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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那眉、那眼都充满着对彼此的渴望和新鲜感。 耳朵里瞬间灌进来的都是虎子和阿春在大庭广众下的嬉闹打骂的声音,无所顾忌的亲亲裹裹,真好,真好,这种感觉看着真好?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竟然知道孤单寂寞了?这是为什么? 我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江潮的温度似乎犹在,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身体上感觉着,那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你从来不运动,今天突然跑了一千五百米,那么你明日一定会腰酸背痛,整个腿肚子都突突的无力,就是那种感觉,很清楚,很直观,不是疼却也不舒服,要你头皮都发麻。 江潮,江潮,什么时候,我看什么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拿他出来比较说事?太奇怪了,我们才认识多久?难道只是因为合拍,对路子? “海哥~”阿春的声音突然唤醒了我,我这一怔,我去,这货啥时候跑到我怀里来的? “海哥,原来你那晚就相中我了?你早说嘛。”阿春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我茫然,我还张个手臂在那擎着呢。 “你丫的眼珠子长脚底下去了?这货你也能看上?”冠奇瞪眼吼我。 “哎呀虎子,你看啊,冠奇他老说我,我怎么了嘛,他怎么就那么看我不顺眼?”我嘞个去,上一秒还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爱国者,下一秒就骑到虎子大腿上撒娇去了?????这迷踪步给你耍的,到位啊。 “你怎么了?因为你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冠奇当真看阿春不顺眼,黑着脸不客气的当着虎子的面骂阿春。 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炸开了,我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有个孱弱的声音,有个悲哀的影像,那是江潮,是他是他,轰的,我觉得我要爆炸了,冠奇这厮刺激到了我的底线,谁都没看见我怎么朝着冠奇冲过去的,大坤都愣了,我一把夺过他怀里抱着的钢化饭盆子把里面的饭扬了出去,照着冠奇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虎子也急了,推开阿春冲我围了来,大坤也跳下床要拉架:“尼玛啊,我的饭。” “阿海?你他妈咋了你?冠奇也没说啥啊?你咋了你,别动手,别动手。” “操你妈的,算我说错话了行不?”冠奇心知肚明,他站在那冲我喊也不还手,我们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心里都有病,要是触碰了底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也许正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轻易不动手的人,动起手来就得是整死你。 阿春那货愣了,老崇拜我了,以为他自己有多美,以为我是护着他才和冠奇动手的,我黑着脸推搡着死劲抱住我的虎子,回头指着阿春的鼻子低吼道:“你这B养的是不是卖的?” 他被我指鼻子吼的愣住了,不知道我啥意思,不过他应该看出我满腔的怒火,他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看虎子,然后又看看我又看看虎子不知所措。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卖屁股的,你给我想好了说,敢胡说八道我今儿就整死你。”我瞪个眼珠子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 阿春许是被我吓到了,他看虎子也不替他说话,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道:“我、我是,我在单行道。” “他给你钱了么?”指着阿春的手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虎子,我仍旧瞪眼逼问着阿春。 阿春果断的傻眼了,被我搞晕了,唯唯诺诺,吞吞吐吐半天道:“没、没给。” “贱货!”我爆喝一声,挥起拳头就毫不留情的给了阿春一下子,这厮跟个竹竿子似的,当时就一个仰八叉倒了下去,我没有解恨,低头看着他大骂:“操你妈的,你是卖的不低贱,低贱的是你是卖的要人睡还不要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定义的,反正我是妓女鸭子的守护神,我承认,谁敢瞧不起他们我就和谁急,可能有的干这行的男女会觉得自己太脏了,配不上真心爱他或者他爱的人,可我不这么认为,若是有一天我和币姐走到了一起,我绝对不嫌弃他,他是陪人睡,出卖肉体,可我在他那里还是与众不同的,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操他,可只有我是不要钱的,那就是我和其他操他男人的区别,你们想操币姐?对不起,得付钱!就算有一天他和大坤、虎子、冠奇搞了我也不在乎,不介意,那是他的职业,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尊重任何岗位上靠自己双手赚钱的人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用笔下的文字来表达,你们懂的。 -------------------------------------------------------------------------------- 江潮,怎么办呢,我们处在如此敏感而又尴尬的位置上,你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花花世界,是我们太认真。 ------------------------大海。 043:五毛钱的幸福 (2980字) “尼玛的,你们就闹腾吧,操。”房主大坤急眼了,骂骂咧咧着走到门口把门给锁了上,我们一个个都在气乎头上,还是大坤有正事,观察了半天,最后这厮也不知道咋搞进来的,鼓鼓捣捣的搞出一包好货,这东西就是好,他一亮出来,尴尬的气氛就自动缓解了,因为是在医院,我们没敢太张扬,每个人都搞了一小点,就是兴奋兴奋神经,要阴霾的心情烟消云散,果然,整上之后心里就痛快多了。 我美滋滋的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中是币姐无限放大的样子,两滴泪水静静缓缓地从他的脸颊滑下,就像夜幕中的星光,那泪水在小巷的黑暗中,悄声无息……… 呕,我吐了,我竟然玩货玩吐了?就因为我幻想的对象是币姐?剧烈的呕吐将我全身的力量都掏空了,我呕得脸红脖子粗,肠子肚子都拧到了一起。 “阿海?你咋了你?”是虎子的声音。 “别碰他,操,要他自己舒服。”是冠奇的声音。 “没jb事啊~”是大坤的声音。 我捂着肚子在地上蹲半天,最终我擦擦嘴角冲出了病房,哥忽然就想到了那句网络流行语-----菜随我动,想种就种,没错,心随我动,想爱就爱。 没人特么规定必须任何半年、一年才可以爱,哪怕只认识一天又怎样?哪怕只认识一秒又如何? 我红着眼睛踢开江小骚病房门闯了进去,我制造的声音一定是惊到了他,他当即缓缓撑起半个身子在病床上坐了起来,我丝毫不温柔,许是玩了货的事,三步并作两步就跨了过去,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