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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人聊天都能这么热闹。 看见他们聊到了画,季白侧眸看去,然后回首望着手机,点了点最上面的,恢复最初信息,阅览着,脸色不断铁青。 吊死鬼:你们说的那画是真的还是假的? 无头鬼:那画是……是…………是…… 厕所女鬼:行了,你头都没有,是什么是,看都看不见。照我说,那画就是一男子画的,谁见过女子画画,画的这么好看又精致的,八成是爱慕她的男子画的,睹物思人呗。 酒鬼:谁说的,我当初在酒吧里见过她,不过人长得真的标致可人,来,陪我喝一杯,来,来。 怨鬼:呵呵,别忘了她身上带着怨气,估计又是一个怨死的人。 季白看着他们相互猜测着,画,莫非他们说的画是自己面前的,季白退到门外,手指灵动输入着。 神秘人:各位说的可是木峤画室三楼3-2教室里墙上的那副画? 酒鬼:哈哈哈……你终于出现了,新人怎么一来就来俩,还摇摇晃晃地。喝,咱们喝,画,不要紧,反正都是死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那画奇特,带着生气,不知道还以为是活人呢,喝,咱们继续喝。 吊死鬼:新人终于说话了,来来,爆照爆三围,爆了才告诉你。 身侧男鬼:是啊,画上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早就引起我们的注意力了,不过这木峤画室里有禁制,我们进不去,不然可以随时去看看小姐姐了。 我是女鬼:谁说的,这女孩子好像也是学美术的,听说有一晚上她去取快递,然后被人杀了,血溅当场,后来有学生无意间翻到了她的照片,觉得人好看,特有□□,就画了这幅画。 恶鬼:你听谁说的,明明是女孩子晚上饿了,点外卖然后碰到了晚上画速写的男生,匆匆一隅,男生觉得人家张的好看,才在晚上人家才画了她。所以想要艳遇要记得多买吃的,随时随时吃着,就能发现小哥哥小姐姐的。 禁制,季白看着刚刚男鬼发的信息,木峤画室有禁制,和血溅当场,心里瞬间想到了最初进校门的那面红墙,妖艳诡异,不然趁着最近没自习,今晚去看看,反正当初也没看仔细,不如再去看看。 准备换掉手机,手机里传来“叮咚”一声,季白退出了聊天,返回去,看着发来的信息。 黑无常请求添加您为好友,是否同意?查找来源:微信群。 “黑无常?他添加我做什么?勾魂摄魄?”季白一把拉过门关上,靠在玻璃门前,盯着手机喃喃说道。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同意,备注好。 “你说什么?”身侧一声咋起,季白神色一惊,吓着手机差点握不住,看着说话的人,一身标配黑色的钟衍手插着兜里,懒散地看着她。 “我说,你能不能下次走路有个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季白换掉手机,脸色微白,目光盯着他,没好气地说着。 我又不是人,干嘛走路有声。钟衍暗想着,看着季白脸色不太好,钟衍轻咳一声,指着墙上的钟,掩饰着自己。再不去吃饭,待会只能喝洗碗水了。 季白才想起吃饭,匆匆瞥了一眼,还有十分钟!拉着他就冲向电梯,钟清看着季白拉他的手,白皙细腻的手带着暖意传给他,温暖他冰冷的手,微微失神。 刚刚他出来就看见这丫头盯着手机的手机,两眼放光似的样子,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 似乎让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人呢,黑无常,钟衍靠着墙,税利的眸子一眯,既然上班的时间都有空玩,那么给他加加工作量,就当体恤体恤老员工了。 背在后面的手中的青光一闪,不出片刻,青光转瞬即逝,钟衍低首浅笑。 冥界里深处的某间屋里,黑漆漆的某间房间里,一身黑衣的男人看着桌面上不停闪动的头像,心神一颤,这阎君怎么会给他发信息。 心里惴惴不安伸出手,慢慢点开闪烁的头像,看着阎君发来的信息,顿时满面愁容,页面上又跳出一个白色男人一口白牙的笑容照片的头像。 男人面色沉郁看了一眼白色头像,眼神森然看着他发来的信息。若是这小子是来嘲笑他的,他黑无常立马削了这小子。 白无常:我说老黑,你小子是不是得罪哪位殿下了,怎么整个冥界网络里都是你的消息,自己去看冥界网络任务榜,记得好好做,做咱们冥界明天都全靠你了,本人代表冥界工薪阶级感谢你的付出。附加一张高清□□截图。 黑无常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握着鼠标的手指不断发颤,轻轻一点那种截图,映入眼帘地就是硕大的冥界灵秀字体。 恭喜冥界黑无常取得“追捕千年老妖”任务。 恭喜冥界黑无常取得“渡魂千位”任务。 恭喜冥界黑无常取得“清理冥界奈何桥杂物”任务。 …… 一连串的任务被公布出来,上面清晰盖着冥界十殿的黑色彼岸印信,镂刻,黑无常顿时面色苍白,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这是得罪哪位殿下,他数了数将近十六个任务,他做到五百年都完不成啊,看样子他想平平安安地退休是不可能的了。 ☆、消失的她 季白打着手电,看着前路漆黑的树林,时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一阵紧张,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她不见其他人的影子,都下课回宿舍了。 季白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慢慢地朝前走,不就是一晚上,这里到处都是树林,怕什么。 灰白色的灯光四处照射着,映射着一切,在寂静的黑夜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看着越来越近的高楼,季白指尖发颤,她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声,抿了抿嘴唇,季白将手中的手机手电打开,一束明亮的光辉照耀着那面红色的红墙。 凹凸不平的红墙在白色灯光的照耀下,颜色格外鲜艳,就像是一张血淋淋的大口一样,季白看着它,心里一阵发怵。 季白伸手摸着红墙上挂着的锁,生冷咯手,复杂的花纹在雨水的侵蚀下变得锈迹斑斑,指腹擦了擦上面的锈迹,上面的锈斑脱落下来,露出几个难以辨认的字体。 脚下传来一阵痒意,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季白皱着眉头,垂头看着,脚踝处不知什么时候粘着树叶,剁了跺脚,然后手指无意间划过锁芯。 一阵青光从锁芯亮起,然后红墙顿时扭曲起来,吸食着周围的一切,季白看着它吸食着周围的枯枝败叶,卷进红墙里,强大的风劲拉扯着。 季白颦着眉头,身上的衣衫被风拂起,遮掩着她的视线,到处都是灰尘杂屑,季白随手抓着身旁的树枝,稳住身型。 干脆的树枝经受不住风力的摧残,咔嚓一声,树枝断掉,季白重心不稳被卷入了红墙里,身体隐入进去,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