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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一会儿,又有些不确定刚才的判断——不仅是酒窝和后方,苟梁的每一个地方都对他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修长笔直的双腿,健瘦的腰肢,胸前的…… 哪怕苟梁这次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迎着水流,他也仍然看得着迷,抬起手忍不住地想占为己有——但紧接着,他却发现即使隔着这么近他的距离,他同样无法触碰到他。 微微怔了一下,秦翟捏紧了手指抽回了手。 他作为贺崇烽的时候,没有腿疾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挫败,又想到太多的食用姿势被双腿限制而不可能复制来让小坑儿享受到,他不由有些颓丧地低声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 “什么?” 苟梁关了水,浑身湿漉漉地朝他看来。 秦翟连忙收起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自我厌弃,笑了声说:“没什么。” 苟梁却一皱眉,大步朝他走来。 秦翟的眼神顿时又热了几个度,苟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被溜着的物件,顿时好气又好笑。他跨进浴缸里,坐在秦翟身上往后拨了拨他精神抖擞的地方,说:“秦翟,我有没有说过你这个人特别别扭?” “什么时候——” 秦翟说着,蓦地想起在那个世界小坑儿总是数落他越来越别扭的事,他笑起来:“算上以前的话,你经常说。” “那你怎么总是不改。” 苟梁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他的嘴唇,见秦翟眼中仅剩的最后一点晦涩也全都消失了,他叼住他的嘴唇磨了磨,轻笑着说:“不过,就算你别扭,也讨人喜欢。” 秦翟坐直起身,一边吻他一边摸他身后,有点忍不住地说:“小坑儿……检查什么时候都能办,就今天好不好?” 他把自己的东西往苟梁那里按去,眼神满是火热,正感性了一把的苟梁:“……” 他恶狠狠地挠了挠秦翟的头,冷笑说:“不行,你没听说过未满三个月就上床的狗必分手吗?” 秦翟正要否决,却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有。” “所以……你的狗爪子在干什么?” 苟梁被他一根手指弄得有些受不了,咬他的耳朵骂他。 秦翟轻笑着说:“我算了算,我们在那个世界好像也没满三个月,这句话一定是伪科学。” 苟梁忍不住笑出声来,秦翟试探地再动作他也没拒绝,抱着秦翟的肩膀和脖子和他坐在水里吻得难分难舍。苟梁现在是个特别有原则的人,说不行就不行,可是一对上秦翟有些自伤的眼神他就受不了。 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纵容他,想要予他想要的一切,让他快活开怀。 “小坑儿……” 秦翟忍不住了,动作仓促了许多。 苟梁低吟出声,配合着微微抬起自己的腰——就在这时,一个通讯接了进来。 秦翟不想理会,已经被系统告知是哪个糟心玩意儿的苟梁气呼呼地按了墙上的接听触摸键。 果然,刘叔说:“先生,邱先生的手机响了有十五分钟了,来电显示是哥。请问,要接进来吗?” 苟梁按住秦翟还想往里钻的手,牙齿都敏感得有些在打颤,把吸着他脖子的秦翟抱得紧紧的,摸着他的脊背让他安分点,苟梁说:“接。” 电话接通后,却是个陌生的女声:“您好,请问您是段小天先生的朋友吗?” 有人抢了手机,紧接着段小天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顿时传了进来:“邱遇,我被甩了,呜呜呜……” 苟梁额角抽了抽——这个句式,原主简直不要太熟悉了! “我记得,四天前你才甩了老白,现在就有人能甩了你?” 苟梁怒。 段小天:“我被甩了,邱遇……” 伤心欲绝的段小天来来回去只有这一句,等他哭了好一阵之后,忍无可忍的女经理接过电话,总算让太阳穴都开始涨疼的苟梁知道了原委。 原来他们散场之后段小天没离开,而是换场子去了那家饭店街角的酒吧。 结果喝多了酒,他就趴在位置上抱着手机哭,后来不知道是哪来的丧心玩意儿和他坐在一起聊了聊人生,把他脖子爪子上的金银还有钱包都给骗走了,连耳朵上的碎钻耳钉都没被放过——据女经理推测,估计连银行卡密码他都泄漏了,因为刚才拿他手机扫码付款,全部显示余额不足。 “让白东明处理。” 秦翟见他皱眉手指没再乱动,亲着他的耳朵说。 联系了白东明,苟梁说了段小天在某酒吧被劫财劫色的事,听对方从床上连滚带爬地冲出去的动静,顿时切断了这糟心的通讯。 “小坑儿,放松点。” 秦翟急不可耐的样子,苟梁看他听了段小天肺活量十足的十分钟哭泣表演,那里还保持着教科书式的敬礼,倒在他身上有点好笑。 “……还是别了吧,你得做检查呢。” 秦翟说:“那天不宜检查,乖坑儿,抱紧我。” 苟梁笑着和他亲到一块,两人正入佳境,怎奈好事多磨。 管家再次请求接入了两个通讯:一个来自于刘一行,高女士终于联系了任查,锁定对方大致位置,他来请示下一步的行动;另一个则是苟梁的研究室,据说是在一个穴位有了重大发现,激动地请他过去。 苟梁这一去就是一整夜。 西医无法修复原主的神经受损,对秦翟的双腿更是束手无策。原主一直在中医上找突破口,苟梁成全了他,以他现在的医术,不凭借道具他也有信心治好自己的手和秦翟。只不过,原主的水平已有考究,他也不能冒进。 和研究室里的狂人们奋斗了一夜,改进了治疗策略,苟梁才踏着晨光走出研究室。 秦翟也起了个大早,他现在的脸色比起昨天晚上被再三中断时的难看已经恢复如常,不过在听说苟梁还要去上班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去休息,哪儿也不准去。” 秦翟面露强硬。 不过这种能让道上人双股战战的语调,苟梁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一夜未眠他看起来精神还很不错,边吃着秦翟的爱心荷包蛋,边说:“上午预约了两个病人,我总不能对他们不负责任,下午一定请假。” 秦翟想反对,但又知道他的脾气执拗起来比自己还冲着实没必要让他不高兴,沉吟片刻说:“中午我有点事要办,让人接你回家。” 苟梁说:“你昨天也没睡吧,待会儿不要送我了,快去休息吧。” 秦翟说:“你不陪我,不想睡。” 苟梁忍俊不禁,抬手喂他吃了一口蛋,说他:“秦爷,你今年才三点五岁吧?” 秦翟叹笑了声,对他无可奈何。 苟梁到医院之后就听说了一桩新鲜事——昨晚某酒吧被围了,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