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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脱光?我帮你就是了。”

    于是潘升和柳纹对视一眼,各自阴险一笑。夏佐看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会儿刘南晨跟罗小茂就到了医院。

    看到柳纹居然在,刘南晨站在门口大大地真惊了一下。潘升跟柳纹怎么……

    “你们还真的搞上了啊?!”刘南晨指着柳纹大叫。他刚问完,却发现夏佐好好地坐在病房里呢。听到他这么一问,夏佐立刻把眼神射向了他。

    “你胡说八道个屁!”潘升骂了声“艹”,把刘南晨拉了进来。他都愁死夏佐的事了,哪有心思出轨!

    刘南晨卷起袖子,磨刀霍霍向潘升:“今晚只脱衣服不给钱,脱光了就喝水。”

    潘升傲慢地竖起中指。谁被脱光还不知道。

    最后四个无耻之徒坐上了临时搬到病房里的麻将桌。

    第一圈摸牌,刘南晨羡慕地咬咬牙盯潘升:“vip病房就是好啊,弄得跟豪宅似的。”

    潘升“呵”地一笑:“瓜了吧唧,这不叫vip病房,这叫总统病房。”

    他这房间比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豪华,整个房间还都是加固过的,连玻璃据说都是最先进的防爆防震玻璃,外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走进来一个金碧辉煌,床也是双人床,一切生活设施齐备,哪里像是病房。

    这病房一个高档,就算是刘南晨这种见过不少世面的也叹为观止。

    刘南晨说:“好好,你们城里人会玩,我乡下来的只知道vip而不知总统。”

    两人还欲斗嘴,坐在潘升正对面的罗小茂突然兴奋地大叫:“我擦擦!我这是——天胡啊!!”

    罗小茂把手里的牌一推,潘升不可置信地凑上去一看——还真是天胡!

    “……”

    潘小老板不情不愿地脱了最外面的围裙。幸好他英明,之前就穿了无数层在身上。

    刘南晨恨恨地说:“第一手天胡,后边肯定输得妈都不认识。”

    柳纹优雅脱掉外套,再随手一扔:“脱衣麻将就是要脱得多才有意思。”就是脱个衣服柳纹也气场强大,他再赠送一个魅惑一笑,看得另外三人齐齐吞口水。

    潘升以为第二轮才是征战的开始,凭他高超的技艺,加上柳纹的配合,他一定可以再次让刘南晨脱个精光。谁知道今晚他的运气简直倒霉到了姥姥家,就是柳纹中间不断地放水,给他创造胡牌机会,竟然也没能挽救潘升一路输光的命运。

    潘升终于只剩了一条四角裤和里面的骚包内裤。

    柳纹盯着潘升白嫩嫩的小肌肉: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潘升觉得不能再脱了,不是他怕被看,而是他要是成了第一个被脱光的人那多丢脸啊。于是潘小老板不加犹豫,在下一轮开启之前捶着桌子一跳而起:“夏佐!给我报仇!”

    “靠你这是作弊啊,哪有两个人上的,要上也得脱光之后上啊!”刘南晨出手阻拦换人。

    “我是病号,你要怎样?”潘升蛮横地离开了麻将桌,刘南晨和罗小茂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夏佐没有拒绝潘升的要求,他从背后的床上捡起了潘升的衣服,招招手:“那你先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虽然开了暖气,然而一会儿捂一会儿脱特别容易感冒。

    潘升“嘿嘿”地笑着,乖乖地走到夏佐跟前。夏佐伺候潘升把衣服穿好,而后就代替潘升上了桌子。

    夏佐坐下来说:“抱歉,他就是这么任性。”

    “你这表情哪里像抱歉?”柳纹看了夏佐一眼,然后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继续吧。”

    不过夏佐的手气也不太好,第一圈拿了一手超烂的牌。

    潘升坐在夏佐身侧快要把银牙咬碎,他和夏佐的运气怎么都这么烂……

    就在潘升郁闷得很的时候,夏佐不经意地抬起头看了看窗户外。

    “咦?”夏佐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他突然蹙了一下眉头。另外几个人不知所以,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了窗户的位置,就连潘升也疑惑地看了过去。

    “怎么了?什么东西?”

    他们看过去,外面是一片黑乎乎的,再来就是灯光点点,什么都没有啊。

    “没事,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夏佐笑道,而后他开始低头理自己的牌。

    潘升回头看夏佐打牌。

    “咦?!”望着夏佐跟前的牌,潘升捂嘴大叫。

    “叫什么啊,你们俩一惊一乍的烦不烦。”刘南晨挥了一下手:“去给哥倒点水,少叫。”

    潘升说:“靠!”

    然后他偷偷摸摸地赞赏地看了夏佐一眼。正巧夏佐也回头看他。潘升对着夏佐笑得格外灿烂。就趁着他们都齐刷刷去看窗户的那一刹那,夏佐竟然换掉了好几张不要的牌。

    夏佐这么不老实,潘升很是欣赏。

    潘升起身去给其他人添水,轮到给柳纹倒水时,柳纹转过头,给了潘升一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眼神。

    “……”潘升挑挑眉,奸笑而不语。

    夏佐打了几轮,脱了两件衣服,手气慢慢地好起来。

    今晚刘南晨虽然和罗小茂联手,但他的手气却比潘升好不了多少,他没人替换上阵,没过多久也就只剩了一条内裤。

    战火愈演愈烈,大家都等着看刘南晨被脱光,谁都没有注意到窗户上有一道影子慢慢地爬进来。

    那是一道细长的黑色影子,明明没有主体,然而它却沿着墙角无声无息地朝着病房中央移动。那个位置上正好摆着麻将桌。几个人专心致志地打着麻将,夜色热闹而宁静,刘南晨在叫着:“谁这把胡我跟谁没完啊……”

    夏佐做了个清一色,再来个幺鸡就圆满了,潘升别提有多紧张。

    夏佐的手摸到了下一张牌,潘升心里不停地念“自摸自摸……”,夏佐把牌拿了起来,在他的指腹之下,答案立刻就能揭晓。

    就在这一瞬间,潘升突然发出一声痛叫:“啊,我的脚——”

    “啪——”房间突然一黑。

    在停电的前一瞬,潘升的脚踝上突然一紧,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在了脚腕上,随之一阵翻天覆地的剧痛袭击了他。

    他还来不及去看是怎么回事整个房间已陷入了黑暗。

    刚才有东西在拖他!

    幸好潘升就在夏佐的身边,第一时间夏佐就警惕地抱住了他:“潘升?!”

    潘升胡乱地抓着夏佐的衣服,他痛得没力气回应。早上才来了一回,现在又来是要怎样啊!

    刘南晨和罗小茂被潘升的叫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