飞威胁道。 林砚恩身体猛然震颤,内心做着天人交战的挣扎,泪水浸润纤长睫毛,最后他松口,缓缓地张开嘴巴,将飘散着浓厚男性麝香的器官含入嘴里。 “舔,舔你懂不懂?舌头给我动。” 林砚恩强忍着作呕,来回舔拭男人的性器,过没多久,原本还处于柔软的器官逐渐变得硬挺,双手笨拙地抚弄下端的囊袋,囊袋被这一刺激,立即在林砚恩嘴里膨发,撑得林砚恩的嘴巴极致,一时阖不起来,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顶端滑过柱身滴落在下端囊袋。 “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不过倒挺有天份的嘛。”韩时飞嘲弄说道。“还有,别光只是舔,头也要动,注意牙齿别嗑到。” 性器在嘴里不断发胀,嘴巴撑得开时发酸,头颅上下滑移,随着移动性器在他嘴里进入深处,一阵作呕感立即涌上,林砚恩没敢再深喉咙,只是在前端部分浅弄吞吐。 “还有下面。”韩时飞冰冷地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