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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气的折磨,她却爱莫能助**是无穷无尽的,实现了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她是他的第一个**,而他的第二个**是什么? 是杀了粽子吗?还是杀了她的孩子? 一想到,痛得犹豫穿肠毒药 她是一颗棋子,无论如何努力,都走不出被控制的领域,被强行安排进战局,却连基本的防备都没有 玉帝的话,字字珠玑,众神仙笑意盈盈的应景,宛如绣儿跟应龙是天作之合,世间绝配⌒未轮得到绣儿说话,众神仙甚至都已经将良辰吉日选好了,有些侃神甚至还跟应龙攀起了亲家,这八字也撇得太远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是难得的黄道吉日,不如就在今晚举行吧”几位侃神越吹越乐,说话亦是没个分寸,“难得众仙友齐聚一堂,大伙帮帮心出出力,立马就能拜堂成亲了” “谢玉帝美意,我与绣儿心领了,只是我们在凡尘是亲兄妹,纵然如今重返天庭,却仍是禁忌的身份我跟绣儿曾有约定,待重修肉身之日,便是成婚之时” 绣儿愕然,她万万没有想到,三哥会拒婚想来,他仍是不愿意看到她伤心难过一时之间,绣儿五味杂陈,脑海一片空白他的大度,让她为自己的鄙视自责不已 “这……”此话一出,不仅玉帝,连众仙都讶然了,偏偏人类还真是血亲之事 应龙拒婚,拒得恰到好处,他既没有说同意,亦没说不同意 “咳,不知应龙跟绣儿打算何时成亲?”玉帝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重修肉身需要时快则三月,慢则半年”安越泽淡笑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跟绣儿数万年都过来了,这数月倒也等得只是到时大伙一定要过来喝我跟绣儿的喜酒,见证我跟绣儿喜结连理” 玉帝圣旨,金口玉言,除了泼猴之外,三界之内敢顶撞他的还真找不出来,不料偏偏应龙不识的抬举不过天庭天子,比起凡间皇帝,修养更上一层楼,当着众仙的面,玉帝倒也没发怒,只是笑着让应龙尽快重修肉身,让天庭热热闹闹的办场喜事 赐婚,让绣儿虚惊一超对于安越泽的庇护,她不知该如何道谢 自灵霄玉殿出来,安越泽陪着绣儿回瑶池,一路上两人沉默以对,绣儿只觉得甚是尴尬,“三哥,那天的事,对不起” “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安越泽停下脚步,望着绣儿脖子上悄然露出的伤痕,自责道:“我差点就伤了你” “不是三哥的错,一切都是浊气惹的祸”绣儿望着安越泽,“三哥,我相信你一定能战胜浊气,不会中了女魃的计”爱到深处,便是极致的恨 “绣儿,你留下来吧”安越泽执着绣儿的手,“你若想留下孩子,便留着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当孩子的爹只是我现在不放心让你独自离开天庭,待我清完体内的浊气之后,我会带你离开” “我……”绣儿甚是为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243 真相 ( “绣儿,三个月的时间,你给我个机会,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安越泽温情脉脉的望着绣儿,“如果到时你真的无法爱上我,我不会再缠着你 “唔……”除了点头,她真不知该作如回答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爱了,或许三个月的时候,三哥能想开呢? 她不能再逼他了,这已经是三哥最大的让步,万一浊气再次发作,该怎么办? 绣儿悄然摸着自己的腹部,三个月的时间,只要掩饰的好,应该不会被发现的但愿三个月以后,她能顺利的离开天庭,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安静的过完下半生 知道安越泽的忌讳,怕刺激到他,绣儿闭口不提粽子及腹中胎儿的事,将一切的悲伤深埋在心底 瑶池灵气充沛,终年仙气萦绕,除了照顾应龙之外,绣儿每天都会静坐在泱泱池水中间的莲花台,提升自己的仙力修为腹中胎儿只有一个月多,还只是一团模糊的血肉,却已经悄然在吸食绣儿体内的四阴之气,在她体内自行孕育着自己的生命 幸好绣儿身体有源源不断的四阴之气,否则婴儿会转而吸食她的仙力 心中做了决定,便不再六神无主,绣儿一门心思都放在修炼上她向太上老君讨了些静心宁神的丹药,心无旁骛的修炼,让她的仙力提升的很快 只要有机会,她都会在悄然往南北天门踩点,不放过任何能离开天庭的机会,只可惜每次都失望而回 绣儿收敛了自己的心性,不再往安越泽伤口上撒盐的事,两人倒是和睦相处,若非经过了太多的事,彼此都沧桑重重,还让人以为重新回到了村子的安宁生活 不过,安越泽仍是感觉到了不同之处,绣儿对他相敬如傧,纵然脸上露出微笑,却是强颜欢笑,而他却是有心无力,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抚平她的百孔千疮 他对她的好,却治不好她的伤 安越泽心隐隐作痛,可是她需要的人,却不是他他只能陪在她身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他的心绯永远都为她敞开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只能循序渐进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月悄然而逝,绣儿的心隐隐作痛,说好不再想的,可当那一天来临之际,她仍抱着一丝消 整整一天,绣儿一直呆在瑶池,连安越泽约她一块参加菩提老祖的寿宴,她都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推拒了 从朝霞升起到日落黄昏,绣儿的心一寸寸死去,痛苦的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安越泽从菩提老祖处赶回来的时,绣儿喝得烂醉如泥,分不出东南西北 望着满房间的酒瓶子,安越泽眉头紧蹙,想不到她的本事挺厉害的,竟然能搞到这么多好酒他悄然叹气,走过去抱起伏在桌上的绣儿,谁知喝醉酒的她闹得厉害,“不要,不要碰我” 浓浓的酒气,不断喷在安越泽身上,安越泽强行将她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啊……混蛋,放开我,以后都不准碰我”喝疯了的绣儿,跟条小狗似的,不断的露着牙齿,“你去死,去死吧!” “……”安越泽满脸黑线,她到底是咒粽子,还是咒他呢? 他将绣儿放在床上,扯过被褥覆住她的身体,愁云涌上眉间白天她笑得开心,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时间久了他还真的以为,她已经在逐渐忘记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