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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却连呼吸都被抽插得艰难起来:“啊……” 把谢锦台的臀部托得更高,更贴合自己的凶器,杜淳慢慢地抽出,又缓缓地插进,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收到谢锦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越抽动,交合的动作越加顺利。 谢锦台湿濡的後穴开始习惯了粗烫的异物,那东西在穴内进进出出,滋生於肉刃与幽穴的水渍在挤压之间的“噗滋”之声越发响亮。 “啊,啊──呜……” 安静的空间里,喘息之声已演奏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哑的难耐的呻吟发自於被按在床上任由鱼肉的人嘴里。 谢锦台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样给戳穿了肚肠,在杜淳有力的撞击里,敏感处一次次被戳中、研磨,谢锦台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到极致还是难受。 然而他却死死地紧搂著身上人的腰背,一点也舍不得放开,恨不得两个人就这样毫无间隙地交缠著,一直到世界灭亡的那一天。 “哈、哈……” “嗯,再快!啊──” 杜淳捞起谢锦台,让人直接坐在自己身上,突如其来的尽根没入,谢锦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被杜淳那根烙铁一样的东西顶得直翻白眼,一下张大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粗长的形状,高热的温度,坚硬的戳弄,打桩一般的速度,没有哪一样不让谢锦台极尽疯狂到害怕。 只是也唯有这让他爱到怕的小东西和他的主人,才能让谢锦台不顾一切。 杜淳抱著他,他攀著杜淳,体温传递的温暖,汗湿了整个身体,秋日渐凉,屋里却是一方热烈。 “唔啊……” 在杜淳的身上颠簸,在欲海中沈浮,谢锦台哪里还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时何地。 下面紧紧地含著杜淳的肉根,用每一个细胞去感受它的温度,描摹它的形状。那东西仿佛永不停歇地进攻著谢锦台的秘境,粘液随著进出而被灌入又带出,弄湿了两人的身体,和身下一片皱巴巴的床单。 杜淳的攻击是那麽的不留情,每一下都把谢锦台的神智撞丢了几分。 从傍晚到不知几时的夜色,从第一轮到不知第几轮,谢锦台前一刻还记得自己盘坐在杜淳身上,待他再恢复几分神思的时候,自己却倒在床上,被杜淳架起一条腿,从侧面狠狠地冲撞…… 地下丢了一只套子,到了後面,谁还等得急用那玩意儿。 谢锦台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了许久,神智是断断续续有一些没一些,唯一的感觉,就只有那钉在他身体里的滚烫,一刻不曾放过地贯穿他的身体。 一只到谢锦台的後面都麻木了,终於,再一次泄在谢锦台肠道里的杜淳放过了他。 “啊……” 被最後的膨胀与热液浇灌之後,谢锦台的身上顿时压上来一副属於男人的高热的身体。 体内半软的小东西最後弹跳了几下,归於沈寂。 杜淳歇了一会儿,摸到谢锦台汗湿的额头,轻柔地把嘴唇放上去,从额头到脸颊,到脖颈,都慢慢地亲了一遍。 谢锦台差点就这样睡过去,还好最後他勉强支撑起打架的眼皮,“你妹妹回来没有?” “不知道……” 杜淳回答。 到了後面疯狂的时候,哪里还记得去注意外面如何。 “那我先回去了。”谢锦台累得一根汗毛都不想动,但他还是顾忌著杜淳还不想让杜嫣知道两人的事情。 谢锦台勉强地动了动手肘,推了杜淳一下就想起来。 他却被杜淳重新按了回去。“就在这里睡吧,你现在还怎麽走?” 谢锦台一笑:“你不是怕‘偷情’被发现吗?” “半夜我再回我房间,明天就说你来借宿,她不会有意见的……嗯?什麽叫偷情?” “不就是这样?”谢锦台头一侧,便吻到了杜淳的嘴。 杜淳嘴角一勾,不屑地笑了一下,捞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两个男人纠缠在被窝里,像无聊的小学生一样你追我赶地亲来亲去,亲到後面吻里又明显带了色气,谢锦台很容易地感觉到後穴的那根玩意儿又重新弹动几下,硬了几许。 “怎麽还不出去,”他抬起手捏了一把杜淳的屁股。“就这麽舍不得?” “你两只脚这样缠著我我怎麽出去?” 杜淳扯下自己屁股上的爪子,与那只爪子十指交握。手心已经干燥,只是这麽手指交缠,就让人情动不已。 谢锦台已经是困得要命,却一点也舍不得闭上眼睛沈睡过去。 他就想这样和杜淳调调情、打打趣,想一刻不停地感受著杜淳的存在,但最後杜淳抱著他换了个姿势,在他耳边说道:“睡觉吧,我晚点再走。” 男人的声音就如同施了魔法一般,谢锦台听著,就真的这麽睡了过去。 谢锦台一觉醒来身边空空荡荡,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快到中午了。 下床的时候才觉得浑身无一处不痛,不过身上干爽,也不知道杜淳什麽时候给清理的。 “呼……”痛得皱著眉头穿好衣服,走到客厅里,也一个人都没有,杜淳和杜嫣应该是上班去了,谢锦台走到餐桌前,果然杜淳给他留了纸条:“早餐在冰箱里,自己热了吃。我和小嫣先去上班了。” 谢锦台用微波炉打热早餐,坐在杜家漏著阳光的小饭厅里悠哉哉地享受著久违的温馨。 吃了一半,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谢锦台看著来电神色微凝,接通了电话。 “谢少,那几个人都找到了。”陆中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谢锦台一路驱车狂奔,虽然想要冷静,但开车的时候他都双手微微发抖。 之前虽然已经抓到一个,但那人是个打下手的,只知道要杀人,连杀的是谁都不知道。 但这一次…… 谢锦台在约定的地方停了车,下车就往林间的废屋急速走过去。 这里是一处荒芜的山坳,仅有的几户人家都互相离得几里远,这一处房屋加上各种杂草、树木的遮掩,平常根本没有人会靠近这里。 越靠近那屋子,谢锦台心跳就越快,脑袋上微微地起了冷汗,他毫无察觉。 他只是想著要完整的真相,要把所有害死他父亲的人杀了一遍又一遍,削骨鞭尸,才能解他心里疯狂的恨意。 让他失去所有的仇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碰”的一声,房子的木门被推开。站在里面的人回过头来,见到逆光之中高挑的青年。 来人站在门口,浑身散发著戾气,就算是平日熟识他的人,这一刻也未必能立即认出他来。复仇,笼罩了谢锦台的身心,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他不再回头。 谢锦台走进去,陆中华和他的人已等了他多时。 陆中华朝谢锦台点点头,“你来了。”然後对身边把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长相的青年说:“鹰眼你先去把人弄醒。” 那人立刻拐进了进门右边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