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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属于作死,外界肯定是以为她出了什么幺蛾子被请退的,而不会认为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傅贞几次试镜都感觉到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约排挤,只能是自我催眠,想这几个角色和她的形象不甚相符。她这是发扬阿Q精神,现在有宋导主动递过来一个台阶,傅贞不免受宠若惊。 宋导要傅贞出演的相当于一个背景人物,是剧中女主角最喜爱的一个歌手。女主时常听她的歌来鼓舞自己,在受伤彷徨时会去参加她的个人演出,甚至后来,男女主角的感情深华,也有这个角色的用武之地。宋导对傅贞可说是非常照顾了,谣言自然会不攻自破。 这个时间点,宋导多半睡了,傅贞在微信上道了谢,才有心情在冰箱里找东西填饱肚子。跟着要洗澡,折腾完怎么都十一二点了。 晚睡对皮肤的伤害最大。拍戏时本来就容易熬夜,甚至连着十几天不能睡一趟安稳觉,俞皎对个人的作息控制一直是很严格的。 好在,现在的她,还很年轻。 ** 杜默知带着蔡佳穿越了大半个城市,却没有送她到家,而是停在了一间会所。灯红酒绿,一向不合他们的胃口。 “一起?”杜默知在车童引导下停好了车,转头问副驾驶位上的蔡佳。 蔡佳捂了捂嘴,“我嫌恶心,你自己上去。我等你就好。” “恶心……”杜默知喃喃,有些晃神。他想,俞皎初时发现蒋成的这个“爱好”,大概也是要恶心的吧。蒋成的取向不干任何人的事,可他自私又残忍,非要剥夺与他原本毫不相干的俞皎的幸福。 俞皎啊……杜默知眯起眼似乎在回忆。那真是个对事业有超乎寻常的敏感度和野心的女人,但她的精明也只到工作为止。没有几次恋爱经历的她,哪里识得破旁人的处心积虑,用恋爱做陷阱啊。 杜默知为了和一个人见面,特地弄到了这家会所的高级会员卡。这个人收了他的钱,今天在这里只等他一个人。杜默知在摄影棚就接到了好几通电话,他把电话调到了静音模式。 会所里边的光线暗沉,色调偏于暖黄,杜默知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找到了自己定下的包厢。包厢里k歌机调到了原声,阴影深处坐着一个人,他捧着话筒,把自己不好听的嗓音藏在歌曲原声底下。 杜默知走过去拔掉k歌机的电源开关,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他难得如此的严肃、阴沉, “蒋成婚姻存续期间的交往对象是你,把你了解的,关于蒋成的一切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后边才有我想写的东西,当然我可能写的不好…… ☆、导演 坐在阴影里的人,喷了香水,身上的气味远比他这个人存在感明显一些。他站起身,灯光从他脸上掠过,杜默知匆匆一眼,只能看到他稍显变形的五官。杜默知转过身找房间里的照明灯开关,那人着急喊了他一声。 “杜老板,别开灯。” 杜默知想从他这里得到消息,就遂他的意,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他在男人身侧的沙发坐下,道,“你知道什么快说吧。说得多,报酬也多。” 杜默知放在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悄悄按了按录音笔。杜默知的演员生涯里,出演过律师警察这样寻求真相的角色。剧本不单是天方夜谭,艺术取材现实,起码,他懂得收集证据。杜默知在黑暗中微微勾了勾唇,对面的人眼尖得很,“啧啧”了两声。 “到底是演员,笑起来还真好看。” 能用钱收买的人,杜默知很放心,但对方比他想象中要麻烦一点。杜默知两次表达了来意,对方都找着由头岔开了。杜默知不自觉又用手指叩起了茶几,说,“不肯入正题,你是不想要酬劳了?” “要要要。”男人带着媚笑,叠声喊道,趁势身子便往杜默知凑得近了些,杜默知因此能看得清男人的真实相貌。瘦小的脸上长着成龙的标志蒜头鼻,小眼睛浓眉毛,下巴上还冒了颗晚来的青春。杜默知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头,“名字,性别,年龄,职业。” 男人似乎在岔开话题这一项得到了非同寻常的乐趣,这下是掩着嘴笑的,“呦,原来是杜警、官呀。” “再废话下去,我会让你见到真正的警、官。”桌上有好几瓶啤酒,杜默知拿起来,不太熟练地拎起一瓶砸在墙上。玻璃碴子四溅,有几块落在男人脸上,又顺着衣领往他衣服里头落。杜默知好整以暇,看着蒜头鼻站起来又蹦又跳。 杜默知油盐不进,这一位终于放弃。在他这里,杜默知和金钱是同样诱惑的,前者已经没有可能,那就该好好把握后者。 “好。”他的声音正经起来,除了比一般的男人尖细了一些,一点听不出之前油腔滑调的感觉。内容还免不了有那些没营养的调笑。杜默知耐着性子听,偶尔提问。 “我的名字,段楼天。你不知道我是谁不会找我对吧?”“性别,这个还用说?女人都说年龄是秘密,对我来说,一样。”“至于职业,我什么都做,就是不做正式的工作。想玩就玩不是很好?杜老板你没法像我这么逍遥,对吧?好端端想起两年前的命案,杜老板夜间相当寂寞呀。”“我和蒋成啊,在一起三个月,算是我遇见比较抠门的,所以……”“杜老板有没有想过,和男人交往?”“……” 要从段楼天大段的口水里提取有用的信息,不是件容易的事。杜默知第一次发现他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来得沉着稳重,如果他不是守法公民,会比较愿意把段楼天绑起来单方面拷、问。段楼天走后,杜默知要了一杯加冰的啤酒,用手捂着一直坐到了冰块融化成原来的一半大小。杜默知看一眼手表,凌晨两点。 等杜默知坐回车上,蔡佳已在车上睡着了。车里开着空调,温度很低,杜默知关掉空调,开了车窗。杜默知摸出车上储物格子里的打火机,又翻来覆去找东西,动静不小。蔡佳醒过来揉着眼睛,见到身边的他,问,“知道什么了?” 杜默知把打火机放在口袋里,朝蔡佳摇摇头。他的脸色几乎和蔡佳一样难看。 段楼天是个油滑的人,杜默知给了他三千的回报,或许是因为他只需要这三千块。也就是说,要想从段楼天那里获得消息,和挤牙膏不相上下,更糟糕的是用量都掌握在段楼天手上。杜默知已默认段楼天这一条路不通畅了,他并不擅长与段楼天打交道。 杜默知揉着太阳穴,努力分析他所掌握的有效信息。 按照段楼天的说法,结了婚的蒋成手头不宽裕,所以他们的关系三个月就终止了。蒋成的交往对象从不间断,但是俞皎死后那个月,他没有和任何人保持肉、体关系。杜默知一直相信蒋成是别有用心,但蒋成的用心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