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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顺便看看小王爷是怎样的人,接着若有可能伺机寻找机会除了姓向的妖孽,此外再无他想。 可眨眼的功夫自己的皇后成了别国的王爷,他想娶回去还得找这个国家的皇上商量,对方若不同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若来硬的吧,一个不小心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回国,直接就去投胎了,若智取吧,圣华的皇城距离古蜀实在太远,能逃回去的几率微乎其微。 所以他现在只能尽力和圣华的皇帝谈,对方的要求再过分也得忍着,简直算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谁叫弱点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 他展凌宴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吃这种闷亏,因此他坐在会馆盯着这道圣旨,足足有一刻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云闲咬着手指,窝在房间的小角落肝颤的盯着他,接着慢吞吞向门口蹭,蹭得极其小心翼翼,努力降低存在感,眼看双手要碰到房门,而这时只听某人终于开了口:“小闲儿。” 云闲顿时一抖,开始思考究竟是直接跑出去还是乖乖回话,但展凌宴却并不给他纠结的时间,他起身上前,掰着手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容极其温柔,云闲又是一抖,想也不想要开门出去。 展凌宴抢先一步抵上房门,对他勾手指,柔声道:“起来,别蹲在地上。” “不不不了,”云闲道,“我喜欢在地上待着,真的。” 展凌宴顿时笑了,微微俯身。 云闲抖得更加厉害:“我我我可以解释!” “哦,你说。” “不关我的事,我哥虽说要罩着我,但从来没和我提过要封我王爷,我完全不知情,我是受害者好吧,”云闲哆哆嗦嗦,“这件事要怪就怪你,估计是你身上或者古蜀的什么东西被圣华的皇帝盯上了,所以才来这么一出。” 展凌宴赞赏的点头:“分析的很对。” 云闲顿时松气,还未起身便听这人道:“不过你没说到重点,你当初若不和我赌气跑出去,也就完全不会有今天的事了,懂么?” “你成天把我关起来,我不跑才怪!” 展凌宴盯着他,云闲默默的向后缩。 “你说的对,这件事是我的错,”展凌宴道,忽然用力将他拉起打横一抱,转身向大床走,低声道,“小闲儿,我当初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放了你,我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证明我做错了,我应该继续关着你,等我想明白决定让步的时候再找你谈,这样你很可能已经住进后宫了。” “……” 展凌宴的眼一眯,收紧手臂:“看你一点也不意外,你早已猜到我是故意让你走的?” 云闲点头:“否则我哪能在你眼皮底下顺利逃走哇。” 展凌宴又笑了:“好好,小闲儿,你既然知道我是故意,必然也猜到我有悔改的心思,你竟然不回来找我?” “……”我哪知道你的神经病多久能治好? “嗯?” 云闲顿时泪流满面,识时务的道:“对不起,我错了!” 展凌宴将他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上去:“晚了!” “展凌宴你……唔嗯……” 展凌宴不等他说完伸手一把扣着他的后脑,低头便吻,舌尖不客气的探进去,狠狠在他的口腔扫荡。 云闲被迫仰着头,呼吸渐渐有些乱了。 展凌宴吻了很久才放开他,彼时他们的衣服早已被扯得七七八八,他将最后几件快速脱了扔下,再次俯身过去,二人的胸膛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那热度让云闲顿时呻吟一声,左肩的花纹又向外扩散了些。 展凌宴顺着他的脖颈一寸寸舔吻而下,他看着火红色的纹路,低声赞道:“真是漂亮。” 云闲喘了几口气:“你不准备进宫?” “着什么急,”展凌宴拿过一旁的脂膏,细细开拓,“我若没猜错那几个族的大王此刻估计都在想怎样才能向圣华讨了你,是不是?” 云闲能清楚的感觉到内壁被人轻轻刮着,再一点点向两边拉伸,他紧了紧喉咙:“他们怎样与我何关,倒是你,圣华到底想和你谈什么,你就一点头绪也没有?” “没有,我们两国只有简单的生意来往,他即使想调整关税也得不到太大的益处,要说古蜀有什么是别国没有、又值得人惦记的,”展凌宴想了想,低声笑了,“恐怕只有蛊了。” “蛊?” 展凌宴点头,抽出手指,架高他的腿。 云闲咽咽口水:“你想什么时候找他谈?” 展凌宴低头吻他,玩味道:“等我办完你。”他话音落下腰间用力猛地进到最深处,云闲顿时啊的一声仰起头,放在锦被上的手瞬间握紧。 展凌宴忍着没动,那极致的快感让他的声音哑了一分,他将这人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吻了吻:“疼?” 云闲吸着气:“有点。” “嗯,那我轻点,”展凌宴道,动作果然收敛不少,“现在呢?” “不……嗯……不疼了……” 展凌宴这才放心,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低声问:“你说你哥是把咱们的事说了还是连你和泽南的恩怨也说了?” “不清楚,”云闲急促的喘息着,“皇上若问起他应该都说了。” 展凌宴嗯了一声,笑道:“圣华的皇帝既然要封你王爷,必然要问问你的事,而你哥会如实说出,”他咬着他的耳垂,玩味的道,“所以他肯定已经知道你和泽南的恩怨,小闲儿,你猜他这道圣旨是仅仅冲我来的,还是连泽南都算上了?” 云闲一怔:“你是说……唔……” 展凌宴继续动作,呼吸厚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原想过一阵再去找他,但现在改变主意了,反正他已算到我会和他谈,倒不如我主动点,你说呢?” “嗯,你去吧……嗯!” 展凌宴缓缓抽出一点,猛地撞进去,眸子深邃明亮:“还是那句话,等我办完了你再说……” 云闲被他按在床上为所欲为,越发阻挡不了体内上涌的情欲,最终只得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出去。 向弘辉这时也在会馆,他一手拎着酒壶,另一只手则拿着酒杯,独自站在窗前喝酒,他在想今日的圣旨,在想那位圣华的国君。 他对圣华的小王爷另眼相待无非是想弄清那人会不会是第二个展凌宴,依他们见的几次面来说,那人完全不及展凌宴,可云闲肯跟他走却是不争的事实,他本想再观察几日,也好找到原因,可这时圣旨便下了。 圣华的国君是爱弟心切,想为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