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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望,也瑞都会产生想要好好蹂躏他一番的欲望。 是“自然”,在吸引着他。 像地心引力一样—— 那是一种纯粹的、无可抗拒的、无法触摸的吸引力。 方森的身上,散发着浓厚的“自然气息”,而那正是也瑞从被创造出以来,一直都缺失的,身为人类的特性。 就像一个丑陋的人,会更为刻意地去追求美貌; 就像一个贫穷的人,会更为刻意地去追逐财富…… 身为“活体实验品”的也瑞,也想要触碰那种禁忌的“自然”…… 所以, 无论也瑞再怎么从方森身上索取,他都觉得不够。 “你……你喝酒了……”方森的手仍然搭在浴缸的边缘,不敢挪动身体半分,而且仿佛就连说话时的音调, 都在颤抖。 现在的方森,是极其的害怕—— 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能够干出怎样恐怖的事, 他清楚得很。 “我是问……”也瑞压低了身子,将脸与他贴近,“你很怕我吗?” 但是方森不说话,只是不断地将眼珠子转来转去—— 也瑞越是这样, 他就越怕。 因为他不知道,也瑞这样的状态…… 接下来,自己又会遭到什么样的罪。 “对……对不起……” 不是回答,而是道歉。 就像又回到了以前在GAMER-S的日子……在做错了事以后,方森甚至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护,“道歉”这个念头就先蹦出来了。 可这, 却彻彻底底地惹恼了也瑞。 看到方森在面对着自己时畏缩忍让得像只鹌鹑一样,也瑞的火,就是无缘无故地烧了起来—— 回不到过去了。 这句话,不仅适用于方森。 也瑞,不喜欢方森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以前那些情人,在看到他喝醉了以后,一定会立即扑过来好好照顾他的…… 可是方森, 却只是一直害怕得打哆嗦。 现在也瑞想要的,已不再是挣扎的方森,也不再是恐畏的方森……看到方森一直不断地对自己敬而远之—— 他不爽。 但他要的是什么? 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者说,他是很抗拒去直面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 不会有结果的。 不管自己有多么的不想失去方森,他都注定了最终会失去一切。 他能做的,只有在自己有限的自由生命里,尽其所能、倾其所有地占据方森。 “给我出来。” 只见也瑞粗暴地将赤/裸着身体的方森从浴缸里拽了起来,拖行到床上。 他承认,自己心情之所以这么烦躁,多少还是跟再次听到了母亲凄厉的叫声,预见到自己将来的结局有关。可当看到方森身上那些被别的男人弄出来的瘀伤时,简直就是给他那糟糕的心情火上添油了。 “啊——” “为什么……”也瑞压在了方森的身上,用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脸,“为什么怕我。” “唔!放开……放开我!”方森奋了力地捶打,想要将也瑞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可那,根本就不可能。 看到方森挣扎着想要脱离自己的样子,也瑞肆虐的心就立即就膨胀了起来。 “嘭——” 玻璃碎裂的声音。 也瑞一挥手,就往床沿处砸了手上的酒瓶,随手把破瓶扔到了床头那边,幸好掉落的碎片并没有扎到方森。 “放开?不,方森,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人—— 越是不肯就范, 也瑞就越是想要占有。 “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喝醉了的也瑞,哪有可能会听他说的。方森的双手被狠狠地按在了床上连动也动不了,而也瑞则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吻住他的脖颈,根本不让方森又丝毫活动的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 今晚, 也瑞在方森耳边喃喃自语的,都只是这三个字—— “为什么”。 方森根本就不知道,也瑞是受了些什么刺激,喝了这么多酒,然后又在他的身上撒野—— “唔!” 毫无润滑的强势插入,不仅方森痛得眼泪直飙,就连也瑞,也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这样的性/爱, 哪里会有快感。 可也瑞就是不肯清醒过来,即使忍着被紧夹的疼痛,也还是不断地在方森的体内抽/插,直到—— 温热的液体,从方森的体内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染出了骇人之红。 是血…… 这还是第一次,方森被也瑞做到了出血。 “啊……不要!” 而且,即便如此, 也瑞还是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体内释放了。 可是,当看到那些白色的液体,混杂着血液,从方森的身体内部流了出来的时候—— 也瑞又莫名地, 烦躁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精/液不被方森的身体所接纳,渐渐地又全部涌出来—— 他竟然产生了一种 “忍无可忍”的感觉—— 将方森的腿整个举高了起来, 然后, “你……要干……什么……” 不管方森的反抗, 他将方森的脚,反绑在了床头。 “也瑞……不要……!” 可不管方森怎么叫喊, 也瑞就是不听。 因为整条腿被反绑在床头,臀部被迫竖了起来,方森体内的精/液根本就无法流出一滴。 “放我……下来……” 煞白的脸庞、发青的嘴唇、浑身的瘀痕…… 还有, 那已经被也瑞折磨得不堪入目的下/体…… 方森呆呆地望着躺在自己身边,已经全然醉倒睡了过去的也瑞,可眼底里,根本就没有了神采。 这完全就是一双……死人的眼睛。 连“愤怒”、“幽怨”这些世俗的东西,都不可能再挤得下。 空洞。 其实……他应该早就有这样的自觉的…… 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从也瑞手里得到的,仅仅只有悲剧而已。 还说什么男妓…… 明明自己现在,连个人都不是了。 曾经,他以为可以等待也瑞玩厌;曾经,他以为可以报仇;曾经,他以为可以逃走…… 但现在,他知道一切都只是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