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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但这不能阻止他嗨皮的心态。 心里流着夸张的宽面条海带泪,齐亚终于了解到沙漠中人看到绿洲时候的那种狂野心态了! ……等等。 现在前面后面一片黑,而且这护栏貌似也到了尽头。 好吧他顺便也知道了沙漠中人在看到绿洲之后发现中间还有一个突然冒出的悬崖的心理了。 真特么的……好啊!齐亚默默咬碎了一口白牙。 未知的东西永远是最恐怖的,但如果一直停在这里的他估计就永远在这里了。 压了压快提到嗓子眼儿里的心,齐亚松开了一直扶在护栏上的手。 瞬间的空落感让他差点失去平衡,盲人的感觉真不好受,更让他没底的是旁边的那个栏杆竟然不见了。 只能往前走了。 没走几步他伸出摸索的右手碰到了一扇门。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那是一扇门,他手正好碰到了门把手不是。 按手感来看,这把手上面还有些刻得繁复的纹印,光是轻轻碰着就能感应到这扇门里的东西一定不简单。尽管已经快被这绝望的黑暗逼疯了,但齐亚并没有立刻推门。 细细摩挲着门上的刻痕,细嫩的指尖在粗糙的门上划过,和门把手上的纹印不同,在大门上是刻的字。 那是用的古文写的,很长,齐亚用了大概两个小时也才勉强弄清楚了那些字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尼玛。 他对别人的情史不感兴趣好吗,这密密麻麻的小字竟然是一封情书,齐亚捶胸顿足,他花这么久来研读它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不过到现在为止齐亚终于可以肯定这座塔的确就是那个同是穿越者的老祖宗建的了,目的也正是穿越时空的界限。 就在齐亚准备将手移开的时候,有些麻了的腿让他不得不撑在墙上。 “咦?”手下多出来的刻痕让齐亚心里一惊。 这里的字不多,仅仅一句话而已,但却让齐亚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不像门上的字那么精雕细刻,这排字写的时候肯定略为仓促,有些龙飞凤舞的味道,幸好齐亚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的草书,不然还真没办法认得出来。 ‘后人须知,此塔仅能往返使一次,另一处为皇城天塔。切记’ “……” 于是这是肯定他会回来吗?还有,切记后面貌似没完。 其实在决定回去之后他就没打算再留在这个世界了,毕竟那边才是他根。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能往返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心,还有庆幸。 门内的世界真是亮瞎了齐亚的眼。 当了这么久的睁眼瞎,突然进入了正常世界反倒是有些不习惯。 闭上眼睛缓了几分钟,总算可以睁开眼睛了,但刚睁开眼睛又马上闭上了。 深呼吸,很好很强大。 他就说刚才为什么这么闪,这金灿灿的,要不是他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估计早就斯巴达了。 没错,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典型的——黄金屋。 此时齐亚发现他身上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刚才他进来的那扇门也已经消失,他就站在黄金屋的一角。难道这座塔就这么简单? 那以前失踪的那些人是到哪里去了?能够撕裂时空的塔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他上了? 齐亚不知道他一直朝前走的策略有多正确也多幸运,只要当时他退后了一步,那么迎接他的可不是黑暗而已了。这么多天来能像他一样坚持下来的人真心——一个没有。 而且更好运的是他从一开始选择的就是那条最近的路,不然就不止是三天多的问题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齐亚往边儿上挪了挪,然后伸出指甲在墙壁上刮了一下,看着被生生挖下来的一小块金子愣了愣。 果然是有钱人。 这房间怎么说也得有好几万两黄金了。 黄金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除了中间那个黄金台。 台子中央有一处凹槽,不大,只有两个拇指宽度直径,看样子是少了一样东西。 这屋子同它的材质一样华丽丽的,但上面刻的……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x宫图吧?! OMG! 齐亚看的面红耳赤,没想到老祖宗还挺开放的。 扯开黏在上面的视线,齐亚努力把视线再次投放到那个台子上面去,期间失败了好几次,终于成功转移了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个凹槽的时候齐亚反射性的想起了那个盒子。 当初纳雷把盒子送给他之后拿来研究了几次之后就被他给扔到了一边儿,现在还不知道在空间里的哪个地方 。 好不容易把盒子给翻了出来,齐亚突然发现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把它打开o(╯□╰)o 对了。 之前研究的时候他貌似没有试过用真元力。 将真元力朝手上送来,顺势一揭,‘咔嚓’一声,盒子应声而开。 果然,那是一颗珠子。青碧色的珠子中央似乎蕴含着丝丝的烟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摊在纤白却有力的手掌上,显得神秘而蕴长。 金色的光芒照耀了整个黑暗中的塔,也照亮了天际,没有星月的夜晚在此刻显得格外的雍华。 普罗冲进那个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齐亚软倒的身躯。 …… 齐亚觉得自己快要被撕碎了。 他想他知道了那个切记后面是什么了,妈蛋!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不写?!他要是形神俱灭了一定会诅咒那个该死的没写完的老祖宗一辈子! 【老祖宗瘪嘴委屈状:人家当时被xxoo得厉害,后来又来了一个,于是……就忘记了嘛。】 就在齐亚以为自己即将被兵解了的时候,突然一阵暖流从他心脏处传来。 明明没有实体,却依然感觉到了温度,这一点让齐亚觉得很是奇怪。 他现在正在一片虚空中,而他周围是时空的乱流,刚才它们还在撕扯着他的灵魂,但现在他似乎成了一个旁观者。 记忆如同开阀一般倾泻而出。 “倾雪,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