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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谕!” 可汗大怒,不禁脱口:“你在胡说些什么!你……” 苏仲明丝毫不在意他的怒容,继续坦言:“如果我是火神,我也不会希望看到子民们为了维护他们所认为的‘圣洁’而过着没有发展的生活。可汗可知道,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发展,持续封闭,那它就会沉到沙土中去,相信哈桑最希望的是他们美丽的公主嫁的是一位既勇敢又有智慧的男子,而不是禁锢在由人传颂的神谕里。” “你……你……”可汗指着他,理屈词穷而说不出一句反驳他的话语,不稍片刻,只见他用一只手吾住凶口,额头溢出冷汗,只是挤出一句‘你给寡人滚出哈桑’,便闭目往后倒了下去。 热碎金吃了一惊,赶紧扶住可汗,扶他到长椅上,命令一旁的大夫赶紧过来为可汗诊治,跪在地上的雪罗那珂立起身,也想要帮忙,无奈被热碎金怒骂一声‘滚开’,只好带着苏仲明等人出了里殿。 苏仲明迈着步子,出言感叹:“‘三国演义’里写的‘诸葛亮三气周瑜’果然不是吹嘘的,人过度大动肝火果然对身体有害,只差一点,可汗就要吐血倒地醒不过来了。” 雪罗那珂愣了一愣,满面疑惑地看着他,启唇道:“你说的话,听起来很奇怪,虽然我不懂什么三国什么诸葛亮周瑜,不过似乎也很有道理?” 苏仲明朗朗一笑,才道:“嗯,的确是一个大道理。现在可汗气到病倒,内外事务一定会交给别人去办,你想要与王子竞争,在可汗面前好好表现的话,眼下是个机会。” 雪罗那珂于一瞬间恍悟了他的意思,答道:“我明白了!你是……特意为我争取这个机会的?果然遵守约定!” 苏仲明坦然:“只是你运气好,碰巧遇上了而已,并不是我的计划之内,我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权利才那样做。”雪罗那珂回答,“无论如何,我很感激你。” 回到宫殿,苏仲明等人便开始收拾行囊,在侍卫的尾随监视下,出到了宫城城门之外,有一个侍者,在他们离开之前,将一只木匣子递了过去。 苏仲明接住,缓缓打开一看,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朵并蒂的双头莲花,一个花头红如火焰,另一个花头蓝如天空大海,并且,它们都散发着又人的幽幽芳香。 “这……这个是……?莫非……”他疑惑着,猜测着,不觉惊喜万分。侍者东张西望了一番,发现并无隔墙有耳,便低声告知,“这就是冰火芙蕖,虽然吃下它会中剧毒,但它的香气可抗女子衰老,所以那珂大人常偷偷摘下,装入香囊送给公主。” 苏仲明合上盖子,嘴边不禁喃喃:“我终于知道那珂先生是怎样打动公主芳心的了,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随之,向那侍者道一句‘替我谢谢那珂先生’,就牵了马儿,领着同伴们启程,踏上归返旅程。 穿行在漫无尽头的沙漠之中,骑着马戴着藤条斗笠的苏仲明忽然出语,微微扬起唇角,问尾随在身后的同伴:“我说各位,这次的旅行有什么感想?” 叶双双第一个回答:“我心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危险……!”霏儿抢了第二个,“我觉得……好!次!激!”与她同骑一匹马的、在她身后沃着缰绳的叶双双轻单手抬起,拍了一下她的头,“哪里次激了!咱们差点没命了!” 霏儿抬起双手报着头,无辜道:“本来就很次激嘛……我又没说错。”苏仲明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笑了笑。羿天也来凑个热闹,但一脱口,却是沮丧,“以后再也不能喝到那么好喝的酒了……唉……” 苏仲明无奈,安慰他道:“葡萄酒我也会酿的,怎么没有?酿它一大坛,酿好了能喝几个月呢!”羿天仍是沮丧,“酒是一样,但是味道大为不同!你酿不出沙漠之国的葡萄酒来的,因为葡萄不同。” 苏仲明答道:“是啊,葡萄不同,酿出来的葡萄酒总会有差别的。”随之补充一句,“不过,你是小孩子,酒喝多了对你不宜,还是好好读书罢。” 突然,米多娅大喊了一声,打断他们的闲谈,“快看……!”苏仲明勒住马儿,回头,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看到有人骑马奔来。 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谁会专程追上来?难道是圣宫内有变,派人来要将大伙儿都请回去? 疑惑重重之际,苏仲明没有动,为解开谜底,静静地在原地等着来者。 远方的马儿靠近了,在不远处的一个沙丘之上停下,苏仲明定睛看去,吃了一惊——来者有两个,不是别人,正是雪罗那珂以及月牙泉公主。 “你们……!”苏仲明冲他们大喊一声,但只见雪罗那珂把背在身上的三弦琴捧在手上,用指尖拨弄弦丝。 悠扬悦耳的旋律随沙漠热风传来,月牙泉在这旋律的陪伴下,开始翩翩起舞,旋转开来的百褶裙犹如芙蕖,这支美丽的胡旋舞是献给苏仲明的,是她对他的感谢,答谢他促成了她与雪罗那珂的幸福。 或许不久或许明年,哈桑最美丽的公主一定会穿上用那匹奢华的丝绸做成的嫁衣,与她身边为她的舞蹈弹琴伴奏的男子步入红堂吧?——苏仲明心里这样想着,满心期待。 “再见了,后会有期!”说着这样的话,向他们拱手,苏仲明随即沃紧了缰绳,策马向前奔跑,同伴们见状,也跟着策马,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v文没有稿酬 然而我还是带病更新了… 目前还在服药调养… 可能也跟天气有关吧 总之别让肠胃着凉比较好哦 今天特别冷啊 南方木有暖气…(Q_Q) 好羡慕北方… 第117章 第117话 只因搜寻不到青鸾城城主的下落,暮丰社掌门黄延已然盛怒几日,便在神绕山庄的花园里胡乱逛逛,而跟在他身后的侍童风闻胆战心惊着,不敢吱声。 回到屋里,给他恭敬呈上茶水的时候,风闻因为这份一直不敢落下的胆战心惊,双手禁不住微微颤抖,不由得令杯子里的茶水跟着晃荡起来。 黄延的怒气还在心头鸭着,正好没有轩泄过,瞥了瞥晃荡的茶水,一下子就暴躁起来,突然一只手用力拍在桌案上,巨大的声响就如同他内心的那股澎湃的怒气。 风闻的小心翼翼和胆战心惊在这一刻害了他自己。这个小侍童因为这个防不胜防的声响而吓了一大跳,手一滑,杯子落到了地上,茶水弄脏地面的同时,也飞溅到了黄延的一只袖子上。 黄延怒上加怒,破口吼道:“你是怎么回事?!” 风闻非常害怕,急忙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赔罪,“掌门饶命!掌门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黄延伸出手,无情地揪住了他的头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