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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 张云珂喝完咖啡,说完话,还是坐着不动。 叶博疑惑地问:“珂哥?” 张云珂尴尬地咳了一声,“额……昨天许望舒是不是跟小柠一起吃饭的?” “潘岩飞说的?” “嗯。” “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家邱柠,许望舒才受伤的?”叶博不满地微微嘟嘴。 张云珂皱眉,“怎么回事?” 叶博叹了口气,“不说了,反正都已经受伤了。” 张云珂突然挤出一脸的笑:“以后啊,还得多多拜托你家许望舒。” “珂哥,你这……还不死心?” 张云珂不满地说:“你这话说的,好好的干嘛死心?哥哥我希望大着呢。” 叶博陪着笑,实在是无话可说。对于张云珂的乐观,他怎么就觉得那么心酸呢。说到邱柠,叶博又不免想到那个一天到晚跟在他身后的樊文杰,心里不是滋味儿,又说不出到底是难过、意外还是羡慕。 “你最近怪怪的。” 张云珂的声音把叶博拉回现实。 “哪有?” “难道是因为谈恋爱了?” 叶博笑着应和,“也许吧。” 清明节那天,许望舒买了束花跟着叶博去扫墓。 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有些冷。叶博情绪不高,话也少。 停好车,许望舒忍不住拉住叶博的手,“这么冷?”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叶博的一双手包起来揉搓。 叶博笑道:“我不冷的。” 许望舒握着不放,“得跟我一样热才可以。” 叶博不好意思地抽出手,“好了好了,你捂到明天我都相信。” 许望舒说:“逮着空我就帮你捂着。” 公墓里的墓碑大差不离,很容意就迷路了。叶博倒轻车熟路。 想着叶博愿意带自己过来,许望舒感觉又往人心底走近了一步。 叶博把花放到墓碑前,只看了一眼碑上的照片,便掉头,“我们走吧。” 许望舒诧异,“你不说两句?” “不必了。” 想着每年给爷爷扫墓时,他都一定要跟爷爷唠两句,许望舒忙说:“那……至少把我介绍给姑姑吧。” 叶博听后,笑道:“她听不见的。” “听得到的。” 叶博淡淡道:“当然听不到了。是我亲手把最后那点骨灰放到盒子里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和地上的尘土一样。” 许望舒一愣,把人按在怀里,用手拂去叶博头发上的雨水,“她对你很好吧?” 叶博脸贴着他的胸口,“嗯”了那么一声。热气透过毛衣,洒在许望舒心头。许望舒紧了紧胳膊,“我会对你更好的。” 叶博乖乖地靠在他怀里,“望舒,我好吗?” 被这么没头没尾地一问,许望舒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好了,不然我怎么就那么……” “那么什么?”叶博抬头看着他,眼睛水亮水亮。 许望舒伸手弹了一下青年的脑门,笑道:“那么……喜欢你啊。” 叶博又问:“我看上去还行?” 许望舒更觉得莫名,“当然了,可爱得很。” 叶博立刻很不满地捏着他的耳朵,“你胡说什么?帅可以,酷也行,可爱?去你的!” 明明就是可爱,可爱极了,小可爱!许望舒却只敢在心里反驳,嘴上讨好,“是是是,又帅又酷又厉害!” 叶博笑着拍了拍他胸口,“这还差不多。” 许望舒捂着胸口狂咳嗽。这手劲也……太大了。 叶博特地去量身定做了一套西装。收到衣服后,他穿上,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发给许望舒,“还行吧?” 许望舒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穿这么正式,有什么事吗?” “有个酒会。” 许望舒满口胡言地夸奖了他一番。叶博却真的自信了许多。 “到底能不能这样穿?” “太能了,不错的,看上去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仪表堂堂.……” 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叶博笑道:“别贫了。晚上就不视频了,明天再跟你联系。” 挂了电话,叶博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端详了好久。 虽然那女人不曾温柔对待过自己,他还是比想象中的在意更在意些。 酒会邀请的大多是设计师和服装零售商,叶博并不涉及这一块,也没什么熟人。他独自倒了杯白兰地,站在角落。起初只是想看一眼,照片毕竟是照片,不真切的。如果能说上两句话,那就更好了。 远远的,那个被岁月眷顾的女人走到话筒前面。她事业有成,她家庭和睦,她一切的成就,与他无关。从容高贵的女人离开一无是处的赌徒,听上去理所当然。叶博低头,发了条信息给许望舒,“我好吗?” “我们家叶博最好了。” 他笑着收起手机,走到刚刚说完开场白的女人身边,“潘总,可以聊两句吗?” 女人微微蹙眉,客气地问:“您是?” 为了稳妥,叶博还是说:“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女人微微一笑,“好的。” 酒店的楼层很高,居高临下的觥筹交错更让人飘飘然。叶博很少喝酒,他有太多事要维护、要承担,必须保持清醒。失控,更是万万不可的。而今天,他却喝了不少。酒精麻痹着他的理智,少了许多顾虑。 他所在意的,所害怕的,不就是潘瑜的拒绝么?怕什么?都不要他二十几年了,他还不是过得好好的? 他们走到窗前。女人开口,“这位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叶博看着跟自己相似的眼睛,“你不记得我了吗?” 潘瑜打量着他,“是有些眼熟。” 叶博笑了笑。他站在自己亲生母亲的正南方向,背对着窗户。窗外是繁华的不夜之城。霓虹灯下,看不见的暗处,比他不幸的人比比皆是。而五星酒店的顶层里,悠扬的小提琴演奏着,女人穿着优雅的紫罗兰天鹅绒旗袍,实实在在地站在他眼前。他算是幸运的。 “我叫叶博,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女人瞳孔微微放大,往后退了两步,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定在那儿。脸色先是清白的,而后涨成红色,嘴角和下巴都因为紧绷而拉长了。那张端庄的脸上,叶博能看到意外、能看到惊恐、能看到愤恨,就是看不到一星半点的欢喜。 女人手指着他,冷冷道:“我不认识你。” 叶博并没有很难过,他本就没抱希望的。但他却有些心急地辩解,“我就是来看看你。” 女人抬头,乞求的口气,声音有点抖,“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你觉得呢?嗯?你看我们,本来都好好的。” 叶博反僵在原地。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延续了她的一部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