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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台下一个女生站起来问。 “实习就可以去找你了吗?” 黎洛笑着点头。 “太好了!黎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习,争取到菁鸟找你!!” 黎洛淡然一笑:“好,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我看着颁奖台上的他,悄悄低下头偷笑。黎洛哄人真的是很厉害,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他总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带起别人的情绪,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忘变相宣传一下“菁鸟”,真的是太敬业了。 言归正传,接下来的时间里,黎洛颁出了两个“最佳辩手奖”,一个“最具潜力辩手奖”。 “下面要颁发的是“优秀辩手奖”。”黎洛修长的手指翻开手中鲜红色烫金封面的获奖名单。 他看了看名单上的字,微微笑着开口:“获得本次比赛优秀辩手奖的同学是……” “砰--!” 大礼堂的厚重木门被猛地推开。 一位男老师焦急地冲黎洛招手,打断了正在进行的颁奖典礼。 “黎律师,黎律师!!快下来,快点!” 黎洛望向台下的老师,怔了一秒:“抱歉。” 他对着话筒有礼貌地说了一句,朝着台下老师的方向走去。 这时,校长也缓缓起身走过去。他们站在那里说着什么,我看到黎洛的面色变得凝重。 “小雨,你说他们在说什么?”我推了推身边的舍友,担忧地望着黎洛的方向。 小雨茫然摇头,盯着老师们站的位置皱眉:“不清楚,但应该是出事了。” 颁奖典礼的突然中断,让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忐忑。 校长手里捏着一张纸,手指有些颤抖,眉头始终紧皱着。 下面的学生渐渐骚动起来,有个学生耐不住冗长的沉默,高声问:“老师,我们什么时候继续颁奖?” “对啊,老师我们今天还颁吗?” “老师,我们一会儿还有课,可以先走吗?” “……” 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问着,校长闭了闭眼,走上颁奖台,在话筒前站定,面色凝重地开口:“同学们,安静一下。” 校长抬手向下空挥了几下,继续道:“我们刚才接到了一封恐吓信。信的内容……” 他擦了擦额角的薄汗继续开口:“内容说,大礼堂可能已经安置了定时爆-炸装置。” “什么?!!” “天啊,老师我们快跑吧!” “呜呜呜怎么办我害怕!!” “……” 校长话音未落,学生们已经炸了锅。座位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站起,情绪激动。 “同学们不要动,不要动!!小心触发装置!”校长高声喊着,然而学生依旧我行我素,并不理会他。 黎洛看着眼下混乱的场面,大步走上颁奖台。他站在最中央的位置,拉过话筒附在唇边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装置会在10分钟后爆-炸,你们还准备浪费多少时间?” 他的话刚落,全场鸦雀无声。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颁奖台上,偶尔能听到一两个同学低低的哭泣声。 待大家安静下来,黎洛接着开口:“听我说,你们现在在座位上坐好不要离开。现在不能确定装置类型,如果是压力型或者平衡型,那一动大家都会丧命。” 我捏紧拳头,目光紧锁在黎洛身上。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安定:“拆-弹小组已经在来的路上,我们现在开始检查具体安放位置,确认安全的同学可以跟着老师离开。” 黎洛看着我们,目光变得坚定,他对我们露出一个从容的笑容,镇定道:“大家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救你们安全离开。我和几位老师都会在这里,陪着所有人,直到事情结束。” 检查人员开始用仪器逐排探测。 “安全。” “走!” “安全。” “走!” “……” 随着大礼堂的人数越来越少,检查人员终于探测到了我们这一排。 仪器伸到小雨的桌椅下,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一秒,两秒,三秒…… “安全。” “走!” 小雨松了一口气似的,整个人都几乎脱力。她离开前深深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紧张:“蒋嫣,快点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好!”我重重点头。 黑色的检测仪伸到了我的座位下,黎洛从颁奖台上走下来,站到我身边轻轻握住了我冰冷的手。 我抬眸,看到他紧锁的浓眉,心脏跳得越发得快。 检查的时间似乎很短,但那几秒对我和黎洛来说却长得可怕。 黎洛的手心渐渐渗出薄薄的汗意,直到…… 检测仪器的报警铃尖锐响起-- 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发现目标!”探测人员朝后高声报告,半秒后传来指挥员粗砺的声音:“原地待命!” 我的心沉了下去。 黎洛目光中的光芒不在,甚至有一瞬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慌乱与害怕。 这一刻,我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他英俊的面庞。 我要死了是么? 黎洛嘴唇开合,他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 他的手凉凉的,却依旧十分有力。 黎洛轻轻出声,沉重的嗓音里透着几分释然与坚定。 他说,“蒋嫣,我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等到放大招,这里算个小高潮吧。最近在生病,所以断更了好久,这章是我输液的时候挤时间码出来的,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敬业! ☆、生死边缘的求婚 计时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死神的脚步正在逼近。 全部检查完毕后,大礼堂座位上只剩下五位学生。 爆-炸装置被安放在我们五人的座位之下,如果把整个大礼堂看做一个正方形的话,装置的位置就在它的四个顶角以及正方形中央的中心线上。 我所在的位置恰好位于最中央。 黎洛站在我身边,低眸看了一眼计时器--5分钟倒计时。 “人抓到了吗?”他拿着手里的恐吓信,语气焦急地对旁边的辅导员问。 辅导员摇摇头,深深叹气:“还在找,他已经从医院跑了。” 我皱了皱眉,写信的人在医院? “老师。”我的声音有些走调,强装镇定问:“你们知道嫌疑人是谁?” 辅导员看了我一眼,心情复杂摇了摇头:“是你们系的许老师。” 原来是那位被学生殴打住院的老师。 他这么做,是为了报复? “哎,早知道老许这么想不开,当时我们就应该多去看看他,也许就不会出今天这种事了。”辅导员懊悔道。 “你们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