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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 谭落诗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宇文陵真是看不惯他这装模作样的德行,冷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谭落诗又送了他一段路,见到他的手下到了才告了别。 宇文陵看他自己也没骑马,又想把他送回去,谭落诗笑了,“我送你过来,你再送我回去,咱们这样送来送去的不如不用走了。” “……好吧,说的也是。”宇文陵不放心地问,“这么远的路你该怎么回去?” 谭落诗云淡风轻道:“自有人来接朕。” 宇文陵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没想到他们感情这么好,有点失望地道了句,“好,那我走了。” 谭落诗莞尔,“保重。” 直看到他策马离开,才缓缓地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就有人来接他了,“陛下,淮王派小人来接陛下回宫。” 谭落诗笑笑,“好,正好朕也想找他谈谈。”? ☆、第三十七章:我笑他孤芳自赏 ? 第三十七章:我笑他孤芳自赏 ——谭落诗:你我并肩而立,早已避无可避 “朕有事问你。” 谭落诗一反常态地直视寒临,似乎有点愤愤. “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寒临面无表情地和谭落诗对视了一下,冷声道,“你怎么不直接跟着他回南部?” 谭落诗笑了笑,“朕为什么会跟他一起?若是朕没有陪他恐怕现在已经传来陵王遇害的消息了吧?” 寒临冷冷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谭落诗垂下眼淡淡道:“你已经答应我了,就不要说话不算话。” 寒临终于开口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谭落诗抬起眼看了看他,不想提这件事了。 寒临也不是个多话的人,看他在这发脾气也不想理他了,转身自己走了。 谭落诗闷闷地自己拿起桌上的折子看了一会,心情更差了,一路追了出去,却被守门的宫人拦住,“陛下,淮王说了不想见人。” 谭落诗皱眉,“你敢拦朕?” 宫人为难道:“这是淮王的吩咐,请陛下不要让属下为难。” 谭落诗终于失了一直以来的沉稳,抬高声音唤了两声,“寒卿,寒卿!” 寒临这才来到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有什么事?” 谭落诗看了看周围的人,勉强地笑笑,“进去说。” 寒临让了一步,让他进来,谭落诗这才把手里的奏折拿出来质问他,“你怎么能把朕的三军收走呢?宫廷锦衣卫、北域军队、还有边疆的将士都由你管,朕就只有三军,你现在把它也收走了,朕还有什么君权?” 寒临没理他,不说话。 谭落诗犹豫了一会又放缓了语气恳切道:“至少别做得这么明显,你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我这个君王没有权力……” “难道不是吗?”寒临淡淡道,“上阵打仗的是我,你又不开战要兵权做什么?难道说你想对我开战?” “你……” 谭落诗想辩解,又没什么可辩解的,终于沉默了。寒临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谭落诗心里有些后悔,昨天才被他打了一顿,今天又“吵架”。看到他心情不好想跟他亲近一下,又拿不下面子来,只能站在那犹豫。 寒临看他一直站在那终于开口了,“还有什么事?” 谭落诗这才反醒过来,小声道:“刚才说的事……” “照旧。” “寒卿……” “陛下该回去了吧?” 谭落诗失望地被送客了,暗自懊恼怎么一对着他就失了平时的冷静,又想着回头认个错再商量一下这件事。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后花园,梅花已经不再艳了,远远的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婉转歌声,他看到湖的另一边站着一位有些眼熟的少年,看装扮是宫里的伶人。 谭落诗主动走近他,少年停了歌声,谭落诗连忙道:“抱歉打扰了。” 少年见了他的装扮马上叩拜,“妙月拜见陛下。” “请起。”谭落诗仔细地看着他,若有所思道,“你叫妙月啊?让朕看看你的脸。” 妙月容貌平平,要说掉在人堆里也找不出来,谭落诗回忆了一下也没想起来,便喃喃道:“朕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妙月柔声道:“小人刚入宫不久,还是头次有幸觑得圣颜。” 谭落诗继续盯着他,还是没有想起来,便笑道:“罢了,妙月,你今年多大了?家里可有什么亲人?家乡在哪里?” “回陛下,小人今年二十岁,家里还有一位哥哥,也是京都人。” 谭落诗点点头,温声道:“妙月,朕与你有缘。你继续唱吧,朕听一会就走。” 妙月莞尔笑道:“陛下想听哪一曲?” 谭落诗笑笑,“唱个你最拿手的吧。” 妙月清清喉咙,声音婉转,“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唯应,和你悄语低言,海誓山盟……” 谭落诗表情微微变化,但依然是笑吟吟的听着,这一听又是很久,不知不觉太阳偏西,妙月唱完了最后一段,“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无限情思。七月七夕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谁知道比翼分飞连理死,绵绵恨无尽止!” “不错。” 谭落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妙月抿嘴笑了笑,眼里也是别有深意。 谭落诗见到天黑了,身边也没什么使唤的人,不由烦恼,他还真是被寒临架空了,只好回了寝宫吩咐下人找傅西流来,结果下人的回复是“陛下,淮王说您最近太操劳国事了,还是不要和丞相见面了。” 他竟然这么对自己,谭落诗心里又是一阵烦闷,又道:“那给朕调查一下这个叫妙月的伶人,是什么底细,谁送来的。” 结果答复是,“陛下,淮王说……” “好了,朕知道了。”谭落诗顿了一下道,“天色不早了,朕这就亲自请淮王一起吃饭!” “陛下,淮王说他今晚有事就不和您一起吃饭了,让您自己好好吃。” 谭落诗彻底蔫了,也知道自己这是被软禁了,还被关得很彻底,想见个面都不行,不由黯然。 他又在自己房里转了几圈,一直等到深夜寒临都没出现,看来是不打算见他了。 谭落诗更失望了,因为不方便坐,只好靠在软榻上看了一夜的书,心里还是盼望着寒临能来见他,可惜未能如愿。 第二天下了朝他赶紧抓住机会拦住寒临,“寒卿,朕有事和你谈。” 寒临淡淡道:“怎么?又是说我要害你的心上人还是说我夺你的权?” “不是,寒卿……” “你找我还能是什么事?或者你想说说你和戏子聊了一下午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