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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去复习，火烧眉毛了还玩。 宫占嘟嘟囔囔。 “人家都有叛逆期，我的叛逆期呢？被扼杀在化学卷子物理课本里，我也想学黄巢起义反压迫啊，好想成为李自成打下自己的江山自己说话算，等我说话算了，我就取消考试，所有学生都不考试。” “你就成为教育部长说话也不算。” “那我结婚生儿子，我告诉我儿子，你可以赖床睡觉不上课，你可以不上学。” 孙乔给他一巴掌。 “那是你小爹我曾经的梦想。” “好好学习怎么会怕考试？你们俩就是上课开小差，到紧要关头就呼天喊地。” 宫城摸了摸闺女的小辫子。 “球球，你要好好学习。” 球球扁扁嘴。 “爸爸，我也不要考试。” 宫城被撅了回来，额，一家三口，似乎都不是学霸，也成不了学神。想拉一个同伙，闺女还叛变了。 “我肯定考不进前三，爸爸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我们家球球就是考倒数第一，小爹也养你。” 球球很自信。 “小爹，我不会考倒数第一的，因为我们班有小胖在呢，他是倒数第一名专业户，除非考试那天他拉稀来不了。” 宫城不看报纸了，起身去自己的房间翻找关于教育的书籍，在女儿身上，他意识到有些教育失败。 “都说女孩富养，女孩要娇宠，但是我觉得，咱们家闺女也要严厉一点了，她不怕考倒数第一，来个倒数第二我也受不了啊。” 孙乔很操心，他觉得这半年他的白头发都出来了，养孩子真的好难。 宫城指了指书。 “女孩不能打，不能骂，但是要往正确的路上引导，这样吧，放寒假的时候，我们带着球球回京城。我母亲认识不少人，让我母亲给球球找一些补课老师，再教她学跳舞。不指望她成舞蹈家，至少锻炼她的形体培养气质。她的生活环境只有我们三口，都是男人，再把球球变成假小子，对不起陈星了。” “那行，我和她爷爷奶奶说，这个寒假就不让她回老家了，带去京城好好管管。” 宫占这个年纪的时候，宫城都没这么操心，小子有时候比丫头好养。 宫城去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找舞蹈老师，脾气要好的，谈吐气质都要好的。 他和孙乔会把球球教育成一个类似奥黛丽赫本一样的公主。 球球考试紧张，孙乔和宫城都放下工作，陪她去考试，在学校门口等着。 比亲爹妈还要关心呢，承诺球球考得好了去京城的时候给她换一身小旗袍做新年的衣服，红色的小旗袍像不像格格啊，球球雄赳赳气昂昂的进考场了。 上午一门下午一门。 考完之后跑出来， 宫城把球球抱上车。 “球球，你考的怎么样啊，自我感觉怎么样。” 孙乔有些紧张。 “能及格。” 孙乔有些受打击。 “没事，她比一般小朋友晚很久才上课呢，及格就不错。” 宫城比较会宽解人心。 球球考完了，解放了，嗨皮的不得了，孙乔看着闺女，长叹一声。 “孩儿他爸啊，你说，咱们俩能培养出两个大学生吗？” “她才五岁，十岁时候就知道考得不好脸上无光了，那时候就知道努力了。” “丫头十一二岁就知道爱美，那时候再分心可咋整。” “还说球球，你小时候不也学习不好？” “我小学是总考倒数第一，但是我上了初中之后就发愤图强了，初二我就是年纪总第一，虽然我没你那么高的学历，国外来的军校博士，我也是国内含金量很高的硕士学位好嘛？我也是学霸好嘛。” 哦，对，他们家孙乔只是小学学的不好，初中以后就上进了。 “初二我遇上了女神，不是，就是你前妻，那时候我特恨你，妈的，学习成绩好女朋友都那么漂亮，我向往我的女神我也要努力，成为和你实力不相上下的人，到时候和你抢。可惜啊，我努力上进，我爸以为我家祖坟冒青烟了，你和她有了宫占，我心灰意冷高中直接弃笔从戎，从部队上大学读学历。不管咋说，是你前妻改变了我的命运。” 宫城笑了，搂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么说，我对张婷感谢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你谢她？还不如直接谢我，谢谢我那时候知道努力，我学习特辛苦，头悬梁锥刺骨的，拼死了才追赶上来。” “谢谢你，一直很努力的在追赶我的脚步。” 孙乔这才靠在宫城的额肩膀。 年少时候的想法很简单，但是好在兜兜转转，不相关的两个人因为同一个女人才有了生命的连接。 “你那时候特恨我？恨到什么程度？” “见你就像揍你。” “啊，这样啊。” 宫城捏着孙乔的下巴看了看他的眼睛。 “说起来，我在军区大院的时候受到过一次袭击，我上次和你说打断了我，我一直搞不明白，我没有和谁结仇怎么会在自家门口受到袭击呢，你说那时候特别不待见我，那…” “那个那个，上级有没有把咱们军分校的奖励颁布下来啊，到底怎么奖励的？你争取了没有？” 孙乔拍拍宫城的膝盖，特别紧张的找话题。 “据说还在商量，我也没催。学员快期末考试了，这个奖励等他们成绩发下来之后，再填写他们的成绩单里比较好。我是说那次我被袭击。” “学习压力就是大，我给宫占弄点吃的去。” 说着就要去厨房。 “你手还伤着呢，我来吧。” 宫城去找海鲜板面，准备给宫占煮一碗方便面。 孙乔拍着心口，艾玛，艾玛，吓死了。 打死也不能说，把你一板砖干晕的是我啊。 这是要烂在肚子里，打死也不说。 宫城往锅里打鸡蛋，看着孙乔后怕的样子，笑着摇了下头。 那是一个很黑的晚上，被人从后头袭击，倒下之后，看见一个蒙着脸的人蹲下来和他对视，那个人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的丹凤眼，明亮得很。 那时候路灯还不是很亮，有丹凤眼的那个人拍拍他的脸，那时候他闭了闭眼睛，丹凤眼有些慌，伸手探探鼻息，发现还有鼻息，然后把他架起来，靠在墙壁上。 蹲在他面前好一会，似乎观察着，然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