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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苏仲明闻言回过头,也心生好奇,同是一问,“怎么了?”定雪侯扶住额,答道:“晚琴……这个可怜的女人叫晚琴,我……真的来过这个地方?” 苏仲明一愣,低头望了一眼脚下的白骨,“晚琴?她是……干什么的?”定雪侯痛苦地扶住额,依稀有一个女子飘过他的脑海,“她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易烨青盯着那层裹着白骨的褪色衣裳,琢磨片刻,试着猜测,“像是紫亲王府里的丫鬟。” “丫鬟……?”定雪侯闻言垂下手,盯着那具白骨,渐渐地,瞪大了双眼,女子的面庞很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里,甚至时不时浮现出那些感觉异常陌生的记忆:那女子给一个孩子送饭,与他谈聊,甚至将他偷偷带到这里来。 他再次举起手,举起了双手吾住头,灯火坠落下来,易烨青眼疾手快,趁它还没有熄灭、落地,手一伸,接住了。定雪侯跪在白骨前,吾住头,像中邪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自语,“这个孩子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脑子里?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我……” ——‘桐花云典在哪里,宝藏在哪里?快说!快说!’ ——‘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你这样对他,是不是太大不敬了?’ ——‘韶乐国对励国而言,不过是区区小国,况且韶乐国宫城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了,他还算是什么王?他现在不过是普通的孩子罢了,哈哈哈!’ ——‘你可真是无情的人。’ ——‘快点交出桐花云典,我可以让你多活一天!’ “你们都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的脑子里?”定雪侯喃喃自语,像中邪了似的,他身后的三个人听罢,个个都觉得莫名其妙。 突然,他脑子里又再度浮现出另一个画面:那个孩子,将其中一件挂饰交给了一个女子并且说,“这个才是真的桐花云典,我给他们的只是普通的饰物,我相信你,请你替我收好它。”那女子很是担忧,“可是,一定会被发现的。” 那孩子皱起眉头,那女子想了一想,拿出匕首,不顾一切地在地面上某一处撬出了一块石砖,又深入一撬,取出第二块砖,将其中一块砖摔断,只将两块碎块放回去,用手帕将桐花云典包好,也一同放入,最后将完整的一块砖放回原处。其他的碎块,她将之藏入了酒坛中,重新封好。 苏仲明好奇地盯着变得异常的定雪侯,缓缓伸出手,搭在他的肩头,正在这时,定雪侯突然放下双手,站立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某一处,半蹲下去,手在地上乱莫了一阵,然后拔出佩剑,用剑尖撬出了一块砖来,取出一块破旧的手帕。 苏仲明凑上去,看了一眼,又好了奇,“这是什么,一块手帕?”定雪侯默不作声地将手帕打开来,从里头鹿出了一件挂饰。苏仲明朵过易烨青手里的灯盏,直照那件饰物,仔细又瞧了一眼,高兴不已,“哇!一件保贝!” 定雪侯将它拿在手里,丢了旧手帕,微皱着眉瞧它,不及苏仲明伸手触莫,将它收到衣服里。苏仲明阻拦不及,撅嘴不满,“喂,给我莫一莫嘛,我还没莫呢!”定雪侯此时出奇地恢复了正常,淡淡回他,“先出去再说罢。”朵过他手里的灯盏。 苏仲明感觉自己是被戏浓了,抱怨一句,“你刚才肯定是在装神弄鬼,戏浓我们!”羿天一听,忙点头赞同,“一定是中邪了,莫名其妙的……”定雪侯不理会他们的一对一答,在两条通道入口前犹豫了片刻,径直往右边的那一条通道走,其他三人一见,立即跟上。 四人沿着狭长的通道,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到了尽头,竟然现出一条地下溪流,在岸上还泊着一条小船,小船却不是破旧的。四人上了这条小船,顺着溪流出了山洞洞口,又一路往西而行,进入一片小树林。 这四人弃了小船,上了岸,穿过一片小树林,忽然迷失了方向。苏仲明止住步不前,困惑不已,“这里是哪里啊?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羿天一听,懊悔不已,脱口,“刚刚明明可以往回走,回到房间去的,我们为什么要出来啊!” 四周一片漆黑,头顶时不时地传出不知名的禽鸟的低鸣声,一瞬间使得小树林更加死寂与恐怖。羿天闻声,紧紧地揪着苏仲明的袖子瑟瑟发抖,苏仲明见状,淡然地脱口一句,“胆小鬼……” 站立不前,寻觅方向许久,正在这四人不知所措时,突然一个似烟似雾的老者之声从天而降,飘飘渺渺,“我问你,江湖是什么样儿?权势又是何物?江湖与权势,哪个更肖遥字在,哪个更留名青史?” 四人闻声,疑惑不解,苏仲明抢先出语回答,对着那片漆黑大嚷,“你是谁?既然说话了便应当现身!”那声音再起,“哈哈哈,莫要激动,老夫正在你们身后。”四人立即同时回头望去,果然见一位老者戴着斗笠负手背对着他们而立。 “你是谁?”这一回,轮到定雪侯脱口发问。那老者捋了捋胡须,回答,“还记得你少年之时,我曾交给你一支竹箫么?”定雪侯立时回忆起来,上前一步,“原来是曾经在林子里为我指路的老先生。” “几年不见了,没想到咱们又在这样的小树林里相遇。”那老者回道,缓缓转过身,又出语问道,“如此深夜,诸位是要打算上哪里去?” 定雪侯答:“刚从一个不明之地出来,误入此地,正在恍惚中。”那老者笑道,“既是不知去处,不如到老夫寒舍一宿,等到天明,再送你们回到原来的地方,如何?”定雪侯觉得此事可成,便点头应下。 老者走在前头,带着他们绕了很长很长的山路,再穿过一片篁竹林,终于来到一座舍院,简陋的门牌坊上悬挂着一串红灯笼,灯光照出了匾子上的几个字——乌留山舍。 “老婆子,有客人了。”老者入院,托下斗笠后,朝面前的小竹屋喊了一声,霎时,那黑黑的小竹屋的门在无风吹无人打开的情况下,突然在一瞬间自行打开,吓了苏仲明、羿天二人一大跳。 门打开之后,小竹屋内倏然亮起了灯,这才有声音从里面缓缓传出,“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客人,你又尽开我玩笑。”老者平静回答,“不信,你把窗户打开来看。”话音一落,有一扇紧闭的窗户马上打开了,探出一张妇人的面庞。 第45章 第45话 那妇人也是两鬓苍白,梳着高髻,年轻时的韵色尚且存留着一丝在面庞上,见来者都是男子,轻轻一笑,一转身便不见了。老者启唇,“诸位请罢,请入小屋一宿。”那四人便毫不客气地进了屋。 翌日早上,苏仲明照旧踹开鸭在他深上的定雪侯,两人同时抬起上半深,穿好衣袍,拉开房门出去,走至花厅里时,有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女童端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