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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这样告诉我,岂不是泄露了机密?” 看着萧无刹脸上的表情,花容真那一瞬间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完蛋了,被他套路了,就知道他说这件事情肯定不是简单的想要告诉她! 萧无刹引诱一般:“这事倒不用太过于劳烦二姑娘,只需吹吹风便好了。”花容真狐疑地看着他:“你又有何想法?”萧无刹冲她勾勾手指:“凑将过来。” 花容真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将头凑了过去。萧无刹轻声说:“吹一吹你四妹妹的风。”花容真掩口:“……花如织?等等,你已经这般肯定了吗?”“二姑娘应当还记得,你那三妹妹与你说的事。”萧无刹坐直了身子,“白马寺那一晚,可不止你我……” “打住!”眼看这厮越说越不像话,花容真赶忙制止了他,“我记得,我当然记得。”“二姑娘既然记得,那便好了。”萧无刹笑眯眯的,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和她拉家常一样,“想来这件事,也不会有多难。” 花容真脸一黑:“何郁即将下场,你给我的那药到底是何药?说出来我也安心一些。”萧无刹想了想,突然一笑:“也罢,便是告诉了你又何妨。” “那是上好的避孕药。”萧无刹一句话,差点没让花容真被口水呛着,“男子吃了那药,便和我一样了。”花容真听这话,愣了愣。她抬头看着萧无刹,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她想知道萧无刹是以什么样子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可惜夜色深沉,哪怕月光明亮,花容真还是无法看清楚萧无刹的表情。 萧无刹也看着花容真,他有点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无论如何,这个女子似乎……与其他人,格外的不同。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萧无刹站起了身,对着花容真一抱拳:“先走了。”花容真咬咬牙,叫住了他。萧无刹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花容真走到他面前,低声说:“……不管世人如何看你,我眼里,萧大人只是萧大人,从不比别的人要……要差上什么。” 萧无刹背对着她,听她说完了话,点点头:“我知道了。”说完,萧无刹就跳出了窗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容真有些脸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叫住萧无刹说这番话——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受虐狂? 第二天,花容真如同往常一样去了书院,她前脚刚走,后脚张夫人就上了花府门。柳眉坐在自己的房里,好整以暇,见到张夫人的时候满脸的笑容:“嫂子,怎么有空来了?” 张夫人脸色很不好:“别与我这般嬉皮笑脸的!”“嫂子这是怎么了?”柳夫人满脸的惊讶,“怎么脾气这么不好?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 张夫人气的干瞪眼,幸好她也知道柳夫人是个赖皮性子,不和她计较这些,而是先直入主题:“你家的那个继女干的好事!我那珏儿昨儿是被人抬回家的!可不都是你那个好女儿干的!” 柳夫人觉得真是长见识了,她还没和张夫人计较,张夫人就先来兴师问罪了。她端坐了身姿,冷笑道:“嫂子,你可莫要唬我。我怎么听说,昨儿是柳珏硬要推容真下水,若不是那东厂的萧大人将容真救起,容真现在可就名声尽毁了。” “这世间,对于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柳珏这一手要是成功了,又是何其歹毒?嫂子,你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莫要与我讲笑话。”柳夫人咄咄逼人,“容真虽是我的继女,我将她当亲女儿看的,这姑娘招人疼的很,嫂子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这真的是□□裸的一点都不掩饰,张夫人心里面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柳夫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混人,在她还没嫁人的时候,张夫人天天和她相处,已经被她锻炼的颇有些百毒不侵。柳夫人看着张夫人的脸色,笑了笑:“嫂子,你今儿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张夫人应该不是这么傻才对啊?和她平时的风格不相符合。柳夫人心里好奇,便顺着张夫人,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张夫人憋了口气,把个脸涨得通红,然后“嚯”地站起身来,将袖子里面的东西一把丢到了柳夫人的膝头:“既是如此,也没有必要多说了。昔日你与我的东西,今天统统还你!” 张夫人说完了就大步跨出了房门,柳夫人看看膝盖上的那个小荷包,伸出手来抓起来捏了捏,心知肚明:“张夫人走了?”“走了。”丫鬟回到。柳夫人轻哼了一声,将荷包给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去,将东西收好。” 张夫人坐在回府的饺子上,心跳如擂鼓。她不知道自己今天这一件事情是做的对还是做的错,只是机会转瞬即逝,张夫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柳夫人很像——都喜欢跟着感觉走。 花容真在书院里,又一次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慰问,还有人有意无意地打听那三星白兰地是何东西,昨儿二皇子殿下是多么的英明神武。花容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都一一的回答了。 只是涉及到夏行简的事情就都避重就轻了开去,逼急了就说殿下乃外男,不敢多看。 她不想提到夏行简,一想到他,花容真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花如织则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只是和以前相比,如今的花如织总让人觉得多了一些什么。看不清,琢磨不透,只让人想要远离。 皇宫里,萧无刹正在给老皇帝报告情况。皇帝站在上面看着他,笑骂道:“你这小子,昨儿在那万花丛中感觉如何?可有什么瞧得上眼的?朕给你赐婚啊。” 萧无刹的情绪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点想笑:“陛下,属下乃无根之人,不想拖累其他。”“哎,你就是倔,”老皇帝心情很好的样子,“等以后啊,你就知道了。” 这种对话基本上每天都要进行一次,萧无刹真的已经习惯了。他直接将这话丢到了脑后,开始向老皇帝报告昨天的事情。皇帝听到夏行简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倒是乖觉的很,可惜了,这小子还是差了点。” 老皇帝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现在的波澜不惊,有的时候还会笑笑。他看着每个儿子的动向,整个人都有点看破的味道了:“这把椅子,真的是诱惑太大了。” 萧无刹一如既往的不插嘴。老皇帝摸着龙椅,瞟了他一眼:“你小子,除了行简,可还有别的事情禀报?”“另有一事,是想向陛下求个恩典。”萧无刹说道。 老皇帝放下了手里面的折子:“恩典?这倒是稀奇了,你难得有事,说来听听。”萧无刹道:“还请陛下,派个太医,去医治医治那柳家的女儿。” 失