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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眉都得自叹不如,尤其那骨溜溜、圆乎乎的小屁股。 不是,我说,江潮你也太潮了,他丫的居然穿了一双鲜红鲜红的厚底鞋,咱也说不上来他这是在哪里淘来的,时尚的要我眼珠子差点脱窗,你妈你爸你爷爷啊,我咋不好意思和币姐一块走了呢? 照镜子时,我觉得哥小伙挺帅呆酷毙的,像詹姆斯邦德,哇咔咔,怎么和币姐往一起站,我咋觉得我是翻山越岭而来的山驴逼呢??? 他妈的他就从巴黎时装周里走下来的似的,我一看就是山炮进城,瘪瘪嘴,我钻进车里,还是主动给这蹄子当司机吧,这才符合哥今日的一身行头,悲催的。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2:神奇的瓶子 很快我开车载着币姐到了俺工作的场所,停好车领着币姐一块进去,不得不说,俺们家小骚太过打眼,就他往那站,啥都不用干,就能把方圆百里闻到腥味的野猫吸引来。 瞧瞧,瞧瞧,不说我家五毛这一身亮眼的行头,你爸啊,单说他今儿这帅呆酷毙简直无法比喻的发型,梨花头啊有木有?谁他丫的看见男子做这发型?哥看见了,俺家小骚居然就给老子梳了个梨花头,十指擦着宝石蓝的指甲油,他那中性的手包被他随手丢在车子里,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和我走进了花都。 很好,大坤那三个厮都愣住了,还特么以为哥在哪侩个娘们来呢,走到我们的老位置我白眼他三:“操,见鬼了?不认识咋的?” “江、江潮?”虎逼裂先生诧异的开口。 “你真江潮?”大坤也随声附和,那表情太过精彩,真像活见鬼,下一秒,这货竟然脸红了,我猜他想到了江潮那天给他吹箭那事。 “操,他特么也没化妆,瞎了都?”我凶狠狠的骂着大坤和虎子,随即扭头冲我家大宝贝说:“亲爱的,我们得去工作了,你丫的乖乖在这里等我下班,喝啥就点,记我账上。” “嗯。”俺家江潮可乖了,跟特么小家碧玉似的,我又黏黏腻腻的和他搂脖嘴了一个,然后和冠奇他们各自分工忙乎去了。 时不时的在场子里穿梭,我总是下意识的朝着币姐的方位扭头看看,一派霓虹闪烁中,币姐独坐一处,银白交错的激光来回扫过他冰淡的面颊,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幻有些朦胧。 他静静的坐在那角,静静的看着眼前正上演或快要结束的罪恶交易,慢慢地品尝着酒杯中的液体。 有几次我路过的时候,都看见有人过去对币姐搭讪,他都笑笑拒绝,那一刻,我忽然骄傲起来,我的江潮就算坐在在黑暗的地方都会发光,像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莲,清幽、高洁,优雅,永远吸引那些潜伏在黑暗中见不光的生物。 他是我的,这就足矣,哥还在奢望什么?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若是真有一天我与币姐得道飞升,也是要脱离舍弃这具肉身,只要我们心意相通,只要我们灵魂永在,呵呵,我还在纠结什么?我已爱他深入骨髓,爱到灵魂深处,其他的都是浮云。 偶尔与他四目交接,我都会吊儿郎当的冲他眨眨眼或者下作的对他抛媚眼,要么就恶心人的伸舌头舔嘴唇,在不就前后挺动,做出一副下流的动作,他要么白眼我,要么捂嘴偷笑,要么回应我,我丫的魂儿都快被他勾跑了,连他么生意都不想做了,就想赶紧扯着他进厕所里生猛磕他一炮,看他还和不和我得瑟。 夜半一点来钟,我们收档,准备宵夜的干活,今儿我们都小的溜的赚了点,一顿酒喝到快天亮,我们才鸟兽散。 币姐说他不舒服,基本没咋喝酒,我丫的可虎了,觉得无酒不成席,也鸡巴没管他身上还有伤那事,非拉着他喝了两瓶,这蹄子也是舍命陪君子。 车是他开回来的,估计我要是开那就直接上树了,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币姐没穿他那件貂,是挂在手臂上搀扶着我出来的,车子停在家楼下,我丫的很得瑟,一把抓过币姐搭在胳膊上的白貂就往身上一披,然后哥往地上一顿冲江潮嘿嘿傻乐:“五毛,你看哥哥我像不像哥熊瞎子,这要在山里,我往这一蹲,非得被猎人给崩了,哈哈哈。” “你他妈喝少了?”币姐损搭我,这蹄子总是爱说反话,嫌我喝多就喝多,非得拧着劲的说,讨厌,讨厌,讨厌死了嘛。 “啊,快走,上楼在喝点。”我丫的高兴,从地上起来,扯着他的手腕就一口气跑上了楼。 关上门我就开始往下扒衣服,我发现个事,江潮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捂着他的胃,我瞪个眼珠子问他:“你咋了?胃难受啊?” 他慢吞吞的坐在床沿说:“嗯,有点疼。” 操,我最特么了解他了,不是疼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对我开口说疼,而他开口了就一定是疼的贼要命。 “那咋整?家里没药了。”我丫的能想到的最有放的止痛办法就是玩那东西。 “没事,过会就好了。”他猫着腰,他都疼的脑瓜子冒汗了。 “操,你等着,我去药店买点胃药。”看他遭罪那出我也难受,结果他却一把抓住我,不要我去。 “没用的,大海我吃普通药没啥作用,真的一会就好了。” “哦,那你快躺下休息会。” 然后他躺下了,我打开电脑玩魔兽,我丫的玩的可带劲了,没一会就把币姐胃疼这事忘到后脑勺去了,连他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都没察觉,一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哈欠连天的准备合上电脑上床睡觉。 我这一回头就看见了币姐竟是背对着我缩着身子而眠,呦,这可不是他的习惯睡姿,从背后这么看他,缩缩的跟一只大虾似的,我这才忽悠一下子想到之前他说他胃疼。 我光着膀子绕到床里侧,忽然愣住,淡紫色的枕巾上浸满合拢,币姐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两道眉毛紧紧的拧着,面色惨白,表情痛苦。 他似乎疼的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完全没有发现我已经不玩游戏走到他的床前,我定了定睛,而后又返回电脑椅前,然后我懒洋洋的开口:“唔,好累,五毛?你睡了没?” 我注意到,在我声落的时候,他有偷偷伸手擦干眼角的泪,动作很小,似乎不想被我发现,我等了几秒钟也不见他应我,心里说不出啥滋味。 于是我扭头出去了,没一会我手里捧个被我灌满热水的矿泉水瓶子回来,都特么快被烫憋了,我丫的也虎,根本不知道热水灌进去塑料会变形。 然后我又在衣柜里翻出一条裤衩子来,把那滚烫的热水瓶包住,最后我爬上床搂住江潮,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