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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快说。”这小子怎么变笨了,不去服侍他,跟着自己干什么。 “王爷,今天可是云少爷的生日。”小福子可知道那群女人特别是李妃的功夫,王爷去了便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说什么?”朱枫猛地转身,揪住小福子衣襟。 “王爷,请放手,咳咳,我是说,云少爷是九月九日生的,那天他提起父母随口说的。 “混帐,你怎么不早说。”朱枫扔下小福子,大踏步往回走。小福子叫屈不迭,只要王爷来,他就得回避,哪有机会说啊。 傅云蔚正坐着发呆,看见朱枫回来,不由眼睛一亮。 “你又回来做什么?”淡淡失落渐被欣喜掩盖,同时又讶于自己心情的转变。 “回来陪你,我怎么能撇下你。”朱枫笑着搂他入怀,无限爱怜。 “你还是陪你的王妃去比较好”靠在他怀里,口里说着那样的话,嘴角却扬了起来。 “我的王妃只有你一个,你还叫我去陪哪个?”掉进他醉人的笑靥里,朱枫知道,他再也爬不出来了。 “什么王妃?我是男的。”嗔着他胡说,处罚似的在他臂上咬了一口。 “我管男的女的,我的王妃就是你。”朱枫抬起他的下巴,占有式的深深吻下去。 “怎么早不说今天是你生日,你已满十八岁,我呢,比你大六岁,是你的枫哥哥,快,叫我枫哥哥。” “枫哥哥?真肉麻。”傅云蔚皱起鼻子,“我还是叫你王爷吧,再说一句,都要吐了。” “今天我本打算带你出去,骑马登高,赏花饮酒,快活一日,可谁知,有人连一句枫哥哥也不肯叫,我太伤心了。”朱枫作出一副哭丧表情。 “你……,无赖。”这人,居然用这种手段,可怜傅云蔚从小便没叫人哥哥的机会,又在山中寺庙呆了七八年,差不多与世隔绝,这声亲密已极的枫哥哥如何叫得出口。 “云蔚?”朱枫小声哀求, 傅云蔚翻起眼睛,嘟起嘴,还是不想叫。 “天哪,我不活了,太伤心了。”朱枫嗖地从靴筒抽出一把匕首,双手握着,便往胸口刺去。 “不要。”傅云蔚这才大吃一惊,慌忙抢上去,欲拉开他的手。 “我……要死了。”朱枫奄奄一息地靠着桌腿:“我只有一个请求,你叫我一声枫哥哥,我……死而无憾。”说着,嘴角竟渗出鲜血来。 “你……怎么,你这呆子,我去叫大夫。”傅云蔚慌得去抹他嘴角的血,声音已带了哭腔。 “别……你还没叫。”朱枫一只手扯住他的袖子,嘴角又涌出血来。 “你……枫哥哥,你在这挺一会儿,我去叫人。” “我还想听”,朱枫死死扯着他,一脸悲戚,可心里已笑到快内伤了。 “枫哥哥,枫哥哥,”傅云蔚叫着,急得想用嘴去堵他流出的血。 咦,味道不对,这人……他怎么这么有劲。朱枫竟伸出舌来与他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一只手还紧搂着他,傅云蔚猛地挣开,睁大眼看着朱枫。 “云蔚?”正陶醉在傅云蔚主动献吻中的朱枫睁眼,不解地看着他。 傅云蔚探身向前,一把拉开他握着匕首的手,扯开衣襟,胸口完好无损,匕首还在他手里,只是刀身已缩到柄里。这血是怎么回事,傅云蔚伸指沾了一点朱枫脸上残留的察看。 “是这个”,朱枫从袖中掏出一块槟榔,小声说道。 “ 你——。”傅云蔚气得凤目圆睁,呆了半响,扑过去,顿时,房中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傅云蔚骑在朱枫身上呜咽着,不解气,又捶了他几下。 “对不起,”朱枫拉过他的手让他打,满怀歉意:“可我真的想听你那样叫我,我是你的亲人、爱人,你明白吗?我爱你,爱得都不行了。”朱枫抚着他的长发,埋在他肩窝上,将满溢的柔情伴着爱语送进他耳里。 “可你也不能那样。”双手紧搂着他的宽肩厚背,心又痛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不过,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不等怀中人回答,朱枫又道:“说好了带你出去,却耽搁了这么久,我们马上收拾,快快出发。” 听说要出门,小福子兴奋得在人群中窜来窜去,预备物品,收拾东西,忙得不亦乐乎。自从云少爷来了,他便没出过王府,真真佩服云少爷,乖乖呆在宝云轩,几个月也没踏出院门一步。他可不知道傅云蔚作和尚时,几个月不出门是常事。不过,还俗后的傅云蔚与裴震日日游玩,爱静心性差不多消失殆尽,这些天他也闷得要命。看着小福子忙乱,不禁微笑,真是小孩子,那么容易就满足。其实他也只比小福子大几岁,却总觉自己已历尽了沧桑。 “云少爷,你看这件披风怎样?绣了白菊花,正好配你。”小福子自一堆衣服中乱抓一气后拎出一件,好不容易出门,一定要让云少爷扮得更漂亮。 朱枫安排护好随从护卫回来,一把将小福子拎了出去。 “去,在外边等着。”拿过披风,与傅云蔚系上,又罩上面纱。 “我又不是女人。”傅云蔚咕哝着抱怨。 “我可不想别人看着我的宝贝流口水。”朱枫横抱起他,来到院外,马车早已等在那里,护卫头目马建武及张延年率家丁护卫团团侍立。朱枫将傅云蔚放入车内,想了想,令人牵着自己的坐骑跟在旁边,自己也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王府。车上,朱枫揽着傅云蔚,将他两手紧握在自己手中,兴高采烈,得意非常。傅云蔚温顺地靠着他,感受着他大手的温暖,微微地笑了,好象又有小时爹爹牵着自己手时那种安心、无忧无虑的感觉了。这时,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丝毫未察觉,远远的,一从花荫后,数双眼睛正盯着远去的马车,充满怨恨痛苦无奈等诸般复杂情绪。 “回去吧。”端王妃宋莲清淡淡下了命令。自十八岁嫁给这位风流端王,这样的事她已经历无数次了,看着新人笑,旧人哭,早已麻木。新人很快就会变成旧人,男人是蜜蜂、是蝴蝶,不会总停在一朵花上,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性。她也曾哭过,争过,怨过,但没用,还差点失去王妃的位子。朱枫这种男人,他绝不会被一个女人所左右,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新的女人,放弃享乐及他所拥有的一切,女人终归只是他的玩物。拴不住这个男人,宋莲清选择了另一种生活方式,每日做做女红,吃斋念佛,以一个贤妻的姿态看待丈夫的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除此之外,又能怎么样呢。如今,她已一种过来人的眼光看着忿忿不平的李秀仪,傻女子,王爷对你的新鲜劲已过去了,不要痴心妄想想挽回他的心,乖乖作个贤惠的侧室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对这个心高气傲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